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望眼望去,各路大少都在用猥瑣的目光偷窺自己身體,咽口水舔舌頭,仿佛也想從自己身體上分一杯羹,哪有人能真心相助。
張曲陽臉帶諷刺意味,不住的搖著頭,滿是鮮血的手掌劃過甘薇薇的身體,最後一腳將她踢到一旁,冷笑道:“董大少能玩的女人,我也能玩,你能讓這些人懼怕你,我同樣也能,但不同的是,我能讓你立刻死,你卻動不了我一根頭發,那麼請問,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囂張?”
張曲陽拍打董星銳的臉,對方感受這種屈辱,卻不敢發出一言,他隻想活命,隻要活著,他有一百種辦法能搞死對方。
“記住,不是你有個氣焰滔天的老子,你就比別人高貴多少,至少在我這個無業遊民麵前你屁都不是,我勸你,給你老子省點心,給下一代積積德!”
張曲陽正了正董星銳的衣領,言盡於此,雙手插兜,斜叼煙卷,大步流星的轉身離開。
沈莎莎被眼前的局麵驚的小心髒七上八下,暗自猶豫了一番,還是屁顛屁顛跟了出去。
張曲陽走後,包房裏噤若寒蟬,沒人敢多說一句話,感覺滿屋子的刺鼻血腥味,各路大少和明星的頭腦被弄得異常清醒。
透過包房金色的閃光鏡,眾人看到自己此刻狼狽的嘴臉,都不甘心又羞愧的低下頭,張曲陽最後一句充滿嘲諷,卻讓人找不出反駁餘地的話,深深戳痛所有人的心。
沒有老子給的這一切,自己算什麼?
走出ktv,張曲陽站在門口,並沒有上車。
沈莎莎猶如一隻受驚的小兔子,弱弱的跟在後麵,心裏亂極了。
“放心,董星銳應該不會再找你麻煩了,安心回家睡覺吧!”
張曲陽攆滅煙卷,舉目四望,準備找個便宜的小旅店對付一宿。
“可你剛剛殺了人,你不怕警察抓你嗎?”
沈莎莎看了眼包包,還有一張一百多萬的銀行卡,應該夠對方跑路用了。
“董星銳會擦幹自己的屁股,這麼丟臉的事,他豈能到處宣揚?”張曲陽說道,心中卻在思索,董星銳是否會動用背景神秘的老爹,繼續找自己麻煩。
無所謂了,如今張曲陽債多不壓身,有麻煩盡管來吧,打一個是打,打一百個也是打,他的命從出生開始,就注定沒有選擇。
“那你打算去哪?是要跑路嗎?”沈莎莎不免關切,卻又不敢太接近張曲陽,殺人的事情給她帶來的衝擊實在太大了。
“關你屁事,快走!”張曲陽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可是...”沈莎莎進退兩難,好歹張曲陽也是自己的鄰居加朋友,就這麼一走了之,也太不夠意思了。
“你對我還挺戀戀不舍,要不找個情趣旅館,咱們好好樂嗬一下?”張曲陽揉搓下巴,一臉猥瑣的走近沈莎莎。
“啊,變態!”沈莎莎嚇的花枝亂顫,一股腦鑽進車裏,揚長而去。
看著沈大明星落荒而逃的樣子,張曲陽苦笑搖頭。
隨後,他又轉眼看向不遠處的幽深胡同,冷笑道:“閣下想跟我到什麼時候?”
聞言,黑暗中那人身子微微一震,從容走出去,笑道:“張兄,警惕性當真異於常人,我百般小心,卻還是被你發現了!”
“是你?”張曲陽有些意外。
“我想,張兄肯定有興趣與在下聊聊!”柳玉白自信道。
張曲陽略一思索,兀自點點頭走了過去,兩人很快消失在無邊黑暗中。
然而,他們走後沒多久,隔壁巷子口,探頭探腦的出現了一對中年男女。
“花花,你說這小子,是不是對咱們女兒不懷好意?”沈英俊狐疑道。
“你是真傻,咱們女兒單純的性格,都是遺傳了你的不良基因,他要是真有不軌企圖,剛剛大可以毫無下限將裝b進行到底,拉著女兒去開房。”戚如花老神在在,將問題分析的相當深刻。
“聽你這話,好像咱們女兒沒跟他睡,你挺遺憾的?”
沈英俊十分不樂意,暗罵:一把年紀了,還改不了騷氣外露的脾性,好在女兒沒遺傳你的風,騷基因。
“廢話,我看那小夥子不錯,有型、有範兒、有擔當,是個能幹大事的男人,不比你這個窩囊廢強多了!”
戚如花瞪了老公一眼,想想自己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嫁給這個雞鳴狗盜的飛賊,就氣不打一處來。
“放屁,那小子無論是顏值還是氣質,趕得上我當年十分之一?”沈英俊忿忿不平。
“你還是把一臉大褶子拉平再說吧,那小子年紀輕輕就成為兵王之首,頗有老娘當年的風采,女兒嫁這種人才是王道!”戚如花稱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