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販子不是你說不是就不是的,也不是我們說是就是的,到時候自然又法院判決!”錢有道沉聲喝道,對於這個囂張的年輕人,他很欠好感,不介意假公濟私一次。
“你在假公濟私!”張曲陽敏銳地捕捉到錢有道眼中閃現過的一抹冷意,心中一驚,他這是要把自己往死裏整了。
“你給我老實點,這是我們錢局!”一個敬士喝道。
“錢有道?”張曲陽愕然,旋即打量著錢有道,冷笑,“難怪,原來是打擊報複!”他從秦峰口中聽過局子一把手現在是錢有道,是連仲康提拔的人,看來他是認出了自己,而且還要借這次事情整死自己。
“你是不是販子回去一審問便知,全部帶走!!”錢有道冷哼,被一個年輕人在這麼多人麵前說自己假公濟私,臉上自然無光,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局子一把手。
張曲陽正欲亮出自己屠士的身份,讓錢有道有所顧忌,不然帶回局裏,哪裏還有好果子,這時,突然,周圍響起了玻璃的破碎之聲,眾人愕然望去,隻見六七名全副武裝的特士衝了進來,大喝道:“全都不許動,放下武器!”黑黝黝的衝鋒槍對著大家,那些敬士遭到特殊對待,為首的尉者以為這裏發生槍戰,連忙進行管製,擔心大佬的安危。
人群一陣騷亂,難道這裏有不法份子?在特士鳴槍示警之後,人群才靜了下來,驚恐地看著這些殺氣騰騰的大兵。
見自己這些身穿敬服的敬士都是被壓製對象,錢有道道:“尉者同誌,我是雲海市局子一把手錢有道,我們正在進行抓捕行動,你們是哪個地方的,無故...”
“喀嚓!”六七名特士子彈上膛,烏光凜冽,嚇得錢有道連忙住嘴,連忙放下手槍。
“請出示你的工作證!”尉者走過來,錢有道連忙掏出。
尉者接過,檢查了一下錢有道的工作證,敬了個禮,鏗鏘有力道:“你好錢局長,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希望你配合!”
“沒事,沒事,你們也是執行任務,那我們先走了!”錢有道手一揮,十幾名敬士就欲押著販子離去。
“等等!”上尉道。
“怎麼了?”錢有道皺眉,他不是怕了這些特士,而是怕這些特士胡亂行事,搞不好真開槍就不好辦了。
“哪位是張曲陽首席?”尉者大聲喊道。
全場寂靜無聲,誰敢答應啊!
“我是!”張曲陽摸了摸鼻子,楚大哥說的來接我不會是這個吧?動靜有些大啊。
尉者看了看照片,上前敬禮:“您好,我是望京駐江南的李超平,奉命前來接您,保衛您的安全!”
果然是楚大哥,楚大哥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夠勞駕這些特士來接自己,而且還是全副武裝。
“首席,時間緊急,請您上機!”上尉提醒道,張曲陽這時才發現,大富豪外邊,低旋著一架直升機。
“尉者同誌,這位張曲陽涉及一樁販子,我們需要將他帶回去”其中一名敬士不識時務地提出,心想一個小小尉者也敢這麼牛。
尉者李超平冷厲地看了眼那名敬士:“上頭有命令,誰敢阻擋,按判讀罪處置,當場格殺!”
嚇得那個敬士臉色慘白,下意識地想要掏槍,立馬遭來特士的衝鋒槍。
錢有道也嚇了一跳,連忙道:“尉者同誌,我們沒有阻止你執行任務,小徐,還不退下!”
“首席,請上機!”尉者再次道,連看也不看那些敬士。
“老板!”行者如突然出聲喊道,就欲朝這邊衝來,立馬遭致特士槍管的對待,張曲陽連忙喊道:“不要開槍,自己人!”
行者如見老板出去這麼久還沒回來,再見到剛剛敬士搜房間,不放心,便出來看看,見一大群持槍的人包圍著老板,以為老板被挾持了。
“他是和我一起的!”張曲陽趕忙道,剛剛可是見到了這群人的殺氣,怕行者如不知情大打出手。
於是,張曲陽和行者如一起走出大門,爬上軟梯,上了直升機,一群人才陸續退出。
錢有道的臉陰晴不定,但是他知道一件事,今天錯辦一件事了。
直升機飛到了江南一處地方,然後上了另一輛飛機,張曲陽甚至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到哪裏去。
飛機上,一位中年男子為自己講解,原來楚良的爺爺也是一位泰鬥級人物,級別絲毫不弱於之前所救的秦老爺子,老爺子已經九十多了,本來這是必死的病,但楚良堅持要張曲陽前去為老爺子看病,楚良從小是老爺子撫養長大的,他的意見,大家自然考慮,便有剛剛這麼一幕。
這位中年男子卻是姓肖,江南訓場一把手,六十歲出頭,說話的聲音卻極其洪亮,據說沒少統過隊,當初楚老指揮戰役的時候,他還是老爺子手下的一名小人物。
“這些是老爺子的病曆,你看看!”中年男子的聲音雖然還是那般洪亮,但卻有著掩不住的悲痛,他做過楚老貼身侍衛,對楚老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