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就是喜歡一個女孩嘛,有必要藏著掖著嗎?”張曲陽好笑地攔下秦峰,自己可是跟周軍保證過,他才會老實巴交的說出來。
原來,有一次秦峰來雲海大學打球,一個球投偏了,砸中路邊何馥香,秦峰連忙道歉,雖然人家女孩子一句話也沒有和他說過,但是,不知道怎麼的,秦峰就是喜歡這個文文靜靜的女孩,以後來的雲海大學就勤了,有一次見徐泰東糾纏何馥香,自忖不能和學生爭風吃醋,就讓周軍警告一下徐泰東,但不要泄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周軍和徐泰東的爭風吃醋事件就傳開了。
秦峰聽到張曲陽的調笑,一貫嚴肅的他臉就像是猴子的屁股,端起桌上的茶杯猛灌,看得張曲陽好笑。
“老板娘,上菜!”秦峰惱怒的瞪了眼張曲陽。
“秦哥,要不要來點酒!”門外推進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四十歲,這人自然是老店的老板娘,人叫紅姐。
秦峰擺擺手:“下午還有事,直接上菜吧!”
紅姐招呼一聲吃好,便退了出去,扭臀擺腰的,頗有一番風韻。
很快,菜上齊,沒有酒喝這麼吃著特沒意思,張曲陽就尋思著聊聊天,問道:“峰哥,為什麼不表白?”
“什麼不表白!”秦峰瞪了眼張曲陽,“菜也堵不住你的嘴!”
張曲陽笑而不語,就這麼看著秦峰,秦峰猛灌了一口茶,粗聲道:“好吧,像個娘們一樣八卦,那是一年前的事了…”
“呃,峰哥,這些事我已經知道了,軍子說過的!”張曲陽不客氣地打斷秦峰的往事回憶。
“下次收拾你!”秦峰虎目瞪了眼周軍,周軍訕訕一笑,心裏把張曲陽罵了個遍,丫的,為什麼老是將我放在火架上烤,果然不是什麼好人!
“我不好意思!”
“噗嗤!”
張曲陽正在喝茶,冷不防的聽到秦峰這種小男生的語氣,一口氣沒憋住,從丹田衝了上來,幸好扭頭扭得快,不然非得噴的桌上滿目瘡痍。
秦峰幹幹笑著,表情有些尷尬,張曲陽卻是肆無忌憚的大笑著。
“吃菜!”秦峰悶悶道,丫的,早知道不找這個家夥吃飯了,想到這裏,更是眼神老瞅著周軍,感受到秦峰意味深長的眼神,周軍一陣苦笑。
“峰哥,要不要兄弟幫幫你,說實在的,以你的條件,隻要你開口,估計問題不大,而且你長得英俊…呃,陽剛正氣,堂堂解放軍中校…”張曲陽誇誇其談。
“以後再說,說說今天的事吧!”秦峰放下筷子道。
張曲陽收起了玩笑之心,見秦峰表情正經,知道,或許對於自己來說就是搞倒一個紈絝子弟,但對於秦峰的老子及他身後的力量來說,或許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於是,張曲陽將事情的始末細細說來,也不避諱。
“屠士?”秦峰皺眉,雖然屠士是個特殊群體,但在地方上怎麼也要聽地方上的大佬,袁安國難道得到了江南一把手的授意?
“對了,上次你的事情事後聽我大哥說也是屠士幫的忙,難道是你…?”秦峰看著張曲陽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這個家夥主謀的,不由得急道,“老弟,你這個事情辦得太草率了,恐怕你的屠士朋友要出事了!”
“嗬嗬,放心吧,我既然敢動他,就有十足的把握,告訴你一個秘密,此屠士非彼屠士!”張曲陽道,秦峰呢喃一句,臉色卻是大變騰的站起來,道,“我有急事先走了,你們吃著!”說完也不待張曲陽回答,大步走了出去。
張曲陽也不管,老神自在的吃著菜,周軍看得迷糊,小心問道:“張哥,峰哥他是怎麼了?”
張曲陽笑道:“你又不是體製中人,問個什麼勁,來,還是將肚子填飽再說吧!”
周軍訕訕一笑,隻覺這個張哥好神秘,一句話竟然能夠峰哥臉色大變。
下午,去了保安公司,現在又多有了二十多個成員了,都是各域境反退人員,或者是受了點輕傷的病退,他們曾經是域境中的精英,訓練的場麵自然很有氣勢。
人雖然不多,但都是精銳。
離去前,張曲陽對程子兵道:“咱們保安公司人不在多,但必須都得是精英,我將來會留有大用,所以要定位好自己的業務範圍,走高端路線,前期業務的打開肯定有困難,這樣,如果實在聯係不到業務,就找我,我幫忙問問看!”
程子兵自然說好,道:“昨天就已經接到了業務訂單,是一家私人山莊,需要安裝嚴密的安保係統,我們了解到這個,就自行找上門,那個老板聽說了我們都是各域找來的精英,而且還有人精通安保係統,看過我們的訓練,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還說以後公司有這方麵的業務一定優先考慮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