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你不是已經隕滅在六界之中了嗎,為什麼還可以繼續輪回轉世呢!幻覺,一定是幻覺!”劫生不敢相信的看著蛇婆說道。要是這樣的話,那自己的父親是不是也可以繼續投胎轉世呢。
蛇婆哈哈大笑,緩緩站起來看著劫生說道:“你千算萬算,還是沒有算到今天吧,今天你們仍舊在征戰,而我,卻可以輕輕鬆鬆的繼續輪回,沒有辦法,這就是你們口中的因果!”
劫生不自覺的向後退去,他不敢相信這,因為像這樣的惡煞如果還能繼續輪回的話,那六界裏的因果報應是說給誰聽的。那六界之中的生老病死是做給誰看的。
“不!不!這不是真的!這絕不是真的!”劫生喊著就想把這個蛇婆打死,可是一恍惚,蛇婆不見了,劫生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劫生看著那些熙熙攘攘的人,漠然了。可是就在一刹那,劫生突然看到了一個人,非常熟悉的一個人。
“爹!”劫生突然看到北禦,便跑過去大聲叫道。
這時候北禦轉過身來,劫生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果然是自己的父親北禦。
“爹,你怎麼在這裏?”劫生拉著北禦的胳膊說道。
北禦一看到劫生,也非常激動,兩人就在此地說了很久的話,北禦是怎麼受罪的,怎麼有機會來到這個時候選擇自己的下世的,劫生都一一聽著,畢竟兩人幾百年沒有見麵了,說了很多的話,但是劫生最終還是被一件事驚醒了,那就是北禦的口中喊自己的名字始終叫的都是劫生,而不是血刹,要知道劫生這個名字隻是自己最後才改的,之前在北狄國,自己的名字始終是血刹,可是威懾呢這個時候北禦卻隻喊自己劫生呢。
劫生仔細想了想,要麼這個北禦是假的,要麼自己就是幻覺。
“劫生啊,讓爹好好看看,這麼多年了,爹想死你了!”北禦繼續感慨的說道。
劫生長了一個心眼問道:“爹,你還記得我小時候在北狄國的時候您和娘給我說的那房婚事嗎?”
北禦楞了一下回答道:“記得,當然記得,隻可惜現在已經物不是人也非,唉!”
劫生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你現身吧,你根本不是我父親,我在北狄國也沒有婚事,而且我父親也不知道我叫劫生!”
那人呆望著劫生,緩緩說道:“那我帶你去找你父親,你去不去!”
劫生知道六界那些灰飛煙滅的事實,直接拒絕道:“你不用再費口舌了,我也懶得動手!”
那人哈哈大笑,突然整個第二層消失不見了,劫生看著通往三層的樓梯,徑直走了上去。
令 人眼前一亮的事異常秋的景象,這裏麵的景象和外麵破敗的樓身相比,簡直無法然他們聯係到一起。
劫生早已經被這場景迷醉了。
秋天的風輕輕的撫摸太陽時,風隨風充滿芳香。秋天的風,熏香四溢,豐富的沁香,抬頭望著天空,晴朗了許多,雲彩白白,襯托了藍色晶瑩。嫻靜,輕盈,秋天的陽光裏,和秋風一起飛翔。湖水絲絲漣漪,又見清風。撿起一片樹葉,心中的一切負擔壓力隨風而去,隨風飄散,滿是輕鬆,滿是詩意。晶瑩的水珠,青青的草地,空氣也是爽涼和舒暢的。在秋天的風中,你會不知不覺如醉,思緒隨風飄啊飄,飄向了金燦燦的天地,飄向了美麗的山林,藍色的大海,壯觀的瀑布,美麗的城市。成熟又絢麗的風,灑在大地。
大地穿上了一件金黃色的毛衣,枯黃的揚樹葉和鮮豔的楓葉飄落下來,好象是幾隻彩色的蝴蝶在空中飛舞。雖然寒霜降臨,可青鬆還穿著碧綠碧綠的長袍,顯得更加蒼翠。花園裏,菊花爭芳鬥豔,紅的如火,粉的似霞,白的像雪,美不勝收。柿子樹上的葉子全都落了,可黃澄澄的柿子還掛在指頭,像一個個大大小小的橘黃燈籠,紅通通的海棠把樹枝都壓彎了。
劫生微微一笑,想起千瑤,扶芳和塵筠,如果他們在,這景象會更加美好的。
劫生想到這,突然驚醒,自己是來登樓的,並不是來欣賞風景的,差點忘了大事。
劫生繼續走進去,看到的卻是那些凶神惡煞模樣的妖怪在有序的排隊選擇自己的下世,劫生非常不明白為什麼妖界在這裏這麼井然有序。劫生看到角落裏麵的一個白胡子老頭,便走上前去問道:“老伯。為什麼這裏這麼井然有序,而不是爭相惡鬥呢。”
那老者擺擺手回答道:“這裏之所以這麼井然有序,是因為我們妖類懂得尊老愛幼,排在前麵的都是老妖或者小妖,那些年輕的妖讓這些好的機會給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