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在這忽悠佛爺,老衲來找你,是有事和你詳談,這裏不是談事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般若輪王道。
張曲陽一臉為難:“可是,我真的是有要事需要辦。”
老和尚頓時臉就不好看了起來:“有什麼事比和佛爺談事還重要。”說著伸出手去抓張曲陽的肩膀。
“大師何必強人所難,有些事的的確確不能耽擱,還望大師諒解。”張曲陽陰沉著臉站起來,肩膀上一股道力激發而出,彈開般若輪王的手。
感覺到掌心那股熾熱的高溫,般若輪王臉上浮現出驚訝之色,幾個月不見,眼前這個小家夥什麼時候擁有這麼強大的實力了。
“小家夥,惹怒我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般若輪王的語氣不善道。
而鐵軍則是悄然在蓄勢,雖然震驚於般若輪王的實力強悍到自己無法抵擋,但是,鐵軍臉上並沒有多少畏懼。
“但我也要告訴你一個事實,惹怒了我,也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張曲陽有些惱火,若是不表示一下,老和尚還以為自己是個軟蛋呢,這可不是一個好征兆。
般若輪王看了看四周的人群,最終選擇了退卻,道:“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事如果隻是忽悠我,可別怪佛爺不講情麵。”好不容易找對自己的圍殺力度降下,若是自己在此出手,恐怕要逼得第五部隊全力圍殺自己了。
般若輪王又哪裏講過情麵。
張曲陽好笑,明明是在退縮,麵皮卻不願落下,道:“我的兩個仇家找上了門,強大的仇家,我正準備喝完這杯酒就跑路。”
“去哪?”般若輪王道。
“誰知道,哪裏安全就去哪裏或許要出國躲一陣子。”張曲陽一口將手中酒杯裏的酒喝完。
“出國不行,我的事等不及了,你的敵人是誰?”般若輪王沒耐心道。
“聽說他們是紫陽山的人,紫陽宮大師聽說過嗎?”張曲陽試探性問道,眼前有一個超級打手,自己為何利用一下呢。
“紫陽山?”般若輪王蹙眉,“聽說過,好像在道門中聽出名的,能夠和茅山派掰腕。”
“茅山很厲害嗎?不就是一些裝神弄鬼的道士麼?”張曲陽假裝不屑道。
“你懂什麼,他們若是真裝神弄鬼就好了,當初老衲也不會被他們圍攻致傷”般若輪王謹慎地沒有多提,而是將話題拉回了紫陽宮,“區區紫陽宮也將你嚇成這樣今天佛爺既然來了,那麼待會佛爺就替你渡他們上西天。”
“既然大師慈悲,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張曲陽笑眯眯道。
一個小時後,張曲陽就感應到了兩股若有若無的氣息總是鎖定著自己,因為周圍混雜的人實在太多,分辨不出確切的位置,想了起來,紫陽宮的人似乎善於隱匿自己的氣息和追蹤他們的氣息,否則,上次在江城,那個溫玉老道士也不會找的上自己。
嘴角勾起微微的一道弧度,張曲陽站起來:“好了,狼已出現,我們表演的時刻到了。”
張曲陽與鐵軍一路朝著大街上走去,而且專門揀行人稀少的道路,沒多久,就出了鬧市,這裏抬眼望去,隻有零落的路燈的微光,並無一個行人,時而又呼嘯而過的汽車。
張曲陽與鐵軍對望一眼,相視一笑,張曲陽則是朗聲道:“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不知是哪位惦記上了我的性命。”
哼!
黑暗中傳來一道冷哼,有兩道身影自路燈的陰影之處走了出來,張曲陽眯眼看去,穿著灰色中山裝的老者與一個年輕男子,那個老者有些奇怪,一雙手竟是異於常人的大,粗糙不堪。
陳洪略帶戲謔地打量著張曲陽與鐵軍:“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鐵軍,沒想到燒毀我紫陽道館的竟是你。”
“陳長老不在紫陽山吃齋念經,跑下山卻是為何?”鐵軍道,因為殘卷篇的事,他與紫陽宮的兩位長老都有多交集,不過真正交手的卻隻有那位孔曹長老,不知道這位長老實力如何。
陳洪雖然在紫陽宮地位極高,但是並不是道門中人,算是半俗半道之人,麵色如霜:“老夫且問你,孔師弟與他的兩位弟子可是你設計殺害的?”
鐵軍道:“你們紫陽宮不要臉出手搶奪我的東西,失手被殺也算是罪有應得。”
“殘卷篇可還在你的身上。”忽然,陳洪的臉上露出貪婪之色,臉上帶著駭人的暴戾,凶光閃爍。
“哼哼!”鐵軍冷哼兩聲回應。
陳洪看了眼鐵軍旁邊的張曲陽,如陰鷲般的眼神盯著鐵軍陰沉道:“以你的實力想要謀害孔師弟的性命決計不可能,你旁邊那位可是你的同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