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已入夜。
“姐姐,我們和姐夫現在要去哪兒?”多了個親人,紅兒很是開心。
“找個客棧,放這個東西。”花問月四下環顧尋找客棧。
“東西?姐夫是東西?”紅兒一臉迷茫地看著“姐夫”。
找了間離得近的客棧入住,花問月開了兩間房間,剛把醉漢放下,一轉身又被他從後麵抱住。
“別以為你喝醉了,老娘就不敢打你。”花問月試著掙脫,誰料不但沒掙開,反而越掙越往後,最後同他麵對麵站著,一不留神四瓣唇貼到一塊。
“啊~姐姐姐夫親嘴兒了,元哥哥說非禮勿視。”紅兒捂著眼睛,留著一條縫跑出房間,“紅兒去隔壁睡,姐姐姐夫夜安。”
“哎哎哎,你個傻妞,誰跟你說他是姐夫了?你給我回來。”花問月對著被關上的門喊道。
屋裏隻剩她和趴在她肩上睡覺的醉漢,花問月細看他的五官,有種似曾相似的微妙感覺。
怪了,為何沒有被冒犯感?
莫非是原主認識他?
“問月,問月。”花問月重複叨念著這個名字,“他怎麼知道我叫問月?才來三個月,我不可能會跟古代人說出我是穿越來的秘密吧?”
趙王卻說她叫肖南枝,肖太傅的養女,還說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
可她總覺得趙王沒說實話。
思來想去,隻有一個可能,原主也叫花問月?
“喂,你是誰,我們認識嗎?認識多久了?”花問月問醉漢。
“我是江沐楓啊,你個臭婆娘,居然連我們認識多久都忘了,三個月,是三個月,記住了。”江沐楓一臉認真地不高興,忽地眼睛一閉,抱緊花問月,往她胸前一靠,磨磨蹭蹭。
“還真是三個月,花問月,趙絡珩……”花問月努力回憶間,腦中湧現出一些屬於原主的記憶,“我想起來了,無極門。”
雖然恢複了一些記憶,不過隻是屬於原主的,並不是她穿越後發生的事。
聽到無極門這三個字,江沐楓猛然抬起頭,瞪大眼睛看花問月。
“我可不是你媳婦,放開我。”花問月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怕會控製不住我自己,把你揍成國寶。”
“羊咩咩,我終於找著你了。”江沐楓一興奮,雙眼閃出屬於狼獸的綠光,倏然捧住她的臉,一臉饞樣:“羊咩咩,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可是青青草原最凶殘的狼。”
花問月一陣驚悸,顛聲道:“不是吧!兄台,你不會喝酒就別喝好嘛,一會兒亂認媳婦,一會兒玩羊咩啼和大灰狼的故事。就算我們可能認識,我也不能給你吃——啊~”話還沒說完,對方好看的臉越來越近,成大特寫。
“啊~”花問月下意識地閉上雙眼,卻沒有等來疼痛感,結果是被對方舔得滿臉是口水。
一個拳頭揮去,結結實實地打在“最凶殘的狼”的左眼睛上。
江沐楓使勁地眨眼睛:“好痛,這隻羊咩咩的羊角好有力。”
“我警告你,再不鬆開我,我就要拿紫電鞭抽你了。”花問月威脅道。
江沐楓眯起迷離的眼睛,笑容璀燦:“羊咩咩,不要怕,狼哥哥先給你好好地洗澡按摩,然後把毛拔光,狼哥哥會一口把你吞吃入腹。”
說完就開始“洗澡按摩”。
“啊花問月又是一拳揮去,打中“狼哥哥”的右眼睛上。
太惡心了,以前她隻見過大黃給狗寶寶洗澡時用舔的,頭一回見給人洗澡也用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