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禪光掌門認了江沐楓做義子,也是義子繼位,不過條件是娶我的靈位。”
聽著任聽秋的片麵之詞,花問月沒有辦法全然相信,走過來走過去,摸著下巴。
不能被女鬼左右,她要自己做判斷。
“怎麼,你還不相信我是江沐楓的陰妻?”任聽秋急眼了。
花問月不以為然:“那又怎樣?娶靈牌這種事,在人間也是常有的,未婚男女過世,那便是無主孤魂,父母可憐孩兒,都會給辦冥/婚,這很正常啊!
江沐楓娶靈牌,要麼是為了報答你們任家,要麼是為了掌門之位,不然你以為是因為她愛上靈牌了?
要我說啊,這根本就是你母親強人所難,趁人之危。”
“你怎麼知道是我母親要求的?”任聽秋很是意外。
“紅衣女子有兩個,我猜得沒錯吧。”花問月淡然地說道,聽完任聽秋說的故事,她便得出這個紅衣女子有兩個的結論。
“住在焚雲閣那位就是你母親吧?居然活了一千年,修為一定已經超過化神境,所以她可以凝聚你的魂魄,助你重新修出人形。
我醒著看到的紅衣女子,夜裏總在陰癸宮大搖大擺地閑逛,哪裏是一隻鬼敢做的事?她一定是你母親仲半夢。而你因為是鬼魂,所以隻在我夢裏出現過。”
頓時信心大增,傲嬌到隻剩鼻孔。
“那江沐楓君和你哥哥聯手昵?”花問月淺笑道,“若我猜得沒錯,地縛靈就是你哥哥任扶浪吧?”
地縛靈,橫死後被束縛在局限地的凶靈。
不論是王宮還是大家族,一旦有了“後宮”,必然會產生內眷爭鬥。
一個生不出兒子的原配,和頭胎就生出兒子的妾室,原配活了下來,妾室母子不得善終。
這種結果,花問月立馬腦補出一係列的宅鬥戲。
要麼妾室被害、兒子被奪,要麼兒子被害妾室失寵、最後抑鬱而終。
任家這位妾室很有可能是後者。
若真如她所想,兩個孩子葬身火海這事,可能不是意外。
再者,黑氣骷髏應該是個男性,並且和這對母女明顯是對立關係。
因而花問月得出結論,地縛靈很有可能就是被害死的那個男孩,任扶浪。
花問月的猜測,得到了女鬼的證實。
“居然被你猜到了。”任聽秋勾起陰森的冷笑,“不過,你現在知道已經太遲了,你逃不出去的,你將在這地下過完最後幾個月,你孩子的生辰日也就是你的祭日。”
任聽秋貪焚的目光落在花問月的肚腹上。
花問月勾唇一笑,一雙自信的美目流光溢彩。
任聽秋不明白,這個女人都死到臨頭了,竟然還笑得出來?
一瞬間的失神,對方一招遁術一閃而來,她還沒得及反應,已經被花問月的紫電鞭,圈住了脖子。
花問月捏住任聽秋的下巴,臉上淡淡的嗤笑:“一個笑容就能把你迷惑,你還是我認識的冷心月嘛!”任聽秋眸光訝然。
花問月笑得耐人尋味:“這些日子,你一直就附在心月身體裏吧?我說兔子精頭天連路都走不溜,怎第二天就健步如飛,還口才了得,即便是每日有晨學,那也進步得過於神速了吧?你知道你最大的錯誤在哪裏嗎?”
“在哪裏?”迫於紫電鞭的壓力,任聽秋緊張到額上冒冷汗。
“你不該留下來,給我抓住你的機會。”花問月俏臉一沉,咬牙切齒地說道,“現在,帶我出去找江沐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