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局麵,就算不能短時間扼殺,也足以將對方的意誌力和體力消磨殆盡,死路一條。
“該我出手了!”
一直暗中不動的惡犬,嘴角倏然挑起鬼魅的笑。
他身體順勢一滾,距離張曲陽三米多遠,滾地龍一樣,剛剛翻出一個跟頭,雙腳卻發動驚人的爆炸力,身體箭一樣朝張曲陽射去。
他的手上,帶著兩個特殊打造的鈦合金拳套,鋒利無比,飛身衝來的同時,手中拳套,倏然彈出十根尖銳的鐵刺,仿佛惡犬的爪子,朝張曲陽胸口襲來。
張曲陽眼見對方這一招是蓄謀已久的必殺技,不敢托大,又見其餘四人蠢蠢欲動,隻能硬著頭皮硬抗。
叮當一聲,雙手孤魂與對方的十根鐵刺,劇烈撞擊在一起。
“你中計了!”惡犬眼中露出一抹充滿殺意的寒芒。
張曲陽心中一凜,剛想抽身退避,卻發現手中的孤魂,被對方拳套牢牢吸住,動彈不得分毫。
“這上麵有高密度磁石,別說是你,就算兩噸重的車子,也別想掙脫開!”惡犬冷笑道。
他心知張曲陽成名的武器,就是手中的孤魂,一旦失去武器,他的戰鬥力必然減半。
“結束這一切!”其餘四人瞅準時機,一擁而上。
他們明白,如果張曲陽鬆開孤魂,隻會成為待宰的羔羊,身首異處。
如果不放開,那就更簡單,麵臨致命的打擊,麵對我五人圍攻,你還想做困獸之鬥?嗬嗬,一切該結束了。
眼看四人的武器就要落下,千鈞一發關頭,異變突起。
隻見,張曲陽雙腿用力點地,整個人飛身躍起,在空中,他手中的兩根孤魂忽然合二為一。
哢哢哢,張曲陽另一隻手連連抖動,另外三根隱藏在腿上的孤魂,在幾人目瞪口呆之下,組合在一起,化成一人高的金長矛。
“原來你還有這樣的實力,不過,也僅僅是曇花一現!”
撒旦驚訝並興奮著,一隻勾鐮於無聲中,已經劃破張曲陽的側腹部,如果不是對方躲閃及時。這一擊絕對是致命的。
可他話音剛落,張曲陽手中的鐵刺成的長矛,卻像是柔軟的橡皮糖,倏然圍城一個巧妙的圓弧,兩端的鋒利,像黃蜂尾部的毒針。倏然朝惡犬的太陽刺去。
誰也沒想到,鐵刺還能有這般巧妙變化。
如此近的距離,加上張曲陽全力出手,如何躲避?
霎時間,一抹鮮紅飛濺,卻是鐵刺深深插入惡犬頭部。
他身體一滯,生命跡象立時消失。
同一時刻,刀鋒身影快如疾風,手中銀劍如電,側方來襲,刺中張曲陽肋間,入肉三分。
張曲陽身體兀自一抖,牙關緊咬,孤魂脫離惡犬的鐵爪束縛,像一條金猛龍,點擊在刀鋒的劍身上。
下一秒,隻聽哢擦一聲,他視作生命的騎士之劍,竟然像淘寶上買來的冒牌貨,應聲斷為兩截。
“這、這怎麼可能!”刀鋒瞳孔驟然放大,難以置信。
不是不可能,而是想不到。
鐵刺材質特別,五根尖刺五種不同金屬,不是現代高科技的產物。卻是有迷一樣的來曆,無名老者所傳,豈是他們猜測的那樣簡單?
張曲陽拔掉腰間插著的斷劍,倏然朝酒徒扔去,對方敏捷向後一躲,沒有受傷。卻放棄了對張曲陽偷襲的致命一擊。
砰的一聲,泰坦手中的巨錘,貼著張曲陽的衣角,轟然砸向地麵。
刷刷刷,天台棚頂應聲被砸出一個一米見方的孔洞。
見狀,張曲陽毫無猶豫跳入其中。他早就想躲開眾人合圍,唯有借助地形優勢打遊擊戰,才能獲得一線生機。
說起這幢大樓,是一棟寫字樓,並沒有住戶。
按說這個時間應該寂靜無人,可下麵那間辦公室裏,卻正進行著一件詭異的事情。
辦公室中,一個腦滿腸肥挺著大肚子的老總,正在辦公桌上,與一個豐滿俏皮的女秘書,進行著魚水之歡,盤腸大戰。
“老板,上麵好像有人啊!”女秘書感受老板賜予的幸福,卻開心不起來,害怕殲情被識破。
“別怕,我的小心肝,肯定是一些該死的農民工,他們在上麵施工,我們在下麵施工,更快活!”
老板渾身是汗,卻約戰越勇,心中抱怨今年的物業費不交了,什麼該死的寫字樓,塌了算了。
這個想法剛一出現,轟隆隆,一塊臉盆大小的水泥石塊從天而降,將辦公桌應聲炸斷。
飛沙走石,塵土飛揚,將他弄得灰頭土臉,下麵小長蟲頓時被嚇軟。
他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隻見張曲陽從天兒降,胸口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