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法子?”花問月問道。
江沐楓的視線轉移到花問月手上:“你摸摸雌孔雀,再讓它開屏即可。”
花問月被江沐楓一語點醒,是啊,她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小哥,我想跟這位孔雀大姐一起表演。”花問月自告奮勇,毛遂自薦,弄者無法拒絕顧客的要求,隻能同意。
“一定要摸頭嗎?”臨上台前,花問月抓住機會問了江沐楓一個問題。
“哪裏都可以,隻是摸頭效果會更快更好。”江沐楓回答。
花問月蹲在籠子外麵,目不轉睛地看著雌孔雀,剛要伸手,雌孔雀便凶狠地嘲她吼了一聲,在未開屏的情況下抖動著翅膀示威。
“畜生,我看你就是欠打。”弄者氣極敗壞地吼道,舉鞭又要開打。
好不容易培養出一隻,開起屏來不會比雄孔雀差的雌孔雀。
費了多少精力,噱頭也做足了,三天的預售票爆滿。
誰知表演的前一天,讓它逃出了訓練場,整個弄蟲蟻社團的人傾巢而出,今日下晌才把它捉住。
本以為危機解除,豈料自打它知道自己要上場表演開始,便拒絕開屏,並開始表現出反抗,任是如何懲罰都不管用。
想來之前的聽話都是為了博得他們的信任,獲得出逃的機會。
這隻雌孔雀,是社團有史以來,最聰明的鳥。
見弄者又要揚鞭打孔雀,花問月忙出聲喝斥:“等等!大哥,你是內分泌失調嗎?動不動就要抽鞭子?我以獸醫的專業角度出發告訴你,想要征服它的唯一辦法,就是同它做朋友。”
籠子裏的雌孔雀羽毛震顫,怒目而睜,在聽到花問月所說的話後,怒火似乎消了些許,羽毛不再震顫,一雙鳥眼轉動,看著她發愣。
“姑娘,這畜生脾氣倔凶得很,寧可絕食也不服從命令,唯有往死裏打才有用。”弄者毫無顧忌地說道。
這年代,窮人命都不值錢,更何況畜生!
“打死了,到時候你不但損失了一隻孔雀,大夥還要退票,這不是得不償失嗎?”花問月的勸道,“咱再給它一次機會嘛!”
花問月這廂正和弄者周旋,江沐楓從人群中走出,靠近籠子。
這時,觀眾席中有位胖姑娘兩眼冒著晶光,胖臉上滿是喜愛:“這位俏郎君也是表演者嗎?他要表演什麼昵?就這模樣,孔雀不開屏我也不介意了。”
周邊的姑娘激動地附合:“以前我一直以為太子殿子的容貌,天下無雙,沒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竟有男子生得如此俊美絕倫。”
姑娘們開始竊竊私語,沒有一個不被台上的俏郎君迷到失去表情管理。
那位俏郎君身軀凜凜,有萬夫難敵之威風,如同天上降魔主,又似人間太歲神,他冰冷孤傲,又狂野不拘,英俊無匹的五官,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驚歎。
“少跟他廢話,你要是喜歡這隻孔雀,我們買下來就是。”江沐楓一臉的不差錢,掏銀票的動作,跟掏廢紙一樣。
這簡直就是拿錢侮辱人嘛!
花問月搶先一步接住,開什麼玩笑,買個仆人也就幾十兩,他居然拿了張五百兩的銀票。
“不是所有事都能用錢解決的。”花問月把銀票按得緊緊的,瘋了,五百兩都能買一幢宅子了。
弄者目不轉睛地盯著花問月手中的五百兩銀票,笑嘴合不攏:“可以的可以的,絕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