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這暖色調的世界裏,站在這連大地都要有保護欲的世界裏...
想要欲望,想要奢求,想要又理解能力的行走,想要困倦疲憊的睡去...
漫無目的透支生命,神界的寵兒探出了世界。
“孩子...”
我們的耳朵,生來就不是擺設,用盡各種方法,也能感受到它的作用。
孩子停下了腳步,看著這座荒城裏出現的神明。
你還有影響嗎?
你的母親正在朝著你伸出援手。
您還記得嗎,您的孩子正在沒有概念的看著你。
孩子不問不答,孩子的眼裏隻有一位母親的愛意。
為何要看自己的眼睛?為何要看自己的唇語。
“他不讓你休息的嗎...”
幹裂與凹陷,傷口崩塌與思維潰散...
孩子沒有理解過,原來這裏的水,可以索取。
這屬於一種本性,窩在無知的懷抱裏消失自己的混雜情緒。
孩子抿著嘴,感受自己唇瓣上翹起的幹皮,不太樂意,伸手撕了下去...
不怕疼的人兒無視了撕裂的感受。
失去皮膚阻礙的血液感受外界的幹燥,緩慢的滾落唇瓣滴在了垂直的物件裏...
神本慈悲。
神本厭世。
這是她的孩子,自己卑微挽留了如此之久懸在了心裏。
這是她的生命,沒有完整的生活下午體驗全部厄運的抹殺。
這是一個神,被惡意抹殺在繈褓裏的生命。
我們盡可能的輕聲安撫,我們盡可能的緩慢安慰,在沒人理解過去的城鎮裏,在沒人察覺廢墟的世界裏。
我們應該慶幸一點,她還活在我們的言語裏。
真正死去的悲哀們,卻還在窺探這不該屹立的存在裏。
他們明明在一聲聲的敲擊不該跳動存活的,那也許並不完整的心髒...
孩子的語言被抹殺在了自己的世界裏,父親所賜,母親所賜。
隻不過是愛了生命,又被自己的生存意義抹殺而去。
怎麼久的反抗,收獲到了一些被人們看不起的聯係。
生命本該無欲無求,生命本該互相拯救。
他們活下去的能力,懸在了別人的立場裏。
他們口中的世界,不在一個教育觀裏。
我們說過,立場不一樣的人你無法說服你的理論。
他們的環境是辱罵強行,他們的環境是被選擇暴力而活,他們的環境選擇了撕殺哭喊卑微爬起。
這不是他們能夠選擇的,也不是他們的教育能夠分辨的。
主給孩子遺留的隻有自己死去的悲哀,那些發現自己能夠活下去的瘋狂科學家,那些找到妙處的利益商人。
孩子的思維裏早就放棄了,蜷縮活下去,也不是自己的本意...
現在我們在母親的懷裏,閉不上眼睛也說不出話語。
恩賜本不存在,恩賜本不是神的用意。
那些失去人權的人獲得了善意環境裏的一場降臨,得到了一個優雅的姓名,取名為。
恩賜...
這明明是我們貶低他們的一場降臨,卻被優雅和卑微蒙上了神的意義。
到底誰錯了...
根本沒有錯...
隻是我們不可能統一思維的...
那些被逼瘋的,那些精神崩塌的,那些在孩子時期就被抹殺的...
人本殘暴,人本試壓,神何嚐不是如此...
想要按壓眼睛,瞎了為止...
神啊,你的恩賜降臨給每個人民之間了嗎?
神父依舊在頌揚,頌揚自己這無比眷戀的主,頌揚著自己尋找多年的惡魔之理。
並不是所有人都渴望一日反複。
並不是說所有人都想恩賜大地。
他們的硝煙與戰火早就在心髒裏跳動存活了。
他們的號角已經擦亮了頂端,我們手裏的利器從我們誕生就有了占據的理念。
神父啊,有的世界會不會包庇您啊。
神父啊,他們眼睛裏的光芒不來自於您所敬愛點惡魔啊...
“我們生而無用,是主引領我們尋找到生存的大地,我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啃食肉塊,那些血液裏夾雜的美感會滋潤我們的戰士。神主會為我們的暴力而去讚美世界,那些恩賜的降臨恰恰引導我們的用意,為主為父,舉起我們的鏟子埋葬舊神的庇護。我們必須承認,主的恩惠將引導我們的生命步入起源之地,我們必須承認,舊神的恩賜引導我們的世界步入悲哀。我們必須明白,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將那走失的神明引回家園,放開我們的心髒吧,用那甘美的血液引誘迷途的神明吧,我們是主的信徒,我們是創造起來的力氣,恩賜與我們的血肉之軀,恩賜於我們不被掩埋的詛咒之地,神啊,您的恩惠我們畢將湧入世界的起源之聲,迷途知返的神明奉獻於您的愛意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