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陳安琪邊說邊看到她走了過來。

蹲下來的蘇曉顏撿起那隻又細又高的高跟鞋。

在圍觀的眾人的眼皮之下,高高舉起的那隻高跟鞋,然後一用力。

隻見這隻高跟鞋的跟立馬就斷了。

看到這,蘇曉顏笑著說,“陳秘書,擦一擦眼淚站起來,要我陪你去買一雙新的鞋子嗎?”

陳安琪瞬間臉色一白慌忙的站了起來看也不敢看她,撿起那隻又細又高的高跟鞋,立馬就跑了。

在後頭的蘇曉顏走到了前台上,也不管四周的那些還在圍觀的人怎麼想,怎麼看的,她伸手開始整理了,這桌上的文件。

二樓扶梯上的薄封言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後,朝著身後的人說,“去給陳秘書買雙新的鞋子!”

直到傍晚,黑漸漸地暗了下來,蘇曉顏揉了揉自己有點酸疼的脖子,手上的活沒停,才整理好桌上的一部分文件。

她抬頭看了一下外頭。

一輛紅色商務車裏下來的江曼曼走了進來。

“曉顏,你還沒下班嗎?”

抬起頭的蘇曉顏說,“就快了。”

她沒打算把桌上這幾天堆積成山的文件給全部做完。

看手裏的一部分的文件整理的差不多後。

才發現過來的蘇曉顏不僅發現自己脖子酸疼,就連那腰跟背上都酸疼的很,不禁啞然一笑,自己似乎有兩三年,沒有出去上班過了,現在還真有點不太習慣。

江曼曼那麼一抬頭就看到了在二樓的那個男人。

薄封言從今天下午一直到現在都在這裏,他雙腿交叉地坐在了一張皮質的沙發上,隨手一翻手裏的文件,根本就沒看進去一個字。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似乎覺得下午蘇曉顏給自己上演的那一幕,還挺有意思。

沒想到她並沒有資料上寫的那麼會忍氣吞聲,而是會突然起來的爆發出來。

想到這,薄封言嘴角微微上揚,再往一樓看去。

蘇曉顏跟在江慢慢的後麵走了出去,似乎,覺察到有人一直在看自己。

抬頭朝著二樓看去,在發現那裏沒有一個人的時候,又覺得自己有點疑神疑鬼的。

想到這,蘇曉顏心裏一陣苦笑,現在已經不是五年前的自己了。

在經過五年前的那件事情之後,她開始慢慢地再一次去嚐試相信身邊的人。

所以這次她會回來一來為了自己的哥哥蘇逸陌的病情。

二來是想查一查五年前那件事情背後究竟藏的到底是什麼?

蘇曉顏能確定的是一點,自己五年前肯定成了某人的替罪羊了。

不過要查的話,首先自己就必須要相信身邊的人才對。

坐在車裏的蘇曉顏想著心裏的事,沒注意到身後緊緊地跟著一輛黑色加長版的勞斯萊斯。

江曼曼從後座鏡裏看到,方向盤一轉就停了下來。

朝著身後的蘇曉顏拿起自己電話晃了晃說,“對不起,曉顏,BOSS來電話了,我要去趕個新聞現場,你先下車,打個車回家去。”

點了點頭的她下了車。

一下車,一輛黑色的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就停在了她的麵前。

蘇曉顏微微一愣。

車窗的玻璃被裏頭的人給降了下來。

坐在車裏的薄封言說,“上車”

打開車門坐了上去的蘇曉顏特意跟他保持的一定的距離。

看著薄封言臉上一冷,“聽說你今天遲到了?”

被問到這個問題上的蘇曉顏緊緊地抿著嘴沒說話。

薄封言手一伸把人給撈了過來,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扶在她耳邊的嘴輕輕地吐出了一股的熱氣,一邊說著,“今天我全部都看到了。”

一邊用手忍不住輕輕地捏著她的軟耳。

似乎被這麼一捏,整個人又要癱軟在他寬大的肩膀上的蘇曉顏死死地咬著牙。

心裏想著全都是他竟然全都看到了,為什麼當時沒有走出來製止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