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興隆商會給我小鞋穿,那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沈箐雅並非是那種任人宰割的角色!”
沈箐雅對於這次競拍上自己的低級失誤而感到羞恥,看來確實是因為投入太多的感情因素了,這是在商場上絕對是禁忌。那是誰也觸碰不得的啊,自己既然能夠在白手起家的電影界打下一片江山,那今天就努力去做就能夠再次再創造同樣的輝煌!這次競拍的幼稚表現就當作是給自己的警示鍾吧。那麼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就看自己怎麼讓那些肮髒的男人大吃一驚。
“說實話,其實我並不怎麼想現在和浙商開戰的。”
陳近歎了一口氣說道。雖說自己親身南下就是為了一統浙地商業,為日後更大的計劃而作的鋪墊,但是那必須是建立在慕容集團已經在餘杭紮好根並且輻射整個長江三角洲、百玉湖休閑房產已經初具規模的基礎上的。
“都是我沒有用,才讓你和慕容集團陷入這種被動的局麵。”沈箐雅主動貼向陳近因為內疚哀怨道。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呢,我們不妨將箐雅的這次失利的舉動看作是對興隆商會的一次‘示弱’,商戰中迷惑敵人的煙霧彈有很多時候是必需的。既然要好好玩的話,那我就和他們在商場上慢慢地玩。”
陳近抱著沈箐雅的小蠻腰眼神玩味笑道,“箐雅聽說過二十四橋明月夜嗎?”
會意的沈箐雅抬頭露出一個顛倒眾生的嫵媚笑容,緩緩低下頭。
一隻手輕輕撫摸著沈箐雅的發絲,另一隻手拿起桌上一支盛酒的水晶酒杯,眼神充滿自信的笑意。
興隆商會,葵水會,還有那個神秘男子。
又是一個群雄環視的錯亂局麵!
....
華夏南方,一幢別致古典別墅。
兩位男子正在喝福建極品的鐵觀音,年齡稍大的那位中年男子赫然是那位在西湖船上和酒吧上出現過的神秘男人,華夏南方的神秘財閥巨頭,高居華夏胡潤百富榜的三甲的超級富翁!
而他對麵的較年輕男子則是陳近在浙省最大的對頭——葵水會的創始人,同時也是興隆商會的會長!
“華夏民營企業可以犯的錯誤我的天驕集團都犯過了,這二十年來見證了無數家企業在我視線裏崛起,隕落,甚至是消失,但是隻有那麼寥寥的數家企業能夠笑到最後,覺得幸運的是天驕集團就是這幾家企業中的一家。”
中年男子輕輕喝了一口鐵觀音淡淡說道,二十年商海風雲娓娓道來的話需要多少時間和多少字數,但是到了他的嘴裏便是這寥寥幾十字而已,這是一種在經曆過人生沉浮後才沉澱出的處世不驚。
“華夏企業唯一值得興隆集團作為榜樣的就隻有天驕一家而已!而能夠讓我徐修元敬佩的也隻有君老師一人而已!”
自稱徐修元的男子此時卻沒有絲毫作為華夏青年企業家之首的傲氣和身為葵水會主的霸道,有的隻有徹徹底底的佩服和敬重,他並沒有拿檀木桌上的鐵觀音,道:“當年要不是君老師那番話及時地點醒我,修元一定誤入歧途從此一蹶不振了,這麼多年一直忙著商場的勾心鬥角卻沒有拜望君老師,真的是感到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