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跟大師兄單獨一起出去玩過。
鈕一舟原來是最有希望當上玄真盟主的人選,可現在已是廢人一個了,根本就配不上她花淑兒,太子表哥這種尊貴王族才是她的良配。
“好,我跟你比武,誰贏了誰就跟大師兄一起去參加摘星大會。”花淑兒心情大好,“不過,不能使鞭子,劍術招術咒術都可以。”
“咒術可以是吧?那行。”花問月看了看手中的紫電鞭,聳聳肩,不是很有所謂地說:“我可以不使鞭子,那你也不能使用你的琉璃珠暗器。”
花淑兒的琉璃珠暗器是九黎門的絕學,她舅舅教她的,此暗器獨步武林。
雖然花淑兒的技藝還不到家,可真要使的話,她又不能使用紫電鞭,那絕對防不勝防,不公平。
“好,就這麼說定了。”花淑兒一副勝券在握的得意樣,她的劍術和咒術是所有女弟子裏最出色的,花問月除了紫電鞭厲害,別的什麼都不會,輸定了。
“不過,輸的那個人必須做點什麼才好。”花淑兒給旁人使了個眼色。
旁邊的幾位師姐會心一笑,最會拍花淑兒馬屁的何昕芸搶先說道:“敗者必須給勝者洗一個月的腳。”
花問月抒眉故作為難狀,其實心裏爽翻了,魚兒上鉤了。
這些人以為禁用紫電鞭,她就不是花淑兒的對手了,實在是太小看她了。
要知道,她真正的金手指可不是紫電鞭。
既然她說咒術可以,那她的金手指也算是咒術的一種啊!
“洗一個月的腳啊?會不會太重了些?”花問月頗顯得為難,畢竟讓花二小姐給她洗一個月的腳,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不重不重,我還覺得輕了。”花淑兒與諸位師姐妹相視一笑,滿是嘲諷的意味。
“可是,母親她要是知道的話……估計你得去做做她的思想工作。”那位婆娘還不把花門主的脊梁骨戳穿,再明裏暗裏地虐她千百遍。
“母親最疼我最聽我的話了,隻要我開口,母親一定會同意,我讓她當眾同意這件事,叫她沒有反悔的餘地。”花淑兒自覺聰明,洋洋得意。
同花淑兒約好明日比武,花問月當天在練功房裏,獨自打樁練功練到深夜。
由於花淑兒的幹涉,她沒有傳功師父,更沒有陪練,自始自終都跟木人樁打,不僅手腳都打出淤青,而且缺乏實戰與靈活性,她不是特別滿意。
要知道跟千年後的現代人打,和跟古代有武功修為的人打,區別很大的。
本來想找二師兄和三師兄練功,可他們也要參加摘星大會,正自顧不瑕,哪裏還有多餘的精力陪她練?
再找不到陪練的話,隻能故意得罪高手找打了,那樣會不會死得很慘?畢竟人家不會點到即止。
花問月坐在浴桶裏泡去一身的疲乏,愁容滿麵。
不知為何,每每感到煩心時,她總會想起大白駝著她在草原上奔跑嬉鬧,還有大白背著一大束雛菊的溫暖畫麵。
其他傲嬌又霸道的狼王,也有柔情的一麵,和她的大黃和小黑一樣,挺治愈人的。
不過大白有靈性聽得懂人話,還救過她的性命,又和普通的寵物不一樣。
“大白大白大白,現在的你,沒有了項圈的禁錮,一定自由又開心吧,可是小姐姐不開心啊,你要是到天堂當了天使的話,就賜小姐姐一個陪練師父吧?”
花問月把浸了熱水的布巾往臉上一敷,做個水療SPA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