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有黑旋風那麼乖就好了!”張曲陽道,白旋風似乎知道張曲陽和它說話,轉過頭,靈動的眼睛充滿人性,低吼了幾聲,似乎在回應張曲陽的話。
“臭小子!”張曲陽撓了撓白旋風脖子處茂盛的鬃毛,潔白如許,並沒有沾染灰塵。
沒一會兒,注冊資產評估師便下來了,是一個接近五十歲的男子,文質彬彬的打扮,矜持的和張曲陽寒暄一番,待評估師上車後,好懸沒被副駕座上那碩大的一條藏獒給嚇死,更可惡的是,藏獒那碩大的頭顱競然在接近自己。
看著評估師麵無神色,張曲陽連忙拍了拍白旋風讓它安靜是坐在座位上,對評估師報以歉意:“真是不好意思,沒有提前和你說一聲,不過你放心,我這條狗它從來不會咬人,很聽話的!”
“嗬嗬,沒事,我還沒有膽小到這種程度!”評估師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一路無話,到了山園飯店,評估師恨不得四肢共用的爬出汽車,接下來,事情就簡單多了,並沒有張曲陽什麼事,評估師一項一項的審核。
一般來說評估師應該帶一個助手的,但是聽強子說這個老頭比較摳門,估計是不想分一杯羹給助手吧,唉,當他的助手沒有提成,還真是可悲。
最後,評估師報出一項一項的價格,然後加在一起,足足一千零三十二萬五千八百九十三元,真是服了這廝,也不知道他這三元錢是怎麼評估出來的?
這家飯店的固定資產就足足有七八百萬,再加上土地使用權,然後一些其他的項目,一千多萬雖然有些貴,但還不算誇張。
最後,一番商議,張曲陽一次性支付九百萬,秦錫良也同意,畢競飯店確實價值一千多萬,但是現在自己的狀況是虧損狀態,要換了別人,估計出家五百萬的都有。
兩人分別簽了轉讓協議,一次性劃了九百萬,然後去公證了一番,於是乎,這幢三層式酒樓就跟著張曲陽姓了。
酒樓換了主人,要說這最關心的就是酒樓的員工了,當秦錫良當眾宣布這棟酒樓轉讓給張曲陽時,那些員工紛紛變臉了,這是要失業了嗎?畢競新老板到任,不可能還雇傭老員工的,特別是一些重要的崗位。
然而,張曲陽的一番話立馬就安頓了他們心:“不會進行大規模的整頓,隻要勤勤懇懇的工作,不要出現差錯,不過若是出現嚴重瀆職情況,立馬開除。”
小樓是仿古建築,灰磚紅柱子琉璃瓦,看起來古香古色,張曲陽也沒有停業裝修的打算,安撫完員工,張曲陽便讓酒樓幾個管理層主管到三樓開了個會,強調三點,第一,衛生一定要嚴格控製;第二,酒樓的名字要換,具體rì期在決定;第三,重新製定嚴格的工作要求,一切按照規則執行。
酒樓的副經理姓劉,其實當初秦錫良根本就不怎麼管事,酒樓一切運作都是劉經理在操作,他走在最後,為自己沒有被炒魷魚而慶幸的同時,眉頭緊鎖:“張老板,如果我們還是按照運營的話,還是逃不過虧損的老路,畢競,對麵維多利亞的廚師長乃是當初禦廚的後代,他的廚藝不得不讓我們佩服,我們包廚師長雖然也是頂尖廚師,但是...”
張曲陽擺手道:“這個是早就有安排了,並不需要更換廚師長,我需要離開幾天,總之,在我回來之前一切照就!”
劉經理見張曲陽成竹在胸,便隻能夠點頭,說起來這酒樓又不是自己的,老板都不擔心自己瞎操什麼心!
下午,張曲陽就帶著白旋風獨自開車到了雲海市的近郊,當初在學校讀書的時候經常去近郊遊玩,記得西陵那邊有著成片的大棚蔬菜,而且還有養殖業,可以說,雲海市一大半的蔬菜肉食魚類都是這裏供應的,張曲陽的要求不高,隻要控製足夠能滿足酒樓需求的大棚蔬菜和養殖就行了。
張曲陽打得好主意,用靈氣來改造蔬菜,那麼,以酒樓廚師長頂尖的水準,做出來的菜那絕對是美味佳肴,能夠讓顧客將舌頭都吞下去,同樣的,那些雞鴨鵝豬牛羊等養殖也是這般。
當然,張曲陽不會蠢到一頭豬一頭豬的去灌注靈氣,自己可以將靈氣凝聚出來,然後建一個巨大的蓄水池,將靈氣滴在蓄水池裏,讓雇傭的員工按照自己的吩咐,一切原料都得用這蓄水池裏的水就行了。
雖然有些繁瑣,但是想要自己以這些優質的原料做出的菜肴奪走了沈華大多數的生意的時候,想象他那張死了爹娘的哭喪臉,張曲陽就覺得動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