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釣皇上(1 / 2)

“你好像很期待她和敖阡的感情越來越好的樣子。”敖炎含笑的側目看她,心情似乎格外愉悅。

“那倒沒有,就是有些奇怪。”

敖炎想都沒想就問了一句“奇怪什麼?”

“能不問了嗎?”水婠瞪了一眼好奇心泛濫的敖炎。她發現這男人怎麼變得越來越囉嗦,什麼都要問。

敖炎挑了挑眉,不發一語。

“對了,敖阡現在天天想害死祁離,那他還會輕易放他出來嗎?”

敖炎向後靠了靠身子,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坐著,漫不經心的瞥了她一眼,“看來你們倆這次真是觸到他逆鱗了,動不了你,他就非要祁離死在大牢裏不可。祁離身上即使沒有武器,他也還是有所忌憚,再加上祁離現在頗具盛名,深得齊國百姓的敬仰,他不敢明裏害他隻能偷偷動手。三翻四次下毒都沒有成功,下一次怕是就要換一種辦法了。”

水婠一個激靈從凳子上跳了起來,“什麼辦法?”

“你不是親身經曆過大理寺辦案的場景嗎?他們慣用的招數不就那幾個。”敖炎說的相當輕鬆,好像對此事完全不擔心似的。

水婠想了想,不確定的問道“屈打成招或者羅織罪名?”

“對啊,你還是有點腦子的。”

“這小子才當了幾天將軍啊,他能有什麼罪名?”

“一個月前,戶部尚書贈送給他一箱子的金銀首飾,聽說是他主動要的。”

“這我知道,都在我那裏呢。他說是別人送給他,我才要的。”

“半個月前,他去城南的商鋪裏大鬧了一通,打傷了三十多人,那幾人天天在衙門裏喊冤。”

“冤什麼啊,誰讓他們背後裏嚼舌根,說我壞話的。”

“上次他擅自闖入大理寺,把大理寺破壞的不像樣子,獄卒們可都記著仇呢。”

“哎,那次怎麼都算到我家祁離頭上了,敖阡、你,還有忌天北不都在嗎?”

“虎落平陽被犬欺的道理你不懂啊。”

“懂,太懂了,沒人比我更懂了!”

“主動朝官員要禮那叫威逼朝廷大臣、接受官員無端的贈禮那叫貪汙;大鬧市井商販擾亂民生,動手打人那叫欺壓百姓;再加上有意擾亂大理寺辦案,強行擄走罪犯。你說這些罪名怎麼樣啊?”

水婠現在真想把敖炎的嘴給撕爛算了,可偏偏他說的又有道理,想反駁都沒理由。

“呸!就是胡扯。”

敖炎眼睛突然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要說這個胡扯啊,那他們還真是有一套,我聽他們說祁離還夜闖後宮了?”

“昂,正好打擾敖阡跟薛冰的好事了。”水婠沒好氣的說道。

“那就不得了了,齊國國法,大臣私闖後宮可是必死的大罪啊。嘖嘖嘖,這小子命途多舛了。”

“少說風涼話,你答應救他的,怎麼救啊?”

“救,我是有辦法救,不行就刑場劫人唄,前提是他要能活到那個時候。”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淨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祁離他再厲害也就是個孩子,萬一敖阡趁他睡覺的時候派人一劍殺了他,或者不給他吃喝讓他自生自滅,再或者讓獄卒每天對他又打又罵的,他小小年紀內心那麼脆弱,一個想開自我了結了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