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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杜懷來到庭院中的時候,他也傻了。
宮殿內外,都是身穿囚衣的逃竄囚犯,還有數個如流光般在人群中穿梭的怪物,打得海盜們抱頭鼠竄。
最可怖的是,天空之上,一名身穿金紅色長衫的英偉男子逆著陽光緩緩飄落,宛如神祇。他的眼神輕蔑,頭顱高懸,俯瞰著肮髒醜陋的杜懷·溢終,仿佛是看著一具腐朽的屍體。
“告訴我,我同伴的槍和琴在哪裏。”邊城懸浮在半空之中,陽光將他的全身鍍上了一層金光,很是神聖。
杜懷還沒有回答,他身後那個持弓的矮小男子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彎弓搭箭便射。
邊城冷笑一聲,輕而易舉地躲過了這支箭,隨手拋出一團三昧真火。
那三昧真火何等威力,眨眼之間便將那矮個子連人帶弓燒了個精光,連骨灰都沒有剩下。
感受著近在咫尺的高溫,杜懷·溢終的額頭上汗出如漿,大吼一聲,拔出了腰間的雙刀,跳將起來劈向了邊城。
邊城並沒有躲閃,更沒有升高,竟是抬起胳膊直接迎了上去。
沒用任何靈力作為輔助,邊城單憑肉體的強橫,直接讓杜懷·溢終的雙刀崩成兩截。邊城伸出手來,抓住杜懷·溢終胸前的衣襟,將他整個人揪了起來,拉近到自己的麵前,雙眼中閃爍著寒冷的神光,嘴角微微抽動,沉聲道:“我問你,槍,和琴,在哪裏?”
杜懷·溢終望著眼前宛如魔鬼的邊城,掙紮個不停,臉也漲得紫紅,支支吾吾,竟然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你這個廢物!”邊城有些不耐,直接伸出手來將杜懷·溢終的頭顱拍碎,血漿噴濺而出,卻被邊城體外的靈力推開,並沒有沾染到邊城的身上。
隨手將杜懷·溢終的屍體丟掉,邊城的雙眼化作金色,視線透過重重牆壁,搜尋著暴雪梨花槍和鸞鳴琴。
沒過多久,邊城便找到了被放在角落裏的暴雪梨花槍和鸞鳴琴,身體化成一道流光,轉瞬間便把這兩件靈寶拿到手中。
……
“海棠,你的鸞鳴琴;遲覺,接好你的暴雪梨花槍!”邊城將鸞鳴琴交給海棠,又把暴雪梨花槍準確地扔到了遲覺的手裏。
兩個人拿到了自己的靈寶,如虎添翼,殺得海盜們屁滾尿流。
白瑾手握彩雲綾,嬌小的身體在人群中騰挪跳躍,這一會兒竟是連殺三人,隻是殺完這三人後,白瑾看著三具血跡斑斑的海盜屍體,胸口發悶,有些惡心。
邊城急忙來到白瑾的身邊,輕輕拍著白瑾的後背,道:“瑾兒,你第一次殺人,肯定會不適應,調整好心態,這幫海盜喪盡天良,已經不是人了,你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好嗎?”
白瑾看著邊城,長舒了一口氣,覺得那股惡心的感覺似乎好了許多,她微微一笑,主動投入邊城的懷抱中,靜靜地擁著邊城,喃喃道:“我沒事的。”
在邊城七人的帶領下,那些海盜在不到十分鍾的時間便被清剿一空,一個也沒有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