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曲陽點點頭,他留下鐵軍就是為了讓他處理紫陽宮兩具屍體的事情。
次日,深海市,龍生旗下娛樂城地下室,張曲陽與般若輪王一起從裏邊走出來,看兩人臉上的笑容就知道二人相談甚歡,隻聽得般若輪王笑道:“張施主,老衲這次承你的情。”
張曲陽笑眯眯道:“大師不是客氣了嘛,以咱兩的交情何必如此客套。”
兩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多年的至交,隻是心裏到底如何思想卻是不得而知。
“說來慚愧,老衲研究佛理半百年月,卻是要仰仗張施主指點。”般若輪王搖頭道。
“能夠為大師效勞也算是我的榮幸,說起來昨晚的事情還是要感謝大師,若是沒有大師相助,隻怕我也隻能落荒而逃了。”張曲陽道。
“嗬嗬,張施主客氣了,忘記早年與老衲的約定了,老衲承諾過為你做一件事的,昨晚之事,說來也算是了了老衲的一件心事。”般若輪王道,說話間,兩人來到了大廳。
張曲陽聽到般若輪王的話,卻是臉色微微一變,難怪昨晚這個老和尚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原來是打著這個主意,可恨自己卻是忘了這麼一個約定,一個人情就這麼被自己糊裏糊塗的用出去了。
餘光看到大廳角落的二愣,張曲陽忽然招手道:“二愣,過來。”
二愣巴巴的跑到身前,喊了一聲:“老板。”
張曲陽看著般若輪王笑眯眯道:“大師,你的龍象般若功我傳給他了,說起來他也算是你的半個徒弟,隻是,龍象般若功神奇奧妙,還需要你親自指點一二。”
般若輪王聽到眼前這個愣漢子學了自己的神功,心裏就有些不滿意了,待聽到張曲陽要自己親自指點,就有些不爽了,隻是學了龍象般若功還好。若是自己真指點了他,那可就真是自己的徒弟了,般若輪王怎麼這麼幹,嘴上道:“寺廟裏有些俗世需要處理,老衲急著趕回去,依老衲之見還是下次吧。”說著就要抬腳出去。
“大師,你什麼時候來取大衍心經的下半部,要是方便,大師留下地址,介時需要的話直接知會我一聲,我直接讓人送上去。”張曲陽忽然道。
般若輪王剛抬起的腳步生生停止了,回首笑道:“既然他學了老衲的武學,為了不讓他墮了老衲的名聲,老衲還是留下來親自指點他一番吧,至於張施主說的下半部法門,若是方便,現在給了就是。”
“下半部不急,咱們慢慢商議。”張曲陽眯著眼,透露著一股子狡猾,“二愣,這位大師在龍象般若功之上的造詣登峰造極,你可要好好請教。”
說著,讓人請般若輪王與二愣去了石室,般若輪王無奈,雖然心裏將張曲陽恨得要死,但麵上卻一臉笑意,這個張曲陽早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自己可以拿捏的張曲陽了,金身法門雖然沒有大成,卻也強悍無比,而且法門的修煉還需要他的指點。
張曲陽看著般若輪王的背影,想起昨晚與般若輪王一起探討佛經,卻是發現了般若輪王的一個秘密,他竟是沒有修煉成金身,連一點頭緒都沒有探索到,雖然他對大衍心經的理解極其透徹,但是,也隻是增強了他對佛理的參悟,也修煉出淡金色能量,但卻沒有凝聚出金身。這讓張曲陽有一個猜測,莫非金身的修煉非得以舍利子為引?
須知這舍利子極其罕有,古來又有幾位大德高僧能夠結出舍利子,即便是被人們廣為頌揚的釋迦牟尼尊者,以張曲陽的猜測,好像也沒有結出舍利子。,早年有僧人帶著他的佛骨來到華夏,那麼也就是說,釋迦牟尼尊者結出的隻是佛骨舍利了,而非舍利子。
所以,張曲陽並不擔心般若輪王得到全部的大衍心經。
張曲陽問鐵軍:“亞特在哪裏?“
鐵軍道:“在房間裏,一直沒有出來。”
房間裏亞特運行體內血紅之力,與體內的死亡之力糾纏在一起,死亡之力雖然數量遠遠遜色於血紅之力,奈何死亡之力如附骨之蛆,竟是融入到了亞特的五髒內附,除非亞特將五髒都換了,不然想要徹底其驅逐死亡之力,談何容易。
“噗。”
亞特再次噴出一口鮮血,臉上暗恨:“該死的格斯芬,該死的死靈法師,總有一日,我要用我的利爪將你撕裂成碎片說著,他的雙手竟是直接化成了獸足,尖利的鋼爪,銀色的毛發。
“嘭。”
因為用力過度,身前的桌子被他的利爪撕裂成兩半,木屑橫飛。
聽到門口的腳步聲,亞特雙手的異常瞬間恢複了原狀,纖細的人類的手,臉上的憤怒之色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