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在抓盜寶的妖怪,姑爺你緊張什麼?還冤枉我們小師妹?”
“太過分了,怎麼能信口開河?”
花問月自始自終保持沉默,從容淡定地把玩著紫電鞭,讓這隻狐狸自己急了露出尾巴來。
鈕一舟怔忡住,眉頭緊擰,頗有懊悔之色,忙自說自話:“好吧,可能是娘子誤會了為夫,以為我跟妖女是一夥的,所以才對為夫動手,現在妖女也抓到了,趕緊把她殺了吧?”
被押跪在地上的妖女恢複了自己的容貌,姿色不錯,此時蒼白的臉上盡是悲傷,淒楚地笑道:“鈕一舟,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盡如此絕情!虧我……”
鈕一舟忽然射出一記飛刀,穿過妖女的脖子,妖女當場氣絕身亡,一雙大眼滿是怨恨。
“鈕一舟,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也太狠了吧?”鈕一舟竟然當眾殺了盜寶的妖女,所有人都沒有料到,花問月也意外至極。
“娘子,為夫這可都是為了你啊!她差點殺了你,我不僅要殺她,還要剝了她的皮給娘子做皮妖昵!”鈕一舟笑著走過來就要扶花問月。
鈕一舟的手,在碰到花問月手臂的那一瞬間,忽然像被雷給劈了似的,整個人一個激靈抖了抖,痛苦地叫了一聲,踉跑趔趄,整隻手臂頓時沒了力氣,像廢了一般。
“花問月,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的手沒知覺了。”
花問月舉起手一臉冤枉:“我可什麼都沒做,師兄們,你們可都看到了,可要為我做證。”這家夥,眾目睽睽居然碰瓷兒,怎麼,想反咬一口?
不過,撕破臉也好,這樣一來,他們的婚約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解除了。
屋裏人吵翻天,屋頂上手枕著後腦勺並翹著二郎腿的男人,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找~死~廢你一隻手給你個教訓~”屋裏人繼續吵,今天的無極門眾弟子格外團結,齊心護著變美的小師妹。
“我們小師妹什麼都沒做,我們都看到了。”
“我們小師妹從小就膽小,連隻雞都不敢殺,故我們師父就沒讓她習武修真,她怎麼可能傷得了天陽派的少主?”
“就是,姑爺,每年的摘星大會,你可都是第一名,我們都不是你的對手,我們小師妹怎麼可能傷得了你?”
尤波黑著一張臉,敢怒又不敢言:“姑爺,這好像是清兒姑娘的閨房吧?你衣裳不整地出現在這兒是什麼意思?”
差點把這桂給忘了,花問月美眸閃爍著慧黯的光,繼而露出黯然神傷之色:“三師兄,是我方才將他們捉/奸在床的,清兒也是黃皮子精,跑了,不過她有傷在身,小醜還在尋她,找到她隻是時間的問題。不信可以問丁長老。”
“丁長老,是不是我讓你守在門口,看住他的?”花問月大聲地問站在門口的丁長老。
丁長老有些耳背,努力聽清楚後,忙點頭:“對對對,我一直守在門口,沒讓他跑掉,千萬不能讓他跑了,等門主回來再做定奪。”
丁長老一做證,全場頓時嘩然。
“如果說你沒認出那個是妖女變的小師妹,我們無話可說,那這個清兒總不是小師妹吧?”
“外麵常傳天陽派的少主紅顏知己眾多,看來是真的。”
花問月拿出手帕,裝模作樣地哭起來:“嗚嗚嗚……我的命好苦啊!我看,這親不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