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花問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最近太過敏感,她總覺得景王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確實不太一樣了,看著沒以前那麼咋咋呼呼了!”旁邊的大祭司聽到花問月的喃喃自語,突然冒出聲道。
花問月被他突然出聲給嚇了一跳,回頭瞪了他一眼:“大祭司,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神出鬼沒?”
特別是在大晚上的頂著那飄逸的白發神出鬼沒,一不留神就以為自己見鬼了!
“花姑娘,這你可就冤枉我了。剛剛我可是在你身後喚了你好幾聲,是你自己想事情想的太出神。”大祭司反駁道。
“是嗎?”花問月有些奇怪。
之前她對身邊的動靜一直很敏感,隻要有點風吹草動就能第一時間察覺。
可上次江沐楓出現在膳房,她好一會才發現,這次大祭司也是這樣。
難道是因為最近太操心了,所有靈力的感知度有所下降?
花問月心中納悶,卻也沒有往深處去想。
晚宴結束,寶兒已經累得雙眼睜不開了。
“共主累了就先行回去休息吧,其他事宜我和刑天會處理好的。”鐵無雙見寶兒強撐著坐在首席,躬身說道。
寶兒雖然年少老成,但終歸還是個孩子。
應付這種滿是虛偽客套的宴會對他來說著實有些強人所難。
更重要的是,在寶兒接二連三打哈欠的之後,鐵無雙明顯感覺到了花姑娘眉頭都要擰成結了。
他毫不懷疑,要是自己再不開口讓寶兒回寢宮,花姑娘會將宴會上的這些人全部趕走。
寶兒確實是困了,聽到鐵無雙這麼說,也沒有再強撐,點了點頭就起身和侍從回了寢宮。
見寶兒回寢宮了,花問月本想跟著一起去,但想起前兩日江沐楓說的話,終究還是忍住了,調轉方向往江沐楓的寢宮而去。
走到半道,花問月聽到身後傳來很輕的腳步聲,她頓時警覺,等那步子離她隻有幾步之遙的時候,她凝聚混元之力,揮掌就要朝著那鬼鬼祟祟跟著她的人襲去……“嫂子,是我。”
就在花問月的殺招即將落下的時候,一道急促而熟悉的聲音在花問月耳邊響起。
“景王?”花問月發現跟著自己的人是景王,趕忙將自己的掌心中的混元真氣給收了回去。
盡管她已經將掌心中的混元真氣收了大部分,但掌風還是將景王刮得後退了好幾步。
花問月甩出衣袖,讓景王的身形勉強穩住沒有摔倒,這次問道:“你鬼鬼祟祟的跟在我身後幹甚?”
“你說什麼?誰有身孕了?”
花問月本來是問景王為何鬼鬼祟祟跟在自己身後,但景王支支吾吾了好一會,憋出的一句話,讓她還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聽錯了。
“嫂子,你聲音小點!”景王環顧四周,生怕驚動了自己二哥。見周圍沒有出現那熟悉的身影,這才鬆了口氣。
“你先把事情說清楚,你把誰家的黃花閨女又糟蹋了?”花問月聲音有些發沉。她隻是感覺景王不對勁,卻沒想到這家夥一聲不吭就在外麵搞出‘人命’了。聽到花問月說‘又”景王連忙搖頭澄清,“沒有其他人,就是她。”
“她?誰是她,她是誰?”花問月滿頭霧水,根本不知道景王在說什麼。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景王有些別扭,不知道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