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幾個副局長和其他中低層幹部當然在這個時候都得到了通知彙報,已經在各自能觀察到的地方看著老傅的舉動,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幹什麼,這般大手腳大動作的行動,想必也不會是簡單的事,這樣的行動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有什麼嚴重的後果,可以說,老傅的位置便會提早垮掉,他現在隻是一個“代”而已,自然不具有正職局長的權力和身份,即使要撤換他,也比撤正局長要方便得多。
撤換一個市局局長,即使是淩東完全掌控了局麵,那也不能由他一個人說了算,這樣的位置的領導,還得上報上麵,理由要充分,即使沒有什麼理由,作為一市之長,想要把實權掌控到自己手中時,把不咐合他的人員調走或者迫走,那也得是讓他們自願申請,市局局長,一個正級幹部任免極其複雜,並不是想換就能換的,首先在市委常委中就得通過。
出了市局,六個組便在老傅的安排下分開行動,但行動一切保密,一切聽從指揮,而且行動的地點和行動的步驟安排,老傅都已經寫好一個條子,由每個組的組長臨場指示,執行命令的警員並不知情,他們隻知道是在執行比較重大的任務而已,不過在看到這麼多人出發後即分散分開行動,心裏也有些詫異。
這麼多人並不是在一起行動,雖然是同一時間,但卻不是同一起,難道老傅是帶人去查黃掃非抓賭?
這倒是極有可能,因為破案子的話,實在不大可能,因為沉積下來的案子都是破不了的大案要案,老傅今天才剛到,不可能會有線索,唯一的可能性,倒真是以抓黃掃賭等來贏得一些成績。
不過這樣的行動反而不大靠譜,說實在的,哪個地方的黃賭聚集的地方沒有背景關係?
看著前麵的車輛各自分開行動,王可有些詫異,一邊開車一邊側頭望著張曲陽問道:“我們要跟哪一隊?”
張曲陽笑笑,然後搖搖頭說道:“我們哪一隊也不跟,我們兩個是一組,也有一個任務。”
“我們也有一個任務?什麼任務?”王可詫問道,好像並沒有看到和聽到老傅給他們兩個人安排任務啊,難道他們這一組,張曲陽還真是無形的領導?
一直還以為她自己是占上風,一切事務都由她來安排說話呢,不過又想到張曲陽的身手是那麼的神秘高強,他極有可能是老傅調來的秘密幫手吧,也難怪他雖然看起來是一幅普普通通的樣子,但什麼事都很少搭理她,對她的美貌不理不睬尚且不說,對她已經早是市局的員工,說起來是他的前輩,先來後到的禮數也半點不理,看來還是自恃身份吧,否則絕不可能如此有底氣。
張曲陽又淡淡一笑,隨手從衣袋裏取出一張紙條來,上麵寫著一件案宗名錄,王可一看到這個案宗名錄便嚇了一跳
這件案子是一宗連環殺人事件,因為作案者凶殘無比,又因為凶犯智慧極高,每一次凶殺現場都沒有證據殘留,是以警方根本就沒有辦法破案,而這一案件甚至呈報到了公安部,也曾組成了專案組,但事隔三月後,這一件案子仍然茫無頭緒,而凶犯似乎也知道警方組織大力查案,所以便如石沉大海一般,不再有一點動作,讓警方無從下手,老案子中沒有線索和破案方向,凶犯又沉寂起來,根本就是沒有辦法破案的。
而對這件案子,王可是極有印像的,凶犯殘殺的人,從案發現場的屍體來法極其殘忍,讓見過的人都能好幾個月做惡夢,而且這些被害的人都互不相識,從各方麵的偵查綜合起來後,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凶犯根本不是針對這些人而來的,而是隨機隨心行動,就好像彩票機搖獎一樣,是隨機進行的,根本就沒有半分跡像可尋。
王可當初是從新聞報道中見到過其中一個凶案現場,所以對這件案子的印像尤其深,對這樣一宗案子的幕後真凶,她的想像中,這個凶犯肯定是無比的凶殘狂暴,所以也會做得出來那麼凶殘的案子。
但現在張曲陽把這麼一樁案子的名錄遞給她看是什麼意思?
“你給我看這個是什麼意思?不可能我們將要執行的就是破這個案子吧?”王可詫異的又問道,照說是不可能的,這件案子專家都不能破,他們兩個還有什麼辦法?再說即使派他們破這個案子,隻怕也是在這件案子卷宗上打轉,白費功夫而已,肯定是沒辦法找到破案的線索的,而張曲陽隻不過是到資料室翻閱了一下資料,然後記了個案宗名目,這樣就想破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