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哈,今晚真是一個美妙的夜晚,解決了這裏的事情,我要立刻返回羅馬,真想看看我那親愛的哥哥失望的嘴臉!”法拉蒂翹著二郎腿,他對自己的這些屬下充滿信心,連巴拉蒂派出的安切爾家族頂級槍手都奈何不了他們,更何況是偷襲一艘海盜控製的輪船。
“那麼,我們就在等著好消息了!”張曲陽道。
晚上八點,一群人從酒店出去,隨後,幾輛汽車咆哮著疾弛向港口。
從窗口上看去,張曲陽看了看手表,下午的時候自己就給傑克打了個電話,讓他派一百個槍手過來,最好是精銳,算算時間,差不多也該到了,等問出了紅盜的大本營,就一窩端了他,也算是為世界除一個大害吧。
鐵軍一行人,全副武裝,清一色的消音手槍,鎖定了張曲陽提到的那艘貨輪,然後雇傭一艘遊艇,靠近那艘貨輪。
半個小時後,貨輪上傳來一道道微末的聲音,其中可見一道人影如鬼魅一般,每一道揮手,都能夠將一個人的喉嚨給捏碎。
一個小時後,一群黑衣人紛紛從貨輪之上用繩子跳下遊艇,回到了酒店。
酒店裏,法拉蒂盯著眼前跪著的兩個東南亞男子,破口大罵,兩個東南亞男子的雙臂已經被鐵軍卸掉,下巴也被卸了下來,所以隻能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人,並不能言語。
張曲陽看向鐵軍:“那艘貨輪原有的船員呢?”
“他們都被綁著關在貨物倉,我並沒有將他們釋放出來,怕引起騷動!”
張曲陽點點頭:“那些船員先不急,等解決了整件事情再說,那麼現在,我們白勺目的就是拷問這兩名海盜了,從他們白勺嘴裏拷出他們白勺基地在哪裏?”
近郊一棟很大的獨棟院落內,克魯他們的基地就在這裏,是的,這次傑克派出的一百多名的訓練有素就是克魯帶隊的,當張曲陽見到克魯的時候,震驚了一把,一百多號人全副武裝,而且還是原屬正規的標準裝備,傑克還真是神通廣大,竟然直接從他的基地弄來了這些東西。
“龍神閣下,克魯向您報到!”克魯那高大的身軀來到張曲陽麵前,行了一個標準的禮,他的身後站著一排排腰板筆直的特士,個個身上散發著一股煞氣,看來並不是沒見過血的新人。
“辛苦諸位了,大晚上的還要大家從阿三匆忙趕來,今晚的行動結束後,參與行動的每人都能夠得到一萬美金的報酬,這是我私下給你們的,並不包括傑克上校承諾的報酬!”張曲陽道。
“轟...”
這些人剛剛還一副肅然,現在頓時歡快起來,有人大聲道:“您真是一位大方的老板!”
“您就是讓我們突擊印阿三大佬我們也願意幹!”
“啊哈,肖恩,突擊印阿三伯爵士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難道你不這麼認為嗎?”
手下這般囂張,克魯無奈一笑,他們確實很狂,不過也有狂傲的資本。
張曲陽身後,吉平郎朝著鐵軍嘀咕:“這些傻大個,你能夠幹掉幾個?呃...當然是公平的赤手空拳!”
“全部!”鐵軍吐出兩個字,吉平郎露出一絲絲賤笑,眼珠子在轉著不知道想什麼。
白旋風則是有些不安地四肢刨地,太多的陌生人,太多的陌生氣息,讓它心生警惕。
很快,法拉蒂的電話打來,言語中帶著興奮:“啊哈,張,親愛的朋友,亞特真是一位刑訊高手,那兩名該死的紅盜開口了,他們的秘密基地以及尼克桑的老窩都被問了出來,一個是在近郊的保安訓練基地,另一個則是市區的別墅,估計尼克桑正在與他的情人談情呢,我們現在行動,正好是最佳時機!”
“唔,這麼快就問出來了?那麼好吧,那邊我來解決,別墅那邊你來解決,事情結束後我會立刻退出印阿三,你就留在這裏善後吧,你的‘羅馬號’盡快駛離印阿...顏色不對?管他什麼顏色,就當是紅盜給你的貨輪進行了一次裝修吧,不把你貨輪的顏色改掉他們又怎麼敢大搖大擺的將擄掠來的船直接停在港灣!”
院落的地下車庫裏,吉平郎歡呼一聲撲向前邊,角落裏,擺放著大量的武器彈藥,吉平郎的目標就是那一箱子的手雷。
張曲陽卻是將其提了回來:“奧,該死的,你不許去碰那些武器,你想讓我們在你的失誤作下全部被炸死嗎?給我老實的呆著別動...白旋風,看著他,如果他敢前進分毫,攻擊他!”
“奧,老板,您這是在小看我嗎?在老米的時候,這種玩意我都是當做花生米扔的!”吉平郎掙脫了張曲陽的手,就想要踏前。但是,當聽到白旋風那低沉的吼聲時候,明智的他將抬起的腳收了回來,看著一旁盯著自己的白旋風。嘴裏咒罵道,“奧該死的,我竟然被一隻狗威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