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一輛紅色法拉利停靠在路邊,車窗搖下,露出一張掛著囂張的表情的臉,臉上盡是紈絝不羈,貪婪地看向白旋風,嘴裏噴出一大堆鳥語,張曲陽沒開語音轉換器,隻能懂華夏文,懂英文,就是不懂黃毛阿三的話,不過看年輕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大概是什麼意思。
“老板,他的意思是讓您開個價,他想買白旋風!”鐵軍常年混跡國際,倒是略通當地的語言,湊近張曲陽低聲道。
“不好意思,我沒有出賣的打算!”張曲陽麵無表情的用英語拒絕道。
年輕人一聽臉色就放了下去,用英語道:“你們別給臉不給臉,在這兒,有誰不敢給我的麵子,一美金,如果你不賣的話,我就把你的狗壓死!”
說著,年輕人打了個方向盤,將車輪對象張曲陽這邊,跑車的油門已經轟起,不需要五秒,就可以提速到一百邁,很難躲得過。
張曲陽聽到了年輕人的威脅,卻是沒有露出絲毫的害怕之色,眯著眼,看向年輕人,似乎在等著他轟下油門撞過來。
鐵軍的身體緊繃著,隨時準備發動最快的攻擊,反觀銅甲,和張曲陽一樣,隨意的站著,似乎並不將法拉利放在眼裏。
“這是你找死的!”年輕人臉上掛不住了,要是自己退卻了,以後可要被別人笑話一輩子了,反正也就幾個華夏人而已,撞死了拉倒,以老爸的勢力難道還搞不定嗎?沒撞死的話也最多賠一點錢而已,這裏是黃毛阿三,並不是華夏。
想到這裏,年輕人嘴角勾起,眼中釋放出興奮之色,撞過車,撞過牆,就是沒撞過人,臉上浮現出瘋狂的表情。
“轟!”
在許多到尖叫聲之下,法拉利轟鳴而出,如一道離弦之箭,紅色幻影一般射出。
“嘭!”
年輕人暈頭撞向的,眼前並沒有出現猩紅的血液,也沒有死人,而是撞翻了一桶垃圾桶,肮髒的垃圾灑落在車上。
“該死的!”
年輕人低聲咒罵一聲,發動了一下車,還好,法拉利的性能還是值得信賴的,車軲轆往後轉動,法拉利倒退,年輕人借著反光鏡看到了那三個人以及那條狗。
“該死的,你們是怎麼躲過去的?”年輕人將車開到了張曲陽身邊,一臉憤怒。
“白癡!”張曲陽罵了一句。
“你罵我什麼?你有種再罵一句試試,信不信我現在就喊人弄死你們三個!”年輕人厲聲道,麵色有些猙獰。
“巴倫,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這是謀殺你知道嗎?”忽然一道聲音響起,剛剛那對說白旋風可愛的青年男女走過來,嗬斥黃毛阿三年輕人的是那個女人。
張曲陽好奇地看了眼女人,停有正義感的嘛,身在國外能夠想著幫助同胞,至少心地很好,因為他們畢竟是沒有任何勢力的留學生,搞得不好,自己還得被遣送回國。
巴倫,也就是那個黃毛阿三年輕人見到來人,臉色微微變了變,旋即不屑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董大發老總的女兒,我要告訴你兩件事,首先,這裏不是學校,第二,我剛剛不是謀殺,而是車打滑了,不能夠怪我!”
“你!”女留學生麵色一滯,那個男留學生開口道:“打滑?你在開玩笑嗎?剛剛你的一切行為都被攝像頭錄了下來,如果真的出事了,你唯一的下場就是,進去呆著至少是十年以上!”
巴倫譏諷道:“不就是這幾個人嗎?這裏是阿三,不是華夏,難道你們也想要和我們一樣的社會地位嗎?再說,有攝像頭又怎麼樣?我好害怕啊!”
“鐵軍,把他弄下來!”張曲陽眼中閃過一絲冷芒,懶得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剛剛這個年輕人想要撞死自己,那麼,他就要有被報複的覺悟。
鐵軍點頭,說起來他也有氣,大步走向法拉利,伸手去拉車門。
“你想要幹什麼?想打我?你知道打我的下場嗎?我可以讓你死!”巴倫囂張道,一臉的譏笑與不屑,他眼睛看到,已經有幾個敬察開始走向這邊了,所以他並不擔心對方敢打人。
男留學生勸道:“這位先生,我知道您現在很生氣,但是請理智的克製一下自己,不要將這件事鬧大,他的父親是這裏的域地域長!”
他以為最後一句能夠攔下鐵軍,但是鐵軍微笑著臉說了句:“謝謝!”然後在他不可思議的眼神下,揮起拳頭,“嘭”的一聲,直接將被巴倫升起的車窗砸碎,大手伸過車窗,揪住了巴倫的衣領。
“你你不想活命了嗎?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巴倫料想不到這個人真的敢對自己動手,臉龐緊緊的貼在破裂的車窗上,臉上被割出了幾道血痕,一臉驚恐,但還是出口威脅,因為,他有著身為紈絝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