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在找,他們才找的。
金恒在心裏說了這麼一句,才道:“九瓣花通常都是雙生,如果我們找到了,不會獨吞的,必然會分你一朵。”
月婷兒擁有冰火雙魂力,火屬性特別濃烈純正的九瓣花對她來說是非常好的滋養品,如果可以,她想全部擁有,而不是所謂的一半。
“那就謝謝了。”
她身體裏的毒素還沒有全部清除掉的情況下又受了重傷,要不是她帶了不少聖級丹藥,她恐怕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坐在這裏跟金恒說話。
如今隻能穩住這對金氏兄弟,通過他們的手去拿到九瓣花,然後妥善的利用金哲對自己的好感,讓他把九瓣花都給她。
別有目的的人收斂了自己平時囂張驕縱的脾性,這會兒溫溫柔柔,仿佛就像變了一個人。
金恒見了也不足為奇,畢竟這個人在打算盤的時候,都會變得非常安靜。
不過看月婷兒那樣,似乎也沒想起來自己是誰。
等金哲回來,看到一臉凝重的他,月婷兒有些擔心的問道:“怎麼了?你受傷了嗎?”
她知道自己不能轉變太大,態度比之前軟和了不少,隻是說出來的話還是跟之前一樣,帶著一點點強硬。
金哲把放在懷裏的野果給她送了出去,道:“沒有,隻找到這些,希望你不要嫌棄。”
金恒掃了金哲一眼,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按照金哲這樣的態度,怕是要擇主了。
明明之前還沒有對月婷兒刮目相看,怎麼受了個傷反倒是讓金哲有擇主的意念了?
月婷兒絕對不是一個好的主人,也不值得金哲去付出。
然而選擇跟隨誰侍奉誰都是別人的選擇,金恒隻能做一個旁觀者看著,按照金哲的個性,恐怕會因為他說月婷兒的不是而跟他鬧翻。
不管怎麼樣大家都是相處了好些年的兄弟,總不能因為擇主的問題就壞了關係。
金恒捏了捏自己的手掌心,突然想著如果自己去找月綺歌的話……會怎麼樣呢?
他其實也沒有多看重月綺歌,隻是覺得有這麼一個人能跟月婷兒對著幹,還能輕而易舉的就傷到她,想想都覺得舒坦。
“金恒。”
金哲叫了他一聲,發現他好像在想事情,隻能拿起幾個野果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道:“湊合吃。”
金恒捏著有些冰涼的野果,笑道:“謝了。”
用野果墊了墊肚子的幾個人閉著眼睛打坐,開始運轉魂力,而月婷兒冰火雙魂力在夜色中格外的顯眼,冰蘭色和緋紅的兩種顏色交織在一起,爭先恐後的鑽進她的傷口,為她努力的修複著。
明知道傷口已經開始慢慢的愈合,可她仍然沒有任何感覺,到底……怎麼回事?
月婷兒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出現問題,可她又不能輕易對別人說。
抿唇,或許該去找月綺歌問問了。
當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穿透薄霧照亮這片綿延山脈,在山洞裏睡了一宿的月綺歌揉著發麻的手臂和僵硬的脖子走了出來,曬到太陽時,她歪著腦袋伸了個懶腰,“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