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了我的戒指,那就是我的女人。”
薄司商的聲音清冷,卻不容拒絕。
時小悠更加憤怒了,這人聽不懂是不是?
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她忽然勾起嘴角,對著薄司商問道。
“那麼是不是誰帶上了這個戒指,誰就是你的女人了?”
要是這樣的話,她將戒指取下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他找一個極品的女人,讓他的下半輩子都在噩夢中度過。
“不許將戒指摘下來。”
薄司商哪裏會聽不出時小悠的意識,立刻對著她警告道。
“哼,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反正我聽到了就好。薄總,你放心,到時候我一定給你找一個與眾不同的女人,讓你的下半輩子活得有滋有味。”
時小悠一邊腦補著薄司商和極品女人的生活場景,一邊邪惡地說道。
噗嗤
前方傳來一陣笑聲。
“扣一年的獎金。”
薄司商冷聲說道,笑聲戛然而止。
徐又喜鬱悶,他也在努力地當自己是不存在好不好。但實在是忍不住了,所以才笑出來的呀。
但是薄司商這麼說,他哪裏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於是隻好苦逼地認命了。
“做你的下屬真是可憐,要隨時準備被你的怒火波及。那個誰,我看你還是早點找好下家,離開這個周扒皮吧。”
時小悠對徐又喜深表同情,他一定是被壓榨慣了,竟然連辯解都沒有一句。
“再加上半年的工資。”
薄司商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時小悠幾乎要跳了起來。
這男人故意的是不是?好,就算是他對她有怒氣,也用不著遷怒到別人的身上吧?更可況徐又喜可是他的得力手下,他這麼做簡直太沒有良心了。
“薄司商,你”
然而時小悠還沒有開口,就被薄司商給噎住了。
“你要是想要讓他全年無薪,可以繼續說。”
時小悠猛地閉上了嘴巴,盡管她的心裏還是憤怒不已。但徐又喜求救的眼神讓她不忍,她最見不得別人因為她的關係受到懲罰,所以這一次她隻能將氣憤憋到心裏。
見時小悠不再說話,薄司商又繼續脫下襯衫,然後從一旁拿起了一個袋子,從裏麵拿出一件幹淨的襯衫換上。
時小悠這才知道他原來隻是想要換衣服而已,她還以為
“那個魏贏是江城黑白通吃的人物,他的權勢很大,在江城絕對算得上是呼風喚雨的人物。”
在時小悠還在鬱悶的時候,薄司商已經開始換好了衣服,在扣上最後一個紐扣之後,他開口對著時小悠說道。
“這麼厲害?”
時小悠驚訝,之前她並沒有了解過這樣的人。但就連薄司商都這麼說,那就說明魏贏真的是一個不好惹的男人。
“當年我的養父司荃就是被他給害得蒙冤入獄,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尋找證據,沒有想到剛找到一些證據就被他給發現了。”
薄司商繼續說道,眸中閃過一絲痛意。養父的事情一直都是他的心病,但是這麼多年他都沒能把他救出來,這真是太無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