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蒂順著亞特的目光看去,隻見機場的某個角落,遊蕩著兩個意國男子,身穿風衣還帶著帽子,這種模樣式的打算似乎在向大家宣揚,我就是跟蹤你們的。
“是我親愛的哥哥的人手,看來他對我的性命很看重啊,時刻安排人手監視著機場。”法拉蒂麵色陰沉,嘴唇發抖,不知道是因為恨的還是因為氣得。
說著,法拉蒂帶著眾人朝那邊走過去,那兩個意國人見自己被發現,手伸到懷裏,一臉的警惕,雖然法拉蒂人多,但是他們並不畏懼,因為周圍的人手馬上就要趕過來了,而且在大庭廣眾之下,諒法拉蒂他們也不敢開槍,最多挨幾拳而已,雖然會很痛,但是巴拉蒂少爺見到的話會更加的認為自己忠心的。
“啊哈,我看到了誰,巴拉蒂的兩條走狗。”法拉蒂高聲道嘩啦啦的,二十大漢已經將兩人包圍,外邊的人根本看不清裏邊的情況,嚇得兩個意國男子紛紛掏出手槍,隻是,那二十個大漢卻是眉頭也沒有皺,他們可不是新兵蛋子,而是在伊域遊弋了五年不死的雇傭兵,手上的人命都是兩位數。
“法拉蒂少爺。”
兩個男子見狀,無奈道,隻是,手槍卻是不敢收起,對著法拉蒂,若是法拉蒂敢下令動手,他們會毫不猶豫地開槍。
“巴拉蒂在哪裏?”法拉蒂沉聲道。
“在家族的莊園。”
“我的父親呢?”法拉蒂道。
“這...這個我們不清楚。”兩個意國男子猶豫道,隻是,話音剛落,“喀嚓喀嚓”兩聲,隨即就是他們的慘叫聲,不知何時,他們手中的手槍被一個身穿西服打扮的如高級白領的金發男子拿在手中耍玩,手腕的骨裂更是讓他們冷汗直流,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二十個大漢臉色微變,震驚於亞特那魔幻般的動作,若是換做他們,似乎也躲不過剛剛的那招奪槍,這麼想著,這些大漢看向亞特的眼神多了一絲戒備,除了自己人,他們不會相信任何其他人。
“如果你還不說,那麼,接下來,就是你們的一條腿了,啊哈,粉碎性骨折,我最喜歡聽那種清脆的聲音了,那種骨肉撕裂的聲音仿佛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樂曲,讓人陶醉。”法拉蒂惡狠狠道,臉上盡是陰厲,眼中閃爍著凶光。
“我說,我說...”其中一個意國男子哭著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巴拉蒂少爺怎麼會讓我們這樣的人知道。”
“敲碎他們的雙腿。”法拉蒂冷冷道。
羅曼吩咐兩個大漢動手,很快,伴隨著兩道骨裂聲,兩道淒厲的慘叫聲響起,隻是,他們被幾十個大漢圍的如同鐵桶一般,往來的人好奇地看過來,卻是什麼也看不到。
”看什麼看,我親愛的兄弟骨折了,我們正給他接骨,你如果有興趣,我不介意打斷你的腿然後再給你接起來。”法拉蒂惡狠狠瞪著幾個往來的人。
“走吧走吧,再不走機場的人可就要找我們麻煩了,我們可是奉公守法的良好公民。”法拉蒂調笑道,囂張離去,引得眾人紛紛轟笑。
回到家族的莊園,法拉蒂得到了他的哥哥巴拉蒂友好的歡迎,不過由於他們偉大的父親一刻鍾前逝世,並沒有舉行盛宴。
法拉蒂悲痛地跪在床邊,看著病床上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的老人,心裏除了失去父親的傷心,還有著無邊的憤怒,是的,剛剛莫裏告訴自己,他從別的管事裏知道,今天中午父親還好好的,就在自己抵達機場的那刻,父親去世了,這不得不讓法拉蒂多想。
“法拉蒂先生,需要我幹掉大廳裏那位你的哥哥嗎?”亞特低聲道,他第一眼就看出床上之人不是自然死亡。
法拉蒂收起那猙獰的臉色,搖頭道:“不不不,我會要他死的,但不是現在,至少得我掌握了一定的家族資源再說,否則,幹掉他,即便我能夠登上家主之位,介時,家族大半的資源都會被馬域其他的幾個家族瓜分,這不是明智的選擇,是的,當初張曲陽也是這麼說的。”
房間外的大廳,看著走廊裏那肅殺的大漢,巴拉蒂,身材高大的中年人,氣急敗壞地低聲對著他身前的一個男子喝道:“該死的,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能夠讓他平安的回到馬域,該死的,還有這些人,我親愛的弟弟什麼時候有這麼強大的手下了?”
那個男子小心道:“少爺,我也不清楚,我們的人手被打殘了兩個。”
“不清楚。”巴拉蒂幾乎是咆哮起來該死的,“你竟然跟我說不清楚,下次要是再讓我聽到這個詞,就把送進喂我的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