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是不是瘋了?忘了這裏是什麼場合了麼?
雖然他們所處的位置是宴會廳的角落,可雷雨揚做為晚會的主人,去了哪裏,做了什麼都在眾人的關注之中。
這家夥居然敢在這裏親她,不怕明天財經版新聞上出現“‘仕方’尾牙晚會,雷大鱷親密擁吻新任建設部總經理莫耶”的報道嗎?
即便這次晚會沒有邀請媒體人出席,可誰知道會不會有人把這一幕拍下來偷偷賣出去?
別人且不說,莫耶最不放心的是林娜。有這個攪屎棍在的地方,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唔會會被人看見”莫耶被雷雨揚親得腦子一片空白,用最後一點艱難維持的理智去推了他的肩膀幾下。
“讓他們看去!”雷雨揚牢牢捧住莫耶的臉,迫使她仰起頭來承受自己的熱吻;一邊解開襯衣的扣子,帶著莫耶的手滑進去,貼在他溫熱的胸膛上。
灼熱的唇舌帶著他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在莫耶從唇上輾轉吮吸,攻城略地。
發現莫耶居然還有力氣掙紮,他鬆開她一些,抵著她的嘴唇低低地笑。“寶貝,還記得這是在哪裏,看來我還不夠努力啊!”
莫耶被他吻得氣喘籲籲,趕緊趁著這個機會把他推開一些。“努力,你已經很努力了!”她的魂都要把他吸走了,他還要怎麼努力?
“真的?”雷雨揚噙著一抹邪笑,細碎的吻從她的唇邊慢慢移到耳垂。“嗯,寶貝,你今晚的耳釘很好看!”
大溪地黑珍珠在燈光的映照下散發出潤澤的虹彩,釘在莫耶圓潤的耳垂上,在她的臉頰一側映出一點隱隱的光暈,更襯托地她的耳垂雪白軟膩。
什麼?他的聲音太低,莫耶沒聽清楚。
下一刻,耳垂上傳來一陣溫柔軟膩的觸感,雷雨揚已經俯首把她的耳垂整個含進嘴裏,用嘴唇吮吸,用舌尖挑逗。
耳垂是很多人的敏感部位,莫耶也是如此,被這樣的撩撥,她的身體很快發軟。雷雨揚此時帶給她的感覺,比剛才熱吻的時候更為強烈,思緒飄遠,腦子陷入一片混沌之中,全身的注意力一下子都集中在了被戲弄的“耳垂”上。
雷雨揚不知道此時自己的在撩撥莫耶,還是在自我撩撥,耳邊帶著女人特有芬芳的氣息一下吹拂在他的臉頰上,還有她該死迷人的低低呻吟和喘息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也在迅速發熱,下腹微緊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場合不對,雷雨揚正想把懷裏的這個嬌媚的女人“當場法辦”!
雷雨揚在放肆張揚、無所顧忌,也沒有再人前表揚的嗜好。
這擦槍走火之前,他歎息著鬆開莫耶已經紅得半透明的耳垂,拉著她的手,低頭,把嘴裏含著的大溪地珍珠耳釘輕輕吐在她的掌心裏。
莫耶迷迷瞪瞪地摸了摸自己的光溜溜的耳垂,突然反應過來,瞪著邪笑的雷雨揚。
這家夥什麼人啊?她單手都脫不下來的耳釘,他居然就用舌頭就給弄下來了。唇舌靈活成這樣,怪不得每次被他親吻,她都魂遊天外、欲生欲死。
“寶貝,我的技巧很不錯吧?”雷雨揚奸笑湊過來,腆著臉求表揚。
莫耶拉著他的手,把掌心的珍珠耳釘拍在他手裏。“胡鬧,這個很貴的,不見了怎麼辦?快給我戴上!”
“貴麼?不見了我給你買一車!”雷雨揚挑眉,看著那顆黃豆大小的珍珠,突然又笑了起來。“給你戴上,用手,還是用嘴啊?”
莫耶臉紅,推開他湊過來的嘴巴。“別胡鬧,注意場合。”
“那寶貝你的意思是,隻好離開這裏,我們就可以胡鬧了?”雷雨揚再不正經也有限度,不想把莫耶撩撥地太過。
笑嘻嘻地把莫耶板著轉了個身,低頭幫她把耳釘重新戴上。“好了,又漂亮了晚上我要用我的唇舌”
話沒有說完,雷雨揚的手臂突然一緊,飛快一個側身把莫耶擋在自己身後,轉頭看著悄無聲息“造訪”地不速之客。
從溫柔的情人一下子變成防禦的猛獸,不過短短一瞬間。
雷雨揚的這整套動作坐下來,迅猛如捷豹。
“程北航?”他開口,聲音不疾不徐,卻透著刺骨的薄涼。
“對不”程北航被他看得有些慌張,想想自己找來的目的,說了一半的道歉又硬生生咽了回去。他清了清嗓子,頂著雷雨揚目光的壓力朝他身後看去。“我來找莫耶。”
故作鎮定的聲音裏,帶著用盡全力也隱藏不住的顫抖。
程北航怕雷雨揚,他們不是同學麼?這個發現,比程北航說來找她,更讓莫耶感到意外和迷惑。
她攀在雷雨揚肩上,視線越過男人寬厚的肩膀看向程北航。
程北航站在距離他們三米左右的地方,因為太過緊張,他的站姿筆挺僵直猶如一根木棍。
在莫耶朝他看去的那一刹那,程北航也看到了莫耶,瞪大的眼睛裏帶著難言的情緒,像是憤怒,像是委屈,還有點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