被關押的眾人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被釋放,看向江沐楓的目光充滿了感激和好奇。
他們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能讓神魔獄獄主如此忌憚。
但毫無疑問,他絕對是個實力恐怖的強者!
江沐楓對那些畏懼和感激的目光毫不在意,他徑直走到寶兒身邊,見小家夥雖然有些疲憊,但精神狀態可以,聲音比之前稍微柔和了些,“自己能走嗎?”
寶兒知道,江沐楓肯定是要帶自己一起去找娘親,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可以的。”
聽到寶兒的回答後,江沐楓牽起小家夥的手,冷著臉瞥了神魔獄獄主一眼,然後往水牢外走去:……感受到強大威壓的神魔獄獄主心中一咯噔,隻能在心裏默默希冀拓跋恂不要作死!
女媧後人一定要安然無恙才好!
此時,花問月一頭烏黑的青絲微亂,臉上沾著血跡,邪魅的看著旁邊看著怒目瞪她的拓跋恂。
“不是說要控製我的思維嗎?你倒是動手啊!”
被軟筋散算計的拓跋恂此時氣得肝疼,他千算萬算,唯獨沒有算到,花問月竟然會放著女媧神識和混元之力不用,選擇不著痕跡的對他下藥。
“花問月,你真是卑鄙,無恥!竟敢趁著本冥王不注意使陰招!”拓跋恂咬牙,恨不得手撕了花問月。
一炷香之前,花問月在他的威逼下,不得不將匕首對準自己的心窩。
就在拓跋恂以為自己計謀能夠得逞的時候,卻被花問月一匕首刺在了心口。
拓跋恂雖然修習的是冥界秘法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但終究還是人的軀殼。
而匕首上的藥量十頭大象都能放倒,等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花問月聞言,囂張的笑了,“就算我手段卑鄙又如何?不論黑貓白貓,能捉到老鼠就是好貓。你看,就算你手中握著我的軟肋又如何,就算你身為新一任冥王又如何?最後,不還是要折在我手上?”
“你……”拓跋恂被花問月這番話氣的高血壓都要發作了,可偏生他除了能說話,身體根本無法動彈,更不要說殺了這個女人泄憤了。
“別著急上火,遊戲才剛剛開始呢。”花問月眯眼笑著,星眸透著些許狡黠。
“你想幹什麼?”拓跋恂感知到危險,想要後退,卻發現自己退無可退。
花問月蹲下身,摸了摸自己臉上的血跡,笑的毛骨悚然,“沒想幹什麼,就是閑得有些無聊,想要看看我的女媧神識是不是也能控製你的思維。”
經過這次和神魔獄獄主交手,花問月意識到,哪怕自己有女媧神識和混元之力傍身,在麵對絕對的力量時,還是太弱了。
包括和拓跋恂剛剛的交鋒,要不是她機智,先用自裁的辦法麻痹了拓跋恂的神經,恐怕也已經成為了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拓跋恂說的沒錯,人隻有在自己擁有絕對的實力時,才有選擇權。
她不想一直這樣被動的受人脅迫,就必須盡快再強大一些。
“不……我剛剛隻是說著玩的,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法子能將別人的力量完全為自己所用。”拓跋恂聽出了花問月語氣中的認真,很是驚慌的說道。
花問月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說完,她語氣變得柔和了幾分,“我就隨意試試,沒有那麼可怕。要真是不小心害得你命沒了,我也會在每年清明去你的墳上給你上柱香的。這樣的結果,比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活在這世上,豈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