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耶覺得自己似乎聽懂了,可是仔細去想,又還是一頭霧水,隻能眨著眼睛看著雷雨揚,想讓他講得更詳細一些。
雷雨揚知道她從來沒有接觸過任何類型賭博遊戲,哪怕是這種最簡單的。
所以講解得也很有耐性。“為什麼說我們要贏的是這些賓客的錢呢?因為機房獎池裏的金額,都是賭場老板從吃分中儲蓄而來的。怎麼贏?隻能尋找機器循環過程中的bug。”
莫耶皺了皺眉頭。“我怎麼有點聽糊塗了?你剛才不是說,在有顧客持續投注的情況下,控製器的信息是無限循環永遠沒有規律可言的麼?”
既然沒有規律,哪怕它存在bug,他們又怎麼可能輕易的,在短時間內找到?
雷大鱷不是打算從現在開始就在機房裏日以繼夜的蹲守吧?時間成本太高,以雷雨揚的性格,可不會做這種虧本生意。
“沒錯!我剛才說過遊戲者押分投注會影響循環程序的運作。那麼我們就隻能從另一個方麵去尋找規律。”雷雨揚打了個響指,從擦身而過的服務生托盤裏拿了瓶礦泉水,擰開瓶蓋遞給莫耶。“說了那麼多,口渴了吧?咱們先喝點水,現在機房人還不多,等到午休過後的高峰期,我的寶貝兒或許就能看明白了。”
莫耶看看手表,還不到三點!
誰知道午休過後的高峰期是什麼時候,她可不願意在一直等,幹看著。
敷衍般抿了兩口水,把水瓶遞給雷雨揚。“你現在告訴我不行麼?”
雷雨揚就著瓶口給自己也灌了兩口水,這才笑咪咪地看著莫耶。“寶貝兒,你親我一下,親得我滿意了,我就告訴你,怎麼樣?”
在這裏?
莫耶看了看周圍,雖然說算不上人山人海,但起碼也可以說是人頭攢動了。
讓她在這裏親雷雨揚?
看看麵前的男人,他臉上笑得像隻狐狸,一副篤定她不敢的樣子。
連激將法都用上了,是吧?
莫耶磨了磨牙。
轉身,麵對他,朝前邁了一小步,單手繞著雷雨揚的脖子,另一隻手的虎口卡住他的下巴,半強迫地讓他低下頭來,自己仰著頭就用嘴唇堵了上去。
這裏可是拉斯維加斯,認識一個小時就可以結婚,結婚一個小時就有可能離婚的地方。
隻要不觸犯當地的法律,她有什麼好忌憚的?
這座城市的座右銘隻有一個,那就是——刺激!
在這樣的城市氛圍裏,似乎做什麼都會被原諒,什麼過激行為都可以被合理化!
既然這樣,她有什麼好怕的,不過就是當眾kiss而已!
就連路過的服務生都對兩人的親密擁吻視若無睹,雷雨揚隨手把手裏的水瓶放回到他的托盤上,兩隻手托住莫耶的腰肢,把她幾乎從地麵上提起來。
“寶貝兒,要讓我滿意哦!”他抿著莫耶的嘴唇,聲音裏慢慢都是笑意。
“不許說話!”莫耶在他的下嘴唇上輕輕咬了一下。
把雷大鱷以前用在她身上的技倆,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地“報複”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