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確實是個寂靜的夜晚,危和劫生都沒有睡覺,而是做了一件令北狄國所有人都評頭論足的事!
第二天,天剛微微亮,北狄國城裏就已經亂成一鍋粥了,路上的行人這個說一句:“這年頭,連北狄國的監牢都敢闖,我看是風雨將近啊!”
另一個說:“這倒未必,既然有人能從監牢裏全身而退,我看還是有些本領的,也許那人早就逃的遠遠的了!”
“反正城裏發生這麼大的事,這幾天還是不要出來的好,都趕緊回家吧!”一個挑著擔子的人說。
而正在睡夢中的阡阡絲毫不知道北狄國發生了什麼事,一覺醒來的阡阡發現屋裏就自己一個人,於是就起身到院子裏去,剛打開門一看,自己的父母正好端端的坐在院子裏和劫生說話呢!
“爹,娘,你們怎麼回來了?”阡阡一看到自己的父母,便跑上去,跪在地上哭著說道。
“傻孩子,我們安全回來全靠這兩位少俠啊,昨夜這兩位少俠從北狄國監牢裏把我們兩個給救了出來!起初少俠說是受你所托,我當時還不相信,現在看來一點也不假!”阡阡的父親說道。
“爹,娘,你們沒事吧,在監牢裏一定吃了很多苦吧!”阡阡擦幹臉頰上的淚水說道!
阡阡的娘走到阡阡身邊,把阡阡扶起來坐在凳子上說道:“先別說這些了,快,同我們一起拜謝兩位少俠的恩情!”
阡阡一聽,確實應該感謝,畢竟這兩人確實幫助自己很多!
阡阡走上前去,看著傻笑的劫生說道:“多謝恩公,我還不知道恩公的高姓大名?”
劫生看了看危,危並沒有任何表情異常,然後便撓撓頭說道:“高姓大名不敢當,他叫危,我叫劫生!”
阡阡的父母一聽,反倒奇怪了,兩位少俠不是說是受自己女兒所托嗎,可是為什麼連少俠的名字也不知道?
阡阡的父親帶著疑問,從凳子上站起來向劫生作揖說道:“兩位少俠,老夫名叫北亦,你們救我們夫妻二人,我們心存感激,無以為報,請受我們一家三口一拜!”說著就打算拉著阡阡和阡阡的母親跪下去!
劫生趕緊上前攔著說道:“你太客氣了!我隻是不想看到阡阡這麼傷心!”
“老夫問一句,既然小女連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又為何說是小女所托,去救我呢?”
劫生在阡阡的幫助下,終於解釋清楚!
危看著天已大亮,便說道:“好了,天已經亮了,此地不應久留,你們快收拾收拾,我們離開這裏,有什麼事等我們安全了再說!”
此話一出,那北亦才意識到,此時自己已經是逃犯了,要趕緊離開這個地方,於是看著阡阡說道:“阡阡,你和你娘趕緊收拾一下,拿些換洗的衣服,我們離開這裏,再也不回來了!”
阡阡答應了一聲,便去收拾東西了,劫生看著北亦說道:“你們有去的地方嗎?我們送你們去!”
“實不相瞞,老夫在浮戲國有一份產業,我們可以到那裏去!”
“好,那我們就趕緊走吧!”
阡阡走出來,看著自己的父親和劫生便說道:“事不宜遲,我們快走吧!”
於是危帶路,劫生在後麵跟著,一路快速的走著,都相安無事!
大概中午的時候,大家走了一路也都累了,渴了,危看著大家說道:“前麵有一家酒館,你們也都累了,我們就過去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吧!”
北亦看著阡阡,又看看劫生說道:“我看我們還是快點走吧,不要耽擱時間!”
“不礙事的,更何況我們的腳程太慢了,一會我們要找輛馬車,我們還是休息一下吧!”劫生看著阡阡心疼的說道!
北亦不再推辭,便說道:“好吧,那我們就簡單用點酒水,找輛馬車!”
眾人一起來到酒館,酒保一看,便上前作揖說道:“幾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準備一些簡單的飯菜,順便給我們找一輛馬車,兩匹馬!”危冷冷說道!
“好嘞,幾位裏麵請!”
眾人來到酒館內,坐在一張幹淨的桌子上,北亦說道:“我們等下不能走官道了,我知道一條路,雖然比不上官道那麼大,但是騎馬過車還是可以的!”
“好,走官道人多眼雜,確實不安全!”
不一會,一桌清香的飯菜就好了,北亦一家人開始狼吞虎咽的吃著,危和劫生卻沒有吃,阡阡看著反常的危和劫生說道:“你們怎麼不吃啊?飯菜不合胃口嗎?”
劫生剛想說什麼,危卻提前說道:“別說話,趕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