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裏麵守台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是個華夏人,之所以直接肯定他是華夏人,張曲陽是看他的外貌跟亞洲人一樣,而且中醫是國粹,懂中醫又能行醫的,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行的。
看到張曲陽走進去,那個老醫生當即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鏡,然後用有些蹩腳英語問道:“先生,哪裏不舒服嗎?”
張曲陽笑著搖搖頭道:“不是的,我想問一下老先生,有沒有新鮮的人參,或者是何首烏,茯苓,靈芝等等!”
那老醫生怔了怔,張曲陽說的是正宗的華夏話不說,而且說的這些藥材也都是最有名的,要一件也是難事,更何況要這麼多種類?
“你……這可難辦了,小哥兒,做成成品的也有,但都是年數不久的,新鮮就難些,不過隻要是年數比較淺的,也不是難事,但想要有價值,藥效好的年數極久的,那可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了,就是拿錢,也是買不到的!”
這個張曲陽自然知道,他本來就沒有想要成百上千年的,隻要是那種類型的,一年半載的都行。
“老先生,隻要是新鮮的,不論年數,我都想要,我是想學一下培植,來到江城沒別的事做,我就想找點事做,在國內學過一點醫術,對這個有一點愛好!”
那老醫生一怔,隨即笑道:“真的?小哥兒也學過醫?嗬嗬,你喜歡培植?倒是碰到知音了,嘿嘿……”說著朝裏麵叫了一聲:“何三,你出來看一下店!”
隨著他的叫聲,裏麵出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估計都是國內人,盯著張曲陽看了兩眼,不知道是什麼事。
那老醫生對他擺擺手,然後招著手對張曲陽說道:“來來來,跟我到後麵看看!”
張曲陽笑嘻嘻的跟著他,這個老醫生肯定不是對他有歹意。
老頭子帶著他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姓何,叫何柄坤,長白山人,也算是東北人吧,家裏世代行醫,做中醫的,來江城也差不多三十多年了吧,唐人街的華夏人都喜歡看中醫,在唐人街的中醫館也有三四家,生意都還過得去,不說多賺錢,算是一份穩定的收入吧!”
說話間,已經來到後院,出了裏間的門,張曲陽便覺得豁然開闊,這後院是一片占地達畝多的大院子,裏麵栽了無數的藥材,有些張曲陽能認出來,有些認不出來。
“小哥兒,如何稱呼啊?”老何醫生問張曲陽。
“我姓張,名叫曲陽,望京來的,剛來江城沒幾天,是全家人都過來了,定居江城的!”
張曲陽一邊回答,一邊看著院子裏的植物藥材。
老何更是歡喜,又帶著張曲陽參觀他的藥材園,一邊指指點點,一邊又說道:“到了國外,就別那麼生分,小張,你看看我這些藥材,都是我種植的,我在城郊外還租了一塊地專門種藥材的,以提供我藥店的需求,在城郊外的藥材地麵積還要大得多,不過最貴重的藥材倒是在這個園子裏。”
說著老何就把張曲陽帶到另一邊,這邊的一小塊地裏生長著一些細細葉子的植物,張曲陽認不出來,也沒有見到過,不過聞到這些植物的味道時,身體中的異能又有了之前那種聞到何首烏的暢快感覺,不過這種味道要淡得多,從這一點看,這些植物的生長年限是比較短的。
不過張曲陽還是欣喜起來,他要的是這種植物,而不是管它生長了多少年,雖然不知道這植物是什麼種類,但肯定是對自己有益的,因為能讓他龍魂興奮的植物,想來也不會多,何首烏算是一種吧,眼前這些植物就肯定不是何首烏了,因為與他在趙家院子裏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張曲陽一邊聞著味道,一邊又探測起院子裏其它的藥材,看看還沒有能讓他龍魂還能興奮的藥材。
這一探測,還真讓他探測到了,在院子裏,他還嗅到另外兩種讓他龍魂興奮的味道,不過濃度都要比趙家得到的何首烏要淡,估計是沒有過十年的藥材。
其中有一種還跟何首烏的味是一模一樣的,可能就是何首烏吧。
老何倒是有些自得的介紹著:“這個就是東北老山人參種,實在太難培植,我可是花了無數心血才摸到竅門,也就種植了幾十株出來。”
果然是人參!
張曲陽心裏一興奮,是人參了,然後又瞧著另外兩種味道的方向,指著那麵說道:“何老,那邊,那個是何首烏吧?另外一個……嗬嗬,是不是靈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