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熊熊燃燒的篝火,她笑得很暖心,很燦爛,她們載歌載舞,讓她想起郝中天那時候也被自己逼著去玩這樣的東西。

“沒我們那時的篝火大,也沒那個漂亮。”

郝中天抱著郝天琬,然後拐進了一個樹林裏,大半夜的,郝中天這是要去哪裏?

奚輕揚更搞不懂了,去什麼會去樹林?

黑燈瞎火的,就一條這麼短的小路後邊,有一座木房子,很漂亮,像是童話故事裏的小木屋,很可愛,也很精致。

“好漂亮,爸爸好漂亮!”

郝天琬高興得拍手大喊,奚輕揚卻躲在大樹後麵很是揪心,她不喜歡聽到任何人笑,她容易嫉妒。

她死死盯著郝中天走了進去,然後把門關上了,然後就很長時間沒有出來。

奚輕揚看著他一時半會也出不來,於是就上前,湊到窗戶口,她聽清房子裏有兩個男人在說話。

一個是郝中天的聲音,而另外一個,聽起來很熟悉,可就怎麼也想不起來。

到底是誰?

她很納悶,這麼隱蔽的地方,他到底會來找誰呢?隻不過不要是女人就好,千萬不能是奚婉怡。

但即使不是女人,她現在對裏麵的那個男人很好奇。

他到底是誰。

她想衝進去,但沒那個勇氣,也沒那個膽量,更沒那個資格。

“最近怎麼樣,恢複差不多了吧?”

郝中天手裏端著一杯茶水,然後很平淡的和坐在對麵的男人交談著他的聲音裏沒有多少關心,一如既往的冷。

勾起的眉角刹是好看,但她的嘴角還是微微上揚,她的好看沒那麼大方,妖媚而不脫俗,看起來沒那麼的驚豔,更吸引不了人的眼球。

“恢複得差不多了,我想出去透透氣。”

這個男人說話的口氣也不溫和,還是一樣的沒有味道,但透露出來的至少沒那麼冷,也有那麼幾分的禮貌。

他說他想出去,是郝中天囚禁了他?

奚輕揚自然知道郝中天的勢力,的確,一個人的命運,是他可以隨便掌握的,那自由,豈不是更簡單。

“現在還不行,過段時間怎麼樣?”

郝中天這話根本就不像是在問他的意見,而是命令,必須答應,做事,他自有他的分寸。

不然亂了他的計劃,那不就相當打斷他的陣腳,哪裏會有不聽他安排的人,他有他的安排,自然就有他的用意。

“有問題嗎?”

這個男人不一樣,似乎他有反駁的資本,他沒有一口答應下來,但郝中天還沒有發多大脾氣。

這個男人,為什麼敢和郝中天為什麼,那他還會被關在這裏,再過段時間,才可以出去……

她再趴進望,“水雲擎?”

“砰……”窗子不小心被她扭動,然後她煞白的小臉急得冒細汗,但房子裏的兩個男人都沒有出聲。

她不分東西就橫衝直撞的出了樹林,跑得很急,一股腦就跑到了路口。

那兩個男人久久沉默,郝中天知道,是奚輕揚。

這時奚婉怡又原路返回,也聽到樹林裏有劈裏啪啦有人跑的聲音,心想,這大晚上的誰神經病跑去樹林裏幹嘛。

她順眼望去,樹林裏有一處有燈光的地方,然後覺得好奇,會不會是雜貨店珍寶店什麼這些地方。

她從咖啡館後麵饒了過去,很近的距離,若不是剛剛站在那裏發現有燈光的話是一定不會發現這個世外桃源的。

這裏很漂亮,一座棕黃色的小木屋,屋前是種滿了薰衣草,一大排一大排的向日葵也開得很漂亮,雖是黑夜沒有太陽但仍然阻擋不了他們的美麗。

她又仔細聽了聽發現沒有聲音然後站在門前喊了一聲,“有人嗎?”

再叫一聲還是沒人回答。

“有……”

門“砰”地一聲就被打開了。

‘婉怡……”

開門的是水雲擎,他先前聽到了有聲音,但以為是奚清揚,卻沒想到聲音越來越像奚婉怡,他迫不及待的打開門,見到的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小人兒。

“你還活著?!”

這次換奚婉怡用這雙懵懂的大眼睛盯著開門的人,是水雲擎?!他還活著?!一時間奚婉怡心裏五味雜陳不知該說些什麼,再看看身後的郝中天,更是無言,隻是緊緊地看著罷了。

誰都沒有想到下一秒奚婉怡竟背過身就跑了,跑的那麼拋棄一切一般,郝中天見狀就要追過去,但他的理智告訴他絕不能去追,而身邊的水雲擎也拉了他一把:“天琬還在呢。”說著往屋裏示意了一下沙發上正玩的起勁兒的郝天琬。

“爸爸!你在看什麼呢?”原本在沙發上玩的起勁兒的郝天琬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郝中天身後,看著郝中天一直盯著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