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揚沒有關上車窗,冷風隨著路虎的一路飛馳逛景車子裏,吹得莫耶的長發像女妖的蛇發般瘋狂舞動。
冬夜的寒風吹在臉上像是鋒利的刀子,帶去她臉上燙人的溫度。
莫耶不知道現在這種感覺是難受還是舒服,臉上的溫度降下來了,理智也恢複了一些,可是身體裏的躁動更是感覺清晰。
熱浪一**從她身體裏席間而過,熱流從雙腿間湧出來,她能感覺到身下的睡衣甚至是雷雨揚的黑色毛呢風衣都被這可恥的熱流打濕了。
好冷,還是好熱?
她一時間分辨不清楚,雙腿扭曲磨蹭著,希望可以緩解一下這股幾乎讓她崩潰的躁動。
“雷雨揚”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魅人的慵懶和極致的誘惑。
“嗯。”雷雨揚應了一聲,掛了一下擋,被車子的速度調到最快,腳下的油門也踩到最底下,路口的紅燈對他來說簡直視之如無物。
好在現在是臨近天亮的時刻,大路上空蕩蕩的幾乎沒有什麼車子,否則以他現在的車速,非釀成事故不可。
從身邊的女人輻射過來的熱量帶著她獨特的馨香,還有“神仙藥”裏蘊含的玫瑰花的香氣,這些組合在一起,成就了致命的誘惑,讓他也不禁亂了呼吸。
“和我說話!”莫耶的雙手被安全帶牢牢束縛著,她隻能不安的扭動身體,毫無意義的磨蹭動作隻能稍微緩解一下身體裏的躁動,可下一刻卻想要更多。
沒有得到實質填補的身體,仿佛永遠都得不到滿足。
有**並不可恥,可這種情況下產生的**讓莫耶覺得很羞憤,還有些淡淡的悲哀。
雷雨揚,他不願意碰她。希望雷雨揚可以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
莫耶想起了他昨晚在棲鳳山上說過的話。
他說他不習慣被別人的情緒左右。現在,她讓他感到厭惡和為難了麼?
原來的莫耶並不會如此自怨自艾,可是身體得不到慰藉,人就很容易產生負麵情緒。莫耶現在正是如此。
她知道自己現在一定很狼狽,可她不想讓自己變得可悲可憐!
可她一定辦法都沒有。
不願意碰她,和她說說話,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這樣的要求總不過分吧!
“說什麼?”雷雨揚飛快從後視鏡裏看了莫耶一眼,又迅速收回視線,神情專注的目視前方,可是他緊握方向盤的手上隱隱墳起的青筋,卻透露出他的內心並不像他表現得那麼平靜。
說什麼?她和他之間,從一開始產生交集就是從一個激情的遊戲開始,之後更是各種火熱纏綿。
被熱浪熏得幾乎要失去理智的大腦裏浮現起各種限製級畫麵。
第一次她和他再後巷裏隱晦又禁忌的激情第二次在她家以後的好幾次,她被他擺弄成各種姿勢
身體好像更熱了,血管裏流動的仿佛不是血液而是岩漿,呼吸之間仿佛能噴出火來
不行,不能想這些。
“說,說一些安全的話題!”莫耶雙腿一陣絞緊,短暫的快慰隨著奔湧的熱流把她身下的衣物,甚至連副駕駛座的皮墊一同打濕。
她微微仰起了脖子,緊閉的睫毛隨著身體的宣泄一陣顫動,嘴裏發出短暫的歎息。“嗯”
冷風把熟悉的氣味吹著在車子裏打了個旋,侵入雷雨揚的鼻端。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了些,濃沉的黑眸深處熱浪沸滾。
莫耶渾身無力地靠坐在副駕駛座上,潮紅的臉,氤氳著水光的眼和微微張開的紅唇組合成一幅極具視覺衝擊力的誘惑畫麵,填滿了雷雨揚稍一瞥眼就能看到的後視鏡空間。
莫耶短暫的放鬆了幾分鍾,身體又慢慢開始緊繃起來。“該死的該死的,那個該死的鄧國昌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她有些害怕這種洶湧叫囂的**,害怕這種幾乎要讓她失去理智的空虛。
“雷雨揚,快給我說點什麼”莫耶躁狂地蜷縮起身體,用手指甲刮著身下的皮墊。
“好!離開‘億霖’之後,你打算怎麼辦?”雷雨揚忍得也很難受,他以前雖然經常調戲莫耶,可現在不同。他不想挑戰自己的忍耐極限,更不想繼續刺激莫耶的情緒。
以後?莫耶還沒想過這個,或者是來不及想。她離開“億霖”還不到一天。
“你現在也算是個億萬富姐,隻要不過分奢侈,這筆錢足夠你以後的日子富裕豐足、衣食無憂,你想要怎麼規劃你的未來?”雷雨揚又問了一句。
“我沒想過”
“那你現在可以想想!”
可是她現在該死的不想想這些,她隻想掙脫這可惡的安全帶,撲倒他的懷裏,撫摸他的身體,想要他用他的的手、他的身體慰藉她的渴望、填補她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