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曲陽又怎麼會讓他跑掉?劉鎮長隻不過跑了三四步,一雙腿便給凍結了,下半身動彈不得,上半身卻是絲毫無礙,這是張曲陽特意這樣做的,要讓他受夠驚嚇,卻又逃避不掉。
而張所大吃一驚之下,趕緊把槍對準了張曲陽,大叫道:“雙手抱頭,蹲下來,否則開槍了!”
張曲陽冷冷道:“你開槍試試!”說著毫不猶豫的一步一步緩緩走過來。
張所手顫抖了一下,就沒見到過在槍口還這麼牛氣的人,一緊張,當即把手指一扣,開了槍,一聲清脆的槍聲響起,張所槍法不錯,這一槍正中張曲陽額頭正中,“叮”的一聲鋼鐵之聲響起,那顆子彈頭彈開掉落在地上,張所看得清楚,那子彈頭給撞擊得扁成了一顆鐵粒,變了型。
再看看張曲陽,額頭上連一點紅印都沒有,臉色如常的依舊站在那兒,眼神卻是冰冷的盯著他,張所頓時“格登”一下,心裏就有些發慌了,這樣的怪事,又哪裏見過?
張曲陽身子一動,就在一閃念間,張所沒來得及再開一槍,張曲陽已經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他麵前,一伸手便捏著了他的脖子,喉頭一緊,張曲陽手上的大力捏得他的喉骨“格格”直響,幾欲折斷。
在這一瞬間,張所忽然間就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死亡的感覺離他那麼近,一顆心嚇得直哆索。
張曲陽感覺到了張所的顫抖,嘿嘿一笑,隨手把張所一扔,張所就癱在了地上,動彈不得,隻是喘氣。
張曲陽又撿起張所的手槍,隨手在手裏一陣折弄,把一柄精鋼煉製的手槍像捏麵泥一般的捏成了一團,然後“當”的一下扔在了地下!
從這幾下,張所和劉鎮長就知道了,這個人不是他們任何人能贏得了的,這是一個他們都無法想像的異人!
張曲陽不再理他們,然後把身上的手機掏出來,直接撥給了李雷,把這邊的事,大致又簡略的說了一遍,李雷都聽得怒了,說道:“我知道了,你等著,我馬上彙報到上級來處理!”
李雷掛了電話後,當即給更高層把張曲陽的事彙報了上去,當然,張曲陽的能力和這兩天在小泉國海上幹的那些秘密事都一一彙報了。
另一邊,張曲陽打了電話後,然後就揣起了手機,冷冷的盯著張所和劉鎮長兩個人,劉鎮長是想跑又跑不動,而張所是給張曲陽嚇破了膽,身子發軟,躺在地上動彈不了,越急就越起不來,其實張曲陽並沒有把他禁製,或者弄傷。
不過劉鎮長和張所在聽到張曲陽打電話後,倒是有些後悔起來,難道這個讓他們驚訝的人還有什麼超級的後台嗎?
像劉鎮長和張所這樣的人,基本上是什麼都不怕,就怕上級查他們,所以隻要是上層的人,他們就不會碰的,即使碰到了,也會低頭大把的撒錢來求和。
張曲陽打了電話,不到十分鍾,當然,這個十分鍾對於劉鎮長和張所來講,是特別的漫長,又特別的難熬。
接下來,首先是劉鎮長的電話響了,劉鎮長隻是腳上被凍結了,上身一點問題都沒有,趕緊把電話拿出來一看,屏幕上顯示是縣一把手陳書記,是這個地頭的最高人物。
劉鎮長哪裏敢怠慢,趕緊把接聽鍵按了,急急的說道:“陳書記,您好,您有事找我?”
張曲陽根本就不用去探測他手機裏的說話聲,他已經知道這兩個人會是什麼結果了!
陳書記的話很冷很沉,不帶一絲感情,似乎根本就不認識劉鎮長一般:“劉興東,你被縣委常委會統一會議決定了,就地免職,並立執行雙規,接受縣委紀委的檢查!”
而幾乎在同一時間,張所也接到了縣裏公安局的電話通知,基本上,內容和劉鎮長一個樣,頓時間,兩個人便如同雕塑一般,呆怔了起來!
再看看張曲陽,張曲陽哪裏會理會他們,嘿嘿一笑,運起靈氣又把張所的一雙腳凍結了,並將兩個人的解凍時間定在了一個小時後,這才一挺身,“波”的一聲響,如同光一般的速度射上了天空,刹時消失不見!
劉鎮長更是嚇得臉色蒼白,抬頭望天,天上隻有一道淡淡的白色的線路痕跡,因為太快才留下的痕跡,不過又在幾秒間就消失不見,想要再看到什麼,卻什麼也沒有了!
在半個小時後,縣裏紀委的人就急急的趕到了,因為這是從省裏直接下傳到市裏,再由市裏撥到縣裏的命令,比加急的還急,而且口氣一個比一個嚴厲,想想就知道,張曲陽打給李雷後,李雷又彙報給更高層,那幾乎就是巔峰中的大人物了,了解到情況後,是肯定不會選擇與張曲陽這樣的大能力人交惡,否則就是把他往別的國家高層推過去,在這個時候,像張曲陽這樣的人,可以說比任何核武器都要有作用,不說要拉攏他,但至少不能得罪這樣的人,再說了,張曲陽所要麵對的那些人,都是基層的蛀蟲敗類,受到懲罰是罪有應得,根本就不用找什麼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