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在反光鏡裏偷看她,不過不敢過份明顯,因為王可穿著一身警服,雖然漂亮,但卻不是任由戲弄的。
沒辦法,王可還是把張曲陽帶回了自己的住處,到了大樓下後,又費了好大功夫才把張曲陽從電梯中弄回家裏,把門開了後,筋疲力盡的王可與張曲陽一齊摔倒在房間裏。
王可氣惱的伸腳把房門關上,然後伏在張曲陽身上狠狠的掐了他一把,不過張曲陽沒半點反應,任由她折磨。
差不多歇了十多分鍾,王可才平複下來,又才用力把張曲陽拖到了床上,好在張曲陽醉雖醉,卻不嘔吐,要是在床上屋裏吐個一大片,那就糟糕了,即使是那樣,王可也沒有任何話說,這都是她自己招來的。
確實也沒有想到,本是要探張曲陽的秘密,卻沒想到喝那麼一點酒,張曲陽又醉了,醉得還很徹底,讓她沒辦法。
張曲陽醉得不醒人事,這會兒給王可拖到床上後,呼呼大睡,剩下王可是哭笑不得,這下真是偷雞不成倒蝕了一把米了,一時呆怔起來,不知道該怎麼辦,想了一陣又記起來,自己還在上班呢,雖然張曲陽無所謂,但她還是不想隨意曠工,想好托詞過後才拿起手機給處長打了個電話,說是身體不舒服,請半天假,處長二話不說,直接答應了,還囑咐她要好好休息。
處長爽快,一是因為她本身身份的原因,二是她目前似乎跟傅局長的特殊手下張曲陽這個人走得很近,大的事不敢說,但這麼點小事自然就不在話下了。
王可把假請了,總算是了一樁事,安下心來後,再看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張曲陽,忍不住又在他腰上狠狠擰了一把,這一下,張曲陽還是有了點反應,忍不住扭了扭身子,但隨即又不動了。
王可搖頭歎息了一聲,然後坐到對麵的單人沙發中,縮著腿捧著臉,望著窗外直發呆,時間還不到一點鍾,到天黑都還有長長的一下午,也不知道張曲陽什麼時候才會酒過來,又想起昨晚那件尷尬之極的事,沒想到今天又犯了昨天的錯誤,隻是好在她自己是完全清醒的,但獨自瞧著張曲陽,又無法可施的情況下,著實心煩。
想了一會兒,王可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張曲陽,一邊衣角卷起,露出肌膚來,不禁又想到早上醒來過後,自己與張曲陽緊緊相擁,他身體異常的地方,這些都不禁讓王可臉紅起來。
哪怕隻有她一個人在,當然,張曲陽已經不能算是一個清醒的人了,王可還是羞得滿麵通紅,狠狠甩甩頭,罵了一聲“下流”過後才慢慢鎮定下來。
都是張曲陽惹的禍,望著這個與她算是有過肌膚之親的男子,王可歎息了一聲,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與一個男人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隻可惜,這個男人已經是別人的老公了!
幽幽怨怨的發了幾個小時的呆,胡亂的想著七七八八的,天黑了下來,才發現她竟然在沙發中坐了近六七個小時,床上的張曲陽似乎醒了,坐起身上,呼呼的喘了兩口氣,然後摸了摸頭,似乎在想著什麼。
王可伸手把房間裏的燈打開,明亮的燈光有些刺眼,張曲陽揉了一下眼睛後,瞧著王可也忍不住發起呆來!
偏著頭想了好久,都還是想不清楚,他怎麼又到了王可的床上,難道還是昨天晚上惹事過後才醒過來?好像回過家又到過市局,這些事難道都隻是做了一個夢而已?
但顯然不大像,王可哼了哼道:“你這個人,不能喝酒就直說嘛,卻偏偏要喝得爛醉如泥,跟個死人似的沉,我都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勁才把你弄回來!”
張曲陽還在發著呆,過了半晌才問道:“我們這是在不邊喝醉的酒,還是在咖啡廳裏啊?”
王可真是恨得咬牙切齒的,張曲陽竟然還是以為還是昨天晚上喝醉了酒到現在的,哼了哼冷冷道:“當真是無話可說了,你說你請客陪罪的,到了咖啡廳,卻又喝得爛醉,讓我買單不說,我一個女孩子兩次把你弄回我的家裏,別人會怎麼看我?鄰居會怎麼看我?”
張曲陽頓時狼狽起來,一骨碌爬起身,然後趕緊穿了鞋,望了望門的方向,一副要逃竄的樣子,王可又好氣又好笑,指著門口的方向說道:“門在那兒,你又要逃跑了吧?出去後記得幫我把門關上!”
見王可沒說什麼讓他尷尬的話來,張曲陽鬆了口氣,輕手輕腳的走出門,然後又輕輕帶上,等到到了大樓下後才定下神來,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七點過一刻,還好,不算太晚,這時候也不敢在馬路上逗留,但摸了摸衣袋,一分現金都沒有,想了想,還是掏出手機來,給趙蔓晴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要耽擱一下,可能還會有半個小時才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