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國強複雜地看了眼張曲陽,道:“楊天那小子沒有胡說,這個人確實隱藏著強悍的實力,剛剛那一拳雖然沒有傷害到我,但是卻讓我吃了不少苦頭。”
“貧道倒是很好奇,能夠掌控火焰,難道他也是火係異能者?”玉真人捋著自己飄逸的胡須疑惑道。
樹林外邊的施國強隻聽到裏邊簌簌的聲音直響,五分鍾後,蘭蔻和張曲陽走了出來,張曲陽一臉微笑,蘭蔻則是有些恨恨的表情,瞪了張曲陽一眼,冷哼離去,連施國強的喊聲都置若未聞。
“張施主,剛剛你們倆在樹林裏邊發生了什麼嗎?”玉真人好奇問張曲陽。
張曲陽搖頭:“真人,你這話說的有些歧義啊,什麼叫我們倆在樹林裏發生了什麼啊?”外人不知道,聽了這句話,還不一定怎麼誤會呢。
“卻是貧道有些失言,那請教張施主,剛剛裏邊的事情...”玉真人似乎有著愛迪生的精神,對一種未知的東西有著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好奇,一點也不像是一個方外之人。
“不可說,不可說...”張曲陽故弄玄虛道,難道說自己將心神沉入道心,讓得蘭蔻的木係異能在自己的掌控下徹底失效自己可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想來,自傲的蘭蔻更是不會主動提起這個事情了,就讓眼前這個老道士想破腦袋去吧。
施國強也是緊張地聽著,實在是有些怪異,剛剛的動靜明明那麼大,怎麼就虎頭蛇尾了呢?蘭蔻的脾氣在隊裏是出了名的火爆,怎麼可能一聲不吭地就離去?難不成...這個家夥真的和蘭蔻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感覺到施國強那種曖昧的捉摸眼神,張曲陽有些無語,卻是閉口不提剛剛的事情,道:“施隊長,不知我的表現你可滿意?若是覺得不行,你可以親自出手討教,我倒是很好奇,身為第五部隊隊長的你實力到底達到了什麼地步。”
這麼說著,張曲陽還真有些意動,施國強雖然將自己的氣息隱匿的很好,但是。或許擁有太磅礴的氣血,總是不經意間溢出一點點,一般人根本察覺不出。但是在自己心神感應之下卻是無可遁形。
“我隻要居中協調各方麵的力量就行了,這就像一個家長一樣,並不一定需要懂得這些,隻要安排人才去管理就行了。”
“施隊長說笑了,我可不是那麼容易騙過的。”張曲陽笑眯眯道,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身上陡然散發出強悍的氣勢,無形卻又有形的氣勢掀起一道道氣浪,將周身的沙石落葉都卷起,如一柄利劍直逼施國強。
施國強臉色微變,身形直退十來步才看看停住,每一步都在地麵上留下深深的腳印,然後麵色由紅轉白,再轉青,再轉紅,然後“噗”的一聲,口噴鮮血,身體搖搖欲墜而不墜。
張曲陽倒是虎了一跳,莫不是施國強真的實力不強,自己感應錯了?
“國強?”玉真人連忙跨步到施國強身邊,手搭在施國強的手腕處,似乎在為其把脈,然後,鬆了一口氣,氣血受到刺激而倒湧,先前的傷勢加重了,若是再重幾分,就是神仙也救不了?
“你沒事吧?”張曲陽問道。
施國強調息一番,吐出一口長氣,苦笑道:“沒事,不過你若是再加三分力,我就得躺床上去了。”
見施國強沒有怪罪的意思,張曲陽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訕訕道:“我不知道你有傷在身,真是不好意思。”
“說了沒事,也隻怪我練功不慎,幹你何事。”施國強道。
“練功傷了身體?”張曲陽皺眉,說道:“可否讓我看看?”
施國強看了眼玉真人,點頭道:“你會醫術?”
“會一點?”張曲陽謙虛道。
“嗬嗬,倒是忘了,楊天說過你還幫雷諾治療過傷勢呢,既然這樣,那就勞煩了。”施國強道。
張曲陽來到施國強的身前,把脈,心神沿著探入,施國強皺眉,想來是感應到了一種被監視或者在別人眼前赤落落的感覺,要是在平時他自然有所防範,但是現在人家在為自己號脈,自是沒有阻擋的道理。
一分鍾後,張曲陽道:“施隊長練的似乎是硬功?”
施國強點頭:“不錯,我練的是少林寺的金鍾罩。”
其實外界也有流傳少林寺的金鍾罩,隻是,外界流傳的卻是殘缺的,而施國強修煉的乃是少林寺正宗的金鍾罩。這少林的金鍾罩也是奇怪,據說是讓人打出來的。相傳金鍾罩為硬功外壯,屬陽剛之勁,兼內壯之勁,練法非常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