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薄老夫人一臉凶狠的樣子,時小悠冷笑。
既然走不了,那麼她就跟這個老女人好好的掰扯掰扯。
“我倒是想要看看,薄老夫人為了達到目的,是想要把我給怎麼樣呢?羞辱?詆毀?扔出江城?”
時小悠走到薄老夫人的麵前,一邊想著,一邊似乎在疑惑。
“可是這些我以前都已經體驗過一邊了呢?要是再來一遍,我似乎都有免疫了?”時小悠搖頭,繼續開口說道。
“而且你要真的那樣做的話,我寧可玉碎,也不為瓦全。到時候將協議給毀滅了,我看你還能從我的身上拿走什麼。不過到了那個時候,恐怕薄家的一切都會被薄司商給緊緊地拿走手裏吧。畢竟,就算你和你的兒子薄佑擎一起,也不是薄司商的對手不是麼?”
薄老夫人地臉色越來越差,越來越陰暗。
她那雙陰鶩的眸子狠狠的盯著時小悠,幽暗的怒火燃燒不止。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
時小悠挑眉,眼神冰冷。
“真是伶牙俐齒!”
薄老夫人這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此刻她看著時小悠,心裏的怒浪翻滾。
她地臉色鐵青,配上那有些花掉的妝容,顯得格外的猙獰。
要是五年前,時小悠哪裏會有膽子說這樣的話。當然,那時候薄老夫人也絕對不會屈尊降貴,下車來追她時小悠。
風水輪流轉,現在是薄老夫人需要她的幫助。
“我說的隻是事實!”
時小悠不甘示弱地說道,心裏陡然升起了一股豪氣。
即便是她此刻一身狼狽,薄老夫人依然眾星捧月,但掌控權卻她的手裏,這讓她說話做事都有了底氣。
薄老夫人氣急,正因為是事實,她的心裏就越加地芥蒂。
她一心培養兒子繼承薄家,但誰知道薄家最後竟然落入了薄司商的手中。
她這麼多年的貢獻,這麼多年地維護,最終確是為他人做嫁衣裳,這讓她怎麼甘心?
她的眼中寒光閃爍,對麵的時小悠滿臉不耐。
就在兩人堅持之間,一輛車子緩緩而來。
薄司商回來了!
時小悠立刻就緊張了起來,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出現了。
薄司商一定是看到她了,即使車子還沒有到達跟前,她已經感受到了薄司商那陰森的目光了。
怎麼辦?他看到她跟薄老夫人在一起,是不是會發怒?
要知道上一次隻是被薄佑擎給攔截,他就說了那樣地冤枉了她。
現在她逃了出來,而且又跟薄老夫人在一起,他豈不是要誤會她在跟薄老夫人勾結了?
嗤的一聲,車子在一旁緩緩停下。
後麵的車門打開,薄司商的眼神犀利地落在了時小悠的身上。
這一刻時小悠如坐針氈,連忙搖頭,想要解釋自己不是有意跟薄老夫人聯係的。
但薄司商此刻已經下車上前,一把將時小悠給拽到了身後。
“她是我的人!”
簡單的五個字從薄司商的口中吐出來,不含任何感情,似乎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看著他麵無表情的樣子,時小悠心頭一緊。
“哦,是麼?”
薄老夫人看了時小悠一眼,眸底閃過一絲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