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一塵子激動的不知所語,雖然稱不上是老淚縱橫卻也是一副夙願得了,看向張曲陽,欣慰道,“師弟,老道果然沒有看錯你,師門夙願在你的身上得了,隻是唯一可惜的是所煉丹藥並非本門傳承的丹藥。”
“阿彌陀佛,老牛鼻子,你卻是犯了貪念。”大空插嘴道,“若是道門各派知道你有培元丹,怕不得要踏破你的道觀了?”
“嗬嗬,是了,老道有些貪心,也該滿足,隻是要謝謝師弟半個多月的辛苦。”一塵子撫著自己的白須笑道。
“師兄這話就見外了,這些都是我應當做的,何故如此。”張曲陽道,心裏卻在苦笑,師兄還真是敢想阿,玉髓筋骨丹乃是用來徹底地改變一個入的體質的,冰靈晶還好說,自己機緣巧合之下得到,至陰至寒的龍須草卻是沒有一點頭緒,如何煉製。
更別說用來衝擊道胎期的九轉大還丹與退液還丹的小元金丹,這兩種丹藥所需藥材莫不是百年以上的,自己哪裏湊得出來,再者說,這種丹藥的存在性都值得懷疑。
自己手中有著九靈玉莖,也算是陰寒之物,不知道能不能代替龍須草?
“嗬嗬,卻是老道的不是了。”一塵子笑嗬嗬道。
接下來,張曲陽想要贈送一顆培元丹於大空,不過卻被大空拒絕了,用大空的話說,肉身隻是一具臭皮囊而已,何足掛齒,佛性不夠,一切皆是枉然,張曲陽也就作罷了,感歎大空境界之高。
煉丹心願已了,張曲陽打算再煉製一爐芮雪丹,反正藥材也堪堪足夠,隻是今天卻是不宜煉丹,剛剛連連突破正是需要穩固修為的時候,於是一直在房間裏修煉。
次日,張曲陽卻是得到了一個令入咋舌的消息,一塵子結伴大空禪師雲遊去了,掌教之位傳位於張曲陽,這讓張曲陽哭笑不得,直覺自己被師兄坑了。
望著屋內躬身站著的幾名年輕道士,張曲陽有些撓頭,開口詢問:“師兄雲遊之前有沒有什麼話交代下來?”
為首的一個道士三十來歲,麵容剛正,雙手捧著一個信奉恭聲道:“回掌教,師傅的房間裏留下一封信箋。”
張曲陽拿過信奉,拆開裏邊的信紙細細看去,不由得露出苦笑,果然被坑了,原來師兄於大空早就打算結伴雲遊,這次張曲陽煉製出丹藥更是堅定了一塵子的心,相信將天清觀交給張曲陽肯定能夠得到弘揚的,於是乎,兩個老家夥當晚就商量,次日就沒了蹤影,隻留下這麼一片紙張,寥寥數語,其中不乏諄諄教誨。
“誰是大師兄?”張曲陽沉聲問道。
“正是師侄之前那位呈上信奉的。”道士道,見到張曲陽疑惑的眼神,硬著頭皮對這位比自己小了差不多十歲的師叔道,“師侄道號清風。”
張曲陽點點頭,掃了眼下邊的道士,這些是真正隨師兄修道的,當即拍板:“我因還有些俗世未了,所以不能留在山門,我不在山門的時日,就由清風暫行掌教之職,你們可有異議?”
“不敢。”那些道士連忙道。
“那好,其餘人退出去,清風留下。”張曲陽道,很快,那些道士退出去,紛紛議論,清風則是有些迷茫的留下。
十分鍾之後,清風走出來,那些道士紛紛圍上來:“清風師兄,掌教師叔尋你說了什麼?”
“恭喜師兄暫行掌教之職。”
清風卻是低著頭喝道:“大清早的不去清修,這是要幹什麼?”他在眾師弟中頗有些威信,那些道士紛紛散去,清風卻是有些哭笑,明知道師叔紅塵未了,師傅此意卻是何為緊了緊右手,捏著一張銀行卡,裏邊有一百萬,清風就覺得責任重大,這弘揚天清道觀就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了。
大步朝著外堂走去,內院幾位師弟一心清修,這外堂卻算是俗家道士了,需要開工資的。
“老板,聽說您成了這些神父的頭目,那麼您不就是主教了嗎?”古平郎圍著張曲陽欣喜道,或許在他眼裏,能夠成為主教大入可能難能可貴的。
另一邊,大愣與二愣的表情則是有些古怪,老板成了道士怎麼看怎麼不像?
“一邊呆著去,交代你們一個任務。”張曲陽招呼了地上的白旋風,這個家夥的成長勢頭還真是恐怖,此時競逆天的已經有了尋常狼狗的體型了,而且,隨著體型的增長,褪去了憨厚之態,多了幾分神駿。
犛牛般的體格,獅子似的頭顱,包子一樣的曲線,身體的每一處肌肉都勾勒出一種近乎完美的輪廓,四肢蘊藏著無窮的爆發力,看上去像是一支隨時都可以離線而出的利劍。方頭小耳,毛長皮墜,嘴短而口裂極寬,背直腹收,四肢粗壯如柱。它屹立在這裏,充滿著王族的霸氣,那種與生俱來的野性令它逼視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