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同樣的項圈,以前都是一上手就解開,可這副項圈,扣子扣得死死的,怎麼也解不開。
花問月見手動解不開,拿起地上那把黑剪刀,直接爆力解決。
“小樣兒,非要讓小姐姐動粗是吧?”
剪刀絞著項圈,項圈隨即散射出淡淡的紫光。
“你小心點,別剪斷我的脖子。”江沐楓一動不敢動,那可是脖頸死穴,會死狼的。
本以為用剪刀便可以筒單粗暴地卸下項圈,誰知那項圈在利器的夾磨下,不僅沒有絲毫刮痕,項圈竟還不可思議地縮小變緊。
大白狼脖子被勒,立馬用爪子狂抓並翻起白眼,表現出痛苦的神情。
隻要一戴上項圈,不但化不了形,連靈力也會被封印,江沐楓不得不懷疑,是天界在背後搞他。
“糟了!這項圈有靈性,它好像很生氣。”花問月感應到項圈帶著懲罰性的怒氣,明明是她在破壞項圈,可受罰的卻是大白狼。
見項圈越來越緊,危及大白狼的生命,花問月慌了:“快停止,是我動的你,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衝我來好了。”
項圈並沒有因為花問月的懇求,而放過江沐楓,懲罰還在繼續。
花問月心急如焚,情急之下,怒發衝冠,由著本心喝斥道:“我命令你立即停止,鬆開大白狼。”
女孩霸氣下令,項圈竟真有了反應,慢慢地鬆開,直到剛剛好的鬆緊度,紫光暗去。
“沒事了沒事了。”花問月撫摸大白狼被勒痛的脖子,輕撫頭部安撫受驚的獸心,“可憐的狼兄,你一定嚇壞了吧?”
江沐楓支起狼身站好,努力讓自己打起精神來,他堂堂魔神,豈是這麼容易被打倒的?
如今這狀況,他絕對不能讓問月知道,她眼前這隻大白狼就是已故的大白,更不能讓她知道,大白狼就是江沐楓。
“其實,你戴著項圈的樣子挺威風挺好看的,我就特別喜歡戴著項圈的靈獸,真的。”花問月相當真誠地笑著,她想試著讓大白狼接受項圈,既然摘不掉,那就接受。
江沐楓一聲長歎,這麼威風這麼好看,你怎不戴?
大白狼的事解決好,花問月起身整理自己的裝容,這才發現自己一身細軟淨衣,並不是昨天穿的那套。“咦,我這衣衫幾時候換的?”
轉頭一看,髒衣在籃框裏。
江沐楓眯起狼眼再咧嘴,好讓問月能夠看出他在笑:是本尊幫你換的,不用謝!
“對了,我是怎麼回房的?”花問月努力回憶,沒有結果,“一定是喝斷片了,還好安全回屋了,沒有出事,好險好險,以後可不能再多喝了。”
江沐楓的狼笑化為一臉寵溺:沒有忍住,很抱歉,不過本尊一點也不後悔。
不過,這丫頭是不是忘得太幹淨了一些?不會是因為不想負責,所以故意裝傻吧?
不成,他要去找晏落商量,好好查查,已經摘下的項圈,為什麼又回到他身上?
項圈,水晶玉鐲,紫電鞭,這神器未免也變得太過隨心所欲了吧?
大白狼跑出寢室,花問月追了兩步:“狼兄,你去哪裏?”
兄的保護欲。
匆匆換上衣裙,梳理簡單的發髻,飯也沒顧上吃,她便急著去尋找那位仁兄了。
“宮主夫人早安!”
“夫人早!”
花問月一路小跑,途中遇見的陰癸宮弟子個個小嘴跟抹了蜜似的,見她就叫宮主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