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一個粗大的鋼鐵籠子,每一條縫隻間隔二十公分寬的距離,每一條鋼鐵欄杆都有兒臂粗,這樣的籠子,任憑什麼猛獸都能牢牢關住了,觀眾的安全是肯定沒問題的。
接著籠子下方又緩緩升起一米見方的台子,站在台子上是一個人,拳師打扮,年紀三十歲左右,看起來很是精悍,大概就是主持人口中所說的燕雪鬆了!
燕雪鬆在籠子中輕盈的轉了一圈,演試了幾下身手,有些輕盈,正適合遊鬥,要看他的身材和力量,那是遠不如前兩場中的拳手了。
等燕雪鬆停下來後,一抱拳,然後靠邊,在他對麵的台麵中,又緩緩升起一個橫寬三米左右的無頂鐵籠,籠子中就是一隻肥大的黑熊,正呲牙裂嘴的,看它的體形,幾乎就有燕雪鬆三個大了。
觀眾席中忍不住就是驚呼聲,野獸與人鬥,那恐怕就不是人能夠遙控的吧,要說與什麼豺狼,豹子等體形小一些的野獸相鬥,人還許有一些勝算,但若是與熊虎獅等大體形動物徒手相鬥,那可是一點勝算都沒有,而關在籠子中又不像是在空曠的外麵,想逃都沒地兒逃,你怎麼贏?能保得住命就算不錯了,別去談贏不贏的!
燕雪鬆也有一些緊張,緊緊的盯著籠中籠裏的黑熊,從這個樣子看,觀眾就已經知道結果了,這還用比嗎?
黑熊又不是人,如果是人的話,還能聽話,受人指派,這野獸怎麼受人安排?要說有馴獸師在場,有人指揮它,也許還行。
張曲陽驚訝了一下,趕緊又把注意力放到了控製室裏麵的陳總身上,這個陳總望了一眼控製室中的上百名職員,這場與黑熊的比賽安排,除了他和副經理,就沒有別人知道了,燕雪鬆和黑熊都是秘密送來的,賭場方麵都是嚴格保密的。
陳總想了想,然後把身邊的那個副經理招手,一齊到他的辦公室,把門關上後才低聲問道:“阿明,這事沒有走漏消息風聲吧?”
那個副經理笑笑道:“二哥,我是你的親弟弟,我辦事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的,放心吧,除了你我,就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嘿嘿,誰也不知道,也想不到,燕雪鬆就是把黑熊養大的人,我在他的熊場看過,他跟那熊的表演真是恰到好處,完美無比,根本就瞧不出來,那熊幾乎是能看懂燕雪鬆所有的表情,隻要燕雪鬆想,那黑熊就能表演出來,尤其表演一手裝死的動作,隻要燕雪鬆不發話,不出聲,那黑熊就不會動彈,一直裝死不動,這一場下來,二哥,場子隻怕是要贏大錢了!”
張曲陽麵上不動聲色,知道他和高明遠都處在控製室裏的監控中,但心底裏卻是笑了,好家夥,竟然把養熊的人和黑熊都帶來表演,這一場,恐怕玩家賭客們會輸到痛了,估計那燕雪鬆是什麼燕小二的後人,那也是瞎扯的了,恐怕隻有一個燕字相同,同是姓燕的罷了!
那主持人站在籠子外麵空餘的台子邊上,拿著話筒大聲道:“大家看好了,看好了啊,長白山之王,最犯猛可怕的黑熊黑瞎子,體重一百四十九公斤,接近三百斤的體重,與來自山東的燕雪鬆將來一場熊爭人鬥,看是熊撲死梁山後人呢,還是梁山英雄再延續打虎傳說後傳,請大家下注,燕雪鬆一賠四,黑熊二賠一,有二十分鍾的下注時間,請大家下注!”
主持人一說完,然後燈光師就把燈光照在籠子上,張曲陽異能探測得尤為仔細,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眼光都落到了那熊身上,而沒注意燕雪鬆,張曲陽卻是注意到了,燕雪鬆做了一個很隱秘的動作,那黑熊一見,當即咆哮起來,狠狠的撲咬鐵籠子,長長的大尖牙極是嚇人。
看到這麼凶狠的黑熊,體形又如此龐大,燕雪鬆瘦小的身體,又如何能贏?看樣子隻要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
他們卻是不知,這頭黑熊是被馴化了的,而且是從一生下來就被燕雪鬆養著的,渾沒有半分野性,而且極為聰明,被燕雪鬆訓練了許多動作。
“一賠四!”張曲陽心中又笑了起來,這一下可就賺頭更大了,想了想,又故意在鏡頭麵前問了一下高明遠:“高經理,我想問一下,這燕雪鬆是一賠四,而黑熊卻是二賠一,莊家怎麼不對等?”
高明遠笑了笑解說道:“這下兩邊都有的,就跟賭足球一樣,有時候開出來的就是這樣,並不表示他們對那場賽事有所控製,隻不過是賠水頭,這一場,隻要下黑熊的多,下燕雪鬆的少,兩邊的注最後按賠的話能對等就行了,這樣的話,莊家始終是要賺一些水頭的,假設水頭是百分之二十,如果投注額是一億,那麼莊家就能坐收兩千萬的水錢,也是有賺不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