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二十分鍾後起飛,四個人在小酒吧的豪華沙發上坐著喝酒,鮑勃一拍手掌,當即進去四個穿著空乘製服模樣的金發女子進去,張曲陽看得清楚,這四個女子個個相貌美麗,身材超棒,當真是魔鬼身材。
其中一個女子伸手將酒吧台子前的一個按鈕按了一下,當即酒吧中的燈光閃爍起來,音樂響起來,四個金發美女當即扭腰跳起豔舞來,高挺的胸脯,細細的腰肢,修長誘人的長腿,精致漂亮的麵孔,一切都是那麼誘人!
鮑勃和查爾斯伸手端起酒杯,向張曲陽和淩峰道:“張,峰,來來來,幹一杯,喝酒看美女,人生最快樂的事莫過於此了!”
四個美女一邊跳舞,一邊又伸手拉起了鮑勃和查爾斯,淩峰笑了笑倒是沒有反拒,站了起來,張曲陽看看大勢所趨,要是他一個人不合群,那也沒有趣,勃性跟著一起跳起舞來。
隻是他從來沒跳過舞,被其中一個金發美女拉著跳動,也隻是跟著合著,隨便亂跳,以他的身份,自然不會在這個女子麵前覺得有所不適,哪怕不會跳舞,但表情卻是很自然,絲毫沒有覺得不自然。
四個金發美女顯然很大膽,一邊跳著貼麵舞,一邊又端了酒杯喝了一口酒,然後來用嘴喂四人,當然,喂酒隻是個舉動,主要還是用舌來吻,一時間,小小的酒吧裏,誘惑刺激連連。
張曲陽終於是有些抵敵不住,敗下陣來,鬆開了那美女的手,然後退開幾步。
那美女詫道:“密斯張,難道我不夠漂亮嗎?難道我還不夠熱情嗎?難道你不喜歡嗎?”
一連幾個難道,把張曲陽抵到了懸崖邊,沒有退路。
淩峰倒是給張曲陽解了圍,說道:“嘿嘿,幾位美女,我這兄弟雖然貴為世界首富,但向來是個專情的人,他的妻子趙蔓晴趙小姐,可是個世界級的美女啊!”
淩峰很識趣,不想在這個時候觸風情,隻是說趙蔓晴是世界級的美女,而沒有說趙蔓晴比她們四個更漂亮,但話意上卻是那個意思。
那個金發美女一咬唇,很是不暢快,在她們的腦子中,隻有這些超級富豪,隻有他們的身份,和超然的地位,她們可從來就沒有去想過這些超級富豪是否已經結婚,是否有妻子有家室,社會製度雖然是一夫一妻製,但對那些超級富豪們來講,這個製度自然等同於無,絕大部份富豪們的生活是極其糜爛的,情人遍地,上層社會中,遠無尋常人家中的溫情和親情,有的也隻有對金錢的追逐,勾心鬥角,甚至是親人手足相殘!
也隻有張曲陽這麼個異類,雖然是世界第一的超級富豪,但一家人中,卻沒有半分為了金錢而出現的爭端,張曲陽甚至是把一向對權力金錢看得尤其重要的趙山河都改變了,讓他也對金錢改變了看法,現在最看重的也是一家人的親情。
在這個空中的飛行器中,保鏢們在客艙中休息聊天,張曲陽四個人則在小酒吧中飲酒作樂,當然,張曲陽一個人坐在一邊不再與他們玩這個誘人的遊戲。
那個美女有些氣惱,氣呼呼的走到張曲陽身邊,一抬長腿便坐到了張曲陽身上,伸手便摸向了張曲陽的大腿根部,她不相信張曲陽會是個對她這樣的美女都不動心的,要麼是在裝戲,要麼就是張曲陽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又或者是同性戀之類的人。
張曲陽還真是吃不消,伸手便將那美女攔腰摟起放到旁邊的位置上,同時又用靈氣凍結了她,讓她暈眩過去,跟睡覺了一般躺在沙發上。
其他幾個人還以為張曲陽對她動了什麼,把她弄暈過去了,有些不解,男人不好,色的事,倒真是難以見到,若說有妻子親人在身側,有這樣的表現還說得過去,但此時這飛機上,他們四個人可都是沒有家人跟著,就算幹什麼荒唐之極的事,也不會有人知道,根本就用不著遮遮掩掩的。
鮑勃和查爾斯一向是女色不離身,遍尋天下美女,而他們的生活,一向就是探險,美女享受,一個男人有了用不完的金錢後,如果不享受生活,而生活中自然就抱括了一切,美女還要排在第一位,一個男人的一生中離開了美女,那生活也就不叫做生活了,那叫白活了。
而這個張曲陽,貴為世界首富,居然不好女色,這說得過去嗎?
如果說他的財富是來自於趙家的,對趙家人會有所忌憚,但現在在這個飛機上,根本就沒有外人,而且他們也肯定不會把這樣的事傳出去,為什麼張曲陽還是抗拒這樣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