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無償的索求,進行沒有道義的改革。
明明沒有靠近,卻依舊能夠感受到不屬於自己的世界在身邊擴大著,那些想要匆忙靠近的生命也一點點的被驅散著。
理由很容易,我們本還是生活在房屋外的生命...
不能步入不屬於自己的大地,不能仰望,不能開口詢問,不能安安穩穩的祈求,不能毫無生機的回到世界裏...
我們的城隻是個封閉點過度。
我們的戰士依舊每日的查點變革,孩子們都在長大,每隔幾天都會發生變化,再不該的年紀裏依舊扛起了軍閥的存在。
我們依舊發現了丟失的人兒,我們詢問了瞭望台的戰士得到了出行的時間,剩下的種族已經失去...
“塵爺,狄爾諾...不見了。”
我們的孩子企圖尋找,在神的庇護下踏出城外而又回歸...
沒有人們告訴我們他們去往何處,會是生的道路還是藏在不知道在哪裏的肮髒大地。
持續腐敗,也持續孕養腐敗。
我們真的不了解這個被拋棄的意識,真的從來不認真詢問過不愛的神仆...
“以防萬一...要...警惕起來嗎...?”
我們的戰士沒有底氣,我們的孩子也沒有底氣...
沒有回答,就這麼離開在人的世界裏。他們明擺著欺負人嗎...
“再等等...”
我們的紳士到底是有何所圖?
失敗的人不愛人生,但不能反駁他們會連同世界一樣,一起厭惡...
這也許就是另類吧...
孩子依舊在死者的城市裏前景,看那些偽劣的神明看那些哀嚎不起的生命。
狄爾諾沒有特定的信仰,看著自己手腕上那一道灼燒一圈的痕跡,聽著這裏的悲哀在夭折中誕生在意識裏。
新生兒到底該生活在善意環境裏嗎...
他們會用自己的情緒看不起還是同情...厄運裏的人啊...
“你...是從別的地方來的嗎?”
孩子踩著大地的廢墟,在這不知道是第幾扇大門的溶洞裏看坐在一邊的狄爾諾。
“是的,神明大人...”
收回手上的惡意,收回身上被灼燒的關節。
站起行禮恢複我們的利益。
“我是不是...見過你。”
“按理來說,是的...但我並不認為您現在記得我。”
孩子隻是想懂得自己的情緒,抬起手指著地下的熔岩。
“你是從下麵出來的嗎?”
狄爾諾理解她的意思,可自己並非是從深淵攀爬出的生命。
“不,神明大人。我和您一樣,是被誕生的神明...”
髒神?天神...
為何一個被拋棄種族的人能銘記神女的領域...
孩子輕輕的嗯了聲,拖著的長腔在他的耳朵裏縈繞在一起。
“您好奇我的事情了?”
孩子歪了腦袋,看著比自己高的人說出了他沒想到的話。
“你好像...死掉的神啊...”
狄爾諾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看著孩子的眼睛凝視自己煩身軀。
孩子抬起了手,按住了他的胸膛緩慢的呼吸著。
“你...不是爸爸的仆人...”
“您就這麼熱愛您的父親嗎?”
孩子收回了手,坐在了大地上又玩起了悲哀的生命。
“爸爸...是什麼概念...”
這反而讓跟隨而來的人兒感受到了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