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草驚蛇
“他?”田老七微微一愣,隨即便就是一喜,冷沉道:“我就怕他不出現,他要是敢出現,我絕對讓他有來無回。”
鐵麵判官淡淡一笑道:“田老板,我估計他已經來了,您不覺得這兩天所發生的事情很奇怪嗎?極有可能,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
田老七是何等聰明的人啊?聽到這裏立馬就明白過來了,隨即吩咐了下去,然後笑道:“這次我就要來一次甕中捉鱉,看這小子能夠逃到那去。”
“田老板,這件事情我看咱們還得好好周密起來,這小子可不容易對付,如果消息泄露了,他要是跑了,咱們在想抓他就不容易了,千萬不可打草驚蛇,我瞧這件事情現在青幫應該還不知道的,如果青幫也摻和在其中,那這事就不好辦了。”鐵麵判官低聲說道。
田老七何等的囂張?絲毫就沒有把青幫給放在眼裏的意思,這幾年要不是鐵麵判官在一旁的阻止,要不然他早就對青幫下手了,還至於讓青幫發展到現如今的地步?
張曲陽也算是聰明一類人了,但又豈會是這兩隻老狐狸的對手?對於這兩天在天龍堂一係列的動作,張曲陽還在沾沾自喜呢,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張曲陽突然知道了趙蔓晴和肖曲冰還沒死的消息。
這可是讓他又驚又喜,奇怪的是,趙蔓晴和肖曲冰怎麼會在天龍堂,喜的是她們沒死,害得他白傷心了一場,現在看來,趙蔓晴和肖曲冰被綁架,這背後就是天龍堂在搞得鬼,倒也符合天龍堂的行事作風,這也讓張曲陽頗為的氣憤。當然,現在首要的事情,還是得先把趙蔓晴和肖曲冰救出來在說!
天龍堂傻兒子的大婚,這件事情已經是鬧騰的整個雲海市人人皆知,畢竟是雲海第一大勢力,這倒也是正常,天龍堂堂主的公子大婚,雲海市的這些達高貴人自然都要參加。
原本張曲陽是準備在大婚之期將趙蔓晴和肖曲冰給救出來的,但是幾番尋找,竟然連她們的身影也沒有瞧著,最終張曲陽決定在婚禮上把趙蔓晴和肖曲冰給救下,當然,這也算是正式把天龍堂給得罪了,而他最為擔心的事情,也就是怕青幫會因此受到牽連,這也正是他最苦惱的事情!
大婚之期,天龍堂不可畏不熱鬧,所有人都想來瞧瞧,這田老七的傻兒子到底是和那家姑娘結婚,因為現在還沒有人知道,田阿福結婚的對像竟然會是趙蔓晴和肖曲冰,而且這一娶就是兩個,誰能比他還厲害啊?
老子就是一個無賴,這小子雖然是個低能兒,但本事也不小。
有錢有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總之,各種版本的說法窮出不盡,就沒有一個人是真的來道賀的,更多人還都是帶著來看笑話的心情來的。而這一切,田老七自然也無所謂,這些人誰又敢當他的麵這樣講呢?
“大刀幫趙幫主到!”
“金福貴萬老板到!”
“永盛集團何老板父子到!”
“青幫江二爺到。”
……
張曲陽此時裝扮成了天龍堂小弟的模樣,在一旁做著一些打雜的活,當他看到江左傳和李正東幾人進來時,眼神掃視了幾下,他最為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隻希望最後青幫能夠不受牽連就成了。
“哈哈,何老板,江二爺,讓你們百忙之間辛苦了。”田老七一臉歡笑的拱手說道。
“田老板,犬子大婚,我們又豈能不來呢?”何江海笑道。其實這些年裏,永盛摻和在天龍堂和青幫之間,倒是讓他左右逢源了不少,他倒是恨不得這兩大勢爭個頭破血流,正好可以讓永盛更好的壯大實力。
“是啊,田老子犬子大婚,我們這些做長輩又怎麼能不來呢?”說著,江左傳對著身後的李正東說道:“正東,快把禮物送上。”
田老七並沒有接手,而是鐵麵判官將禮物接下,打開一瞧,這可不得了,竟然是雙花玉雕,鐵麵判官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微微說道:“江二爺,這可是雙花玉雕?”
江左傳笑笑道:“正是。”
“這可是天價之物啊?”鐵麵判官沒有想到這江左傳竟然會如此大手筆,直接送上雙花玉雕,不禁看向了田老七,田老七對於古董也頗為的喜歡,雙手端起這雙花玉雕,不禁驚歎道:“果然是雙花玉雕。”
“嗬嗬,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江左傳笑了笑,為了能夠占時和天龍堂搞好關係,區區一對雙花玉雕又算得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