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循著這道奇怪的聲音,邊城和白瑾抬頭一看,隻見麵前站著雷浩和海棠,皆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你倆幹哪種事情了?”這句是海棠問的。
“你倆幹那種事情了?而且,還不通知她?!”這句是雷浩問的。
“……”邊城無語。
“邊城你看你多頑皮,把師姐我的衣服都弄濕了。”海棠一邊抱怨著,目光卻是掃在了白瑾的身上,“咦,瑾姐姐,你的衣服怎麼幹了呢?”
白瑾有些嬌羞地低下頭,“邊……邊城給我烘幹的。”
海棠不樂意了,伸手揪起雷浩的耳朵,“豬頭,你看看人家邊城,多麼體貼,知道給瑾姐姐烘幹衣服,你怎麼就不知道呢?”
“哎呦,疼疼疼,再揪我耳朵就真成豬耳朵了,你鬆手,我就給你烘幹。”雷浩急忙討饒。
“哼,放你一馬。”海棠噗嗤一笑,鬆開了手。
“你站好啊。”雷浩很認真地提聚靈力,手上雷光閃動,“這個這個……雷暴光球!”
“你特麼想劈死老娘啊!”海棠肺子都要氣炸了,柳眉倒豎,又伸手揪起了雷浩的耳朵。
就在這時,邊城目光矍鑠地發現,不遠處,有數艘黑帆大船,正以極快的速度向自己這邊駛來。
“師姐,耗子,前麵有情況!”邊城的話就像是救命稻草般,將雷浩從“苦海”中解脫了出來,“咱們去船頭看看。”
……
“頭兒,前麵有一艘小型帆船,上麵的人不多,正朝著我們這邊駛來!咱們要怎麼辦?”為首的一艘黑帆大船上,一名腰佩短刀的矮小漢子單膝跪倒,向著一個身形健壯的男子說道。
那被叫做頭兒的男子有著一頭怪異的棕黃色頭發,眼神桀驁,方臉大口,唇上留著兩撇胡須,上身著皮衣,下身卻穿著布褲,腰間係著兩口造型奇怪的劍。他緩緩開口,聲音有些嘶啞:“我杜懷·溢終的船隊遇到這種事情,怎麼有放過他們的道理,通知後麵的黑帆船隊,讓他們將那艘帆船包圍,說不定,這些人有大筆的金銀財寶呢!”
“頭兒,我這就下去吩咐。”
……
黑帆船隊這邊製定了計劃,邊城那邊也開始了部署。
“邊城,這裏怎麼會有船隊?難道是從西牛賀州來的嗎?”海棠手搭涼棚,往前望了一望,有些奇怪。
“不知道,但是你看他們的黑帆和旗幟上,都畫著一個紅色的骷髏,想必不是善類,最有可能的,就是海盜了。”邊城燦金色的雙目漸漸恢複正常,推測道。
“這倒是不怕,他們要是膽敢為難我們,我就一個大雷劈下去,管保叫他們船毀人亡!”雷浩冷冷地看了越來越近的黑帆船隊一眼,狠狠地說道。
誰料邊城卻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如果他們真的要抓咱們,千萬不要反抗,任由他們抓去便是。”
“啊?”其餘六人麵麵相覷,不知道邊城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