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曲陽也清楚,這都是他弄出來的,又怎麼能不知道,然後對陳太先說道:“陳老板,我要刀,小刀!”
老何幹的是中醫,基本上不會給別人開刀動手術,而且出診的話,是更不可能不能帶有手術刀的,張曲陽一說,他就明白,張曲陽是準備出手了,之前他雖然神奇的把老太太治好,但畢竟兩者之間差了些,艾滋病的難度可不是人們想像的那,伸手就可治了。
陳太先慌天忙地的到處找刀,但巧的是,到處都沒有找到一把刀,搞了半天,才找到一把水果刀。
水果刀刃有些鈍,張曲陽一眼就看得出來,不過還是接了過去,然後說道:“稍稍忍一下,不會怎麼痛的!”說完張曲陽把刀拿在手中,看著陳飛揚的手指,這才用刀割了下去,把手指尖上割了一道小口,當然這把刀是不可能那麼易就把手指割開的,張曲陽運了靈氣把手指尖的皮膚處轉化吞噬了一道口子的樣子,陳飛揚本人甚至是感覺都沒有,不知道已經開了一道口子。
從手指尖上,一滴滴的滴落黑色的血液,滴在地板上,地板上就在冒煙霧,陳太先見到這血液這麼厲害,當即退開了兩步。
陳飛揚的手指也是慢慢細了一些,血液滴落,直到變成鮮紅色後,那粗漲的手指也就變回原樣了。
地上的血液如同黑土一般。
張曲陽額頭出汗,好在老何因為心急,額上臉上的汗水更多,讓陳太先陳飛揚父子覺得老何出的力肯定是要更大的,感激的心思也拉在了老何身上。
張曲陽隻不過是個幫手的,不在他們的注意力中,而且張曲陽本就不想露臉,自然不會在意那些,把手一鬆,退開了兩步。
老何見到張曲陽都退了,他這個假扮的人,自然也就撤回來,把手一縮。
曲陽暗暗對老何一點頭示意,表情很輕鬆,也很堅決,表示已經治好了。
老何還是半信半疑的,不過張曲陽的治法很奇怪,居然把手指做得大了,再割開後裏麵流出來的居然是黑色一般的血液,心裏倒是有些信了。
而最關鍵的是,陳飛揚臉上皮膚上那些腐爛處,也都消失了,好像褪皮一樣,爛皮褪去,現出來的就是新嫩的好皮膚。
張曲陽退在一邊默不作聲,然後慢慢運氣恢複一下自己,一陣子後才又運了透視眼探測陳飛揚的身體中,很幹淨了,艾滋病的細胞分子是全部被張曲陽逼轉出來,一分不剩,是真被完全逼出來了,可以說,陳飛揚的命,是真的給救回來了,隻是他自己還不敢肯定而已。
張曲陽看到老何有些遲疑,想說又不敢說的,忍不住就自己說了:“陳總,你還是檢查一下,讓醫生過來,檢查檢查,看看身體到底好了沒有!”
陳飛揚感覺到皮膚稍有些癢,將手上的皮膚在身子上擦了擦,那滿手臂的皮膚就滾落下來,一片片一粒粒,老皮膚掉下來後,新皮膚全好無損,如同新生兒一般紅嫩。
陳太先和陳飛揚父子都驚呆了!
而老何也是欣喜不已,所有的懷疑也都淡了許多,雖然知道艾滋病是個不能醫治的難題,但陳飛揚身上皮膚這些現像,就知道,張曲陽肯定又使上了他的功夫,否則怎麼壞皮膚變好,變得幹淨起來?
陳太先愣了愣,當然打電話叫了一個西醫師,算是他的專人護理之一,是個醫院裏的主治醫師,又帶了驗血的儀器設備一起過來。
差不多到了十入九分鍾,陳太先叫的醫生就來了,是個鬼佬,又帶著兩個人高馬大的手下,讓他們搬著儀器進來,而此時的陳飛揚表情神色都好多了,根本就看不出來剛剛還是個身患絕症的人。
那醫生對陳飛揚吩咐著,讓他把手伸出來,而醫生並不知道陳飛揚患上了絕症,以為隻是有什麼普通的病,讓他來化驗一下血液,所以也是恭敬的請了陳飛揚伸手,用針筒抽了一點血,然後拿到他的屬下抬過來的驗血儀器下慢慢觀察起來。
這個時間比較慢,至少過了十分鍾,這才轉頭對陳太先說道:“陳總,你兒子剛才抽的血液檢查結果表明,分值全部顯示陰性,顯示是沒有什麼病,還有什麼別的要查嗎?”
陳太先和兒子陳飛揚就差不多快要跳起來了,其實一直都在興奮之中,他請來的醫生說沒有問題,那就是真沒問題了,艾滋病沒了,這實在是讓陳家父子激動不已。
陳飛揚甚至是眼淚都流出來了,又擦淚又對老何說道:“何醫生,小張,我真是佩服了,這是怎麼治的?能透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