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中天冷冷的看了眼影,影識趣的閉上嘴巴,留下他們兩人在病房內。

奚惋兮愛憐地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心下一陣悅動,撲過去不由紛說找上了他的嘴唇,郝中天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驚住,兩人唇齒相交著,郝中天摟著懷中溫香如玉的女人,生理卻是如此敏熟……

門外突然傳來砰的開門聲,“你們給我停住!”郝中天看著門口的女人,眼眸突然強烈擴張了。

奚清楊得知郝中天失憶,就立刻趕到了醫院,沒想到剛來到醫院,就見到了這幅場景。

“奚清楊?”郝中天看著闖進病房的人,脫口而出,奚清楊原本生氣的表情,聽到郝中天叫到自己的名字,臉上的神色也是變了又變。

郝中天此時頭痛欲裂,用力喊住她:“你真叫奚清楊?我看見你就想到了你的名字!”

郝中天頭一直隱隱作疼,但是很奇怪每次見到奚惋兮,就不會覺得疼痛,看著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女人,總在想是不是兩人曾經相識。

之前璿拿著的公司賬單過來讓他簽字的時候,郝中天鄒著眉頭看著單子的合同,自己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現在看著麵前的兩個女人,頭更是痛了起來。

郝中天皺著眉頭,看著兩個女人,冷聲開口:“你們都出去吧,我想自己靜靜。”

奚婉怡心中更是難過,沒想到自己陪伴了他這麼久,他都不記得自己,就憑這看到奚清楊,就可以準確地叫出她的額名字,自己怎麼可能不難過?

奚婉怡看和郝中天,沒有在說什麼,退出了病房。關好房門,根本不理會已經呆滯的奚清楊,轉身去找了郝中天的主治醫生。

奚惋兮找到醫生,立刻焦急問著:“中天為什麼會突然失憶?能再好過來嗎?”

醫生看著眼前一臉擔心的女人,歎了口氣:“誒,郝先生這個情況很特殊,其實如果他不清醒的話,還能斷定是腦部腦震蕩,修養就是好的。但是”

隻見他斷了斷,無可奈何的說:“這會郝先生醒了,但是卻失去您這部分的記憶,真的很是費解,但是醫學上也有先例,比如他出事時候正好迫切想到您,都是有可能的。”.

奚惋兮聽到醫生的話,心中更是懊惱,就是因為她,才導致郝中天現在這麼痛苦的。他就是因為很著急出去找她,所以才出車禍的

眼淚奪眶而出,離開醫生的辦公室,回到了郝中天的病房,奚清楊恐怕早就離開了,走進病房,看著已經安靜睡下的男人,還是那麼好看的臉龐,蒼白的月光照射在他略有血色的臉上,還是記憶中的冷清。

奚婉怡緩緩坐在郝中天病床前,看著因夢而蹙著的眉頭,輕輕用手將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他突然變得平和,奚惋兮的手被他無意間抓住,嘴中念念有詞:惋兮。

湊進去聽的時候,他就停住了,奚惋兮隻能安靜的趴在了他的身旁,兩人就這麼安靜的睡在一起了。

夜靜悄悄,郝中天緩緩睜開了雙眼,注視到靠在自己床前睡著的女人,手還被他牽著,郝中天心想這女人真的是自己的妻子嗎?原來昨天睡得這麼好,是因為牽了她的手?

奚惋兮動了下身,覺得渾身疼痛,掙紮著起來,看著郝中天睜著幽深的大眼睛注視著自己,略顯嬌羞:“早,中天。”

郝中天隻是淡淡看著她,鬆開手並沒有說話,奚惋兮歎了口氣,還好知道他的性格,一直都是這麼冷淡,現在把她忘記了,難免會這麼冷淡,站起來去衛生間。

奚婉怡躲進了衛生間看著鏡子,淚水早就忍不住流下來了,打開水龍頭,接了一捧水將淚水衝掉。

坐在床上思索的郝中天,看著床上有類似什麼東西的痕跡,想著那個女人急匆匆進衛生間,不免覺得心有微微痛感,剛剛她是為自己流淚了嗎?

被觸動到心下最柔軟的地方,門被打開,郝中天看著來的又是一個女人,但是這張臉蛋卻讓他非常記憶深刻,奚清楊?第一映像就在自己的腦海中產生。

奚清楊停住腳步,遲疑轉身看著郝中天,心下想著,郝中天出車禍後記不得奚惋兮,反而把她當成了最親密的人?那自己是不是就是有機會再次接近郝中天了!?

在衛生間聽見動靜的奚惋兮打開門,看見的畫麵居然是郝中天抱著奚清楊,當下就衝過去扯開他們,心瞬間覺得撕裂般疼痛,指著奚清楊大聲喊著:“你給我滾出去!”

奚清楊順勢被奚婉怡扯開,也不惱看著眼前氣急敗壞的奚婉怡,裝著可憐樣子喊著郝中天:“中天,這個女人之前就一直拆散我們,現在還想著欺負我”

奚惋兮沒想到居然奚清楊能厚臉皮到這個地步,兩眼淚水汪汪看著郝中天,可是他的眼瞳中隻是深不見底的黑色,對她的眼神不再是含情脈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