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沒有殺過人,但是從小利用權勢打廢過的人不知道幾何,前些日子北影的一個女學生的男朋友就是生生被他讓人打得重度傷殘,幾乎成為植物人,那個女學生最後也落得被玩弄的結局,說他心狠手辣一點也不為過,但那隻是對待敵人,當自己麵對這種危機的時候,徐正整個心髒都被恐懼彌漫著不正常跳動...
“你的朋友還沒有來,那麼,接下來你要麵對現實了,或許你的一條腿要為你的囂張而付出代價。”張曲陽走到徐正麵前,“啪”的一聲,竟是直接從木製欄杆上掰下一根,嚇得徐正一個哆嗦,麵色不知是因為驚嚇還是憤怒而顯得鐵青:“朋友,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色厲內荏中帶著威脅。
“你是在威脅我?”張曲陽笑了,笑的很燦爛,那笑容讓得徐正極其晃眼,仿佛那笑容是對自己莫大的諷刺,深深的刺痛了他不堪一擊的自尊心,我沒有在威脅你,隻是在說一個事實,若你現在收手,我們握手言和不自覺的,徐正的身體在後退,但是,他的腳跟已經抵到了牆腳。
“我知道你的背景很大,可惜對我沒什麼威懾力。”張曲陽搖頭,慢慢逼向徐正,每一個踏步都能讓徐正的心跳抽搐,此時,任誰也知道張曲陽打算幹什麼,竟是想要打斷徐正的腿熱切並非隻是虛張聲勢,有幾個從包廂裏探出腦袋坐山觀虎鬥的家夥紛紛色變,他們認識徐正,這一棍要是下去,可就真是捅破天了。
“嫂子,趕緊攔下陽哥啊,這樣做會出大事的。”李為原本以為張曲陽教訓一下徐正也就算了,沒想到還真敢砸斷徐正的腿,他也對徐正恨的要死,可後果卻不是自己等人承擔的起的。
“張曲陽,快住手。”趙蔓晴也從剛剛的愣神中反應了過來,想到了被砸之人的身後的背景不是惹得起的。
張曲陽卻是渾然不顧,舉起了木棍,咧嘴笑道:“我們打一個賭如何?若是這一棍下去沒有砸斷你的腿,我也讓你砸一棍。”
“住手。”宋春明剛到了大廳,見到張曲陽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衝著那些保安吼道:”你們都是豬嗎?還不趕緊將人攔下。”五六名保安連忙衝向張曲陽,有的去奪張曲陽的木棍,有的則是將徐正擋在身後。
那些保安很無辜,平時宋春明對他們的交代是不準得罪這裏的任何一個客人,這裏往來的都是貴客,說不準什麼時候就得罪人了,這些保安拿著的是死工資,哪裏會拚了命地去得罪所謂的大人物。
“嗬嗬,你看,你的麵子多大。”
張曲陽手腕靈活的一轉,躲過一個保安的搶奪,肘部撞擊在保安的手臂,“喀嚓”一聲,頓時,那個保安就痛苦地抱著肩膀蹲下來,臂膀脫臼。
這些保安的無辜的,張曲陽手下留情,三兩下,六名保安就全都倒在了地上,步了徐正保鏢的後塵。
趙蔓晴跑到張曲陽身邊,道:“曲陽不要打了,我們走,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千萬別將事情鬧大,不值得。”
“可是,我說過要讓他的腿為自己的魯莽而付出代價的,要是放了他,那不是食言了嗎?偉大的詩人說過,要以誠實守信為榮,背信棄義為恥。”
張曲陽一本正經道,讓趙蔓晴有種抓狂的衝動。
這要是換了平時,張曲陽早就將趙蔓晴那蔥白纖手抓起來放在手心嗬護了,隻是他現在打算的不是這個,原本他也想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反正趙蔓晴答應回去了,張曲陽還要謝謝徐正呢。
隻是,紫陽宮的事情讓張曲陽警覺,自己殺了那個紫陽宮弟子,紫陽宮早晚會順著徐正順藤摸瓜調查出自己的,那麼,何不現在收點利息而且,試探一下徐正是個什麼樣的人,紫陽宮能夠利用徐正這條線,那麼自己有沒有可能呢?
況且,今天李老爺子剛剛還說了小事情的話他幫自己解決呢,打斷徐正一條腿,想來對老爺子來說不是什麼大事,雖然徐正的爺爺也是大佬,但事情可是對方先惹的。
宋春明氣喘籲籲地趕過來,對著張曲陽道:”這位先生,有話好好說,這位可是徐老的孫子。”旋即他說了一個名字,讓得很多看熱鬧而又不清楚情況的人紛紛變色,當然,也有很多不關心的人,一臉茫然,這個名字的主人是誰?
“嗬嗬。”張曲陽看也沒看宋春明,讓宋春明臉色有些難看,張曲陽盯著徐正,一字一句道:“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對不起我...我向你道歉,我不該得罪你...你放了我。”徐正努力地想要擠出賠笑,可任他如何努力,那張俊俏的臉擠出來的笑容還是比哭難看,甚至有些抽搐,一向孤傲的他當眾求饒,這簡直是比殺了他還難受,但是,他同樣沒有勇氣麵對斷腿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