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綺歌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她都已經說自己又傻又弱了,為什麼它偏偏這麼不按理出牌的直接沒入了她體內?還在她愣神的那一瞬強行跟她定下了互不影響,卻又各自有一點點聯係的契約?

還能不能有一點作為神器的尊嚴和格調了?神器不應該找夜鳳棲那樣的大佬做主子嗎!

她現在頭皮有些發麻,總感覺以後會因為這個神器的原因吸引到一大群的麻煩在她麵前跳來跳去。

不能繼續往下想,越想腦袋越疼。

不如換個角度想,說不定那些已經知道這個神器存在的人,跟她一樣看不上呢?那不就……

放屁!

誰會看不上神器!

傻嗎!

要不是她現在沒到那種能夠擁有神器的級別,她能不要?

越想越氣的人咬了咬牙,認就認吧,大不了不用。

有了契約在身,月綺歌現在隻需要一個意念,神器就會遵從。

她此時心裏正想著如何回到夜鳳棲的身邊壓壓驚,轉眼就發現白玉堆砌而成的殿堂像飛馳而過的風景往身後急速掠去,一個呼吸之間,她就站在了夜鳳棲的麵前。

手邊已經將空間撕開一條一指寬縫隙的人看到她安然無恙的出現在自己麵前後,瞳孔縮了縮。

夜鳳棲擔心她被自己的力量影響到而有所收斂,然而這樣的效果並不大,月綺歌依然能感覺到那讓自己窒息到快要昏厥過去的壓力。

在她體內的神器這會兒用它的力量為她撐起了一道看不見的屏障,並且很得意的說道:“你看看,如果不是我,你就要被這個大妖弄死了。”

“是啊,如果不是你,他也不會生氣動怒以至於無法控製力量的來壓製我了。”

月綺歌直接就懟了回去,絲毫沒有因為它是神器就給它好臉色。

若是以往,神器必然不會忍受這樣的待遇,不過它現在已經認她為主,並且覺得這個人類很有意思,索性將那點不悅拋之腦後,道:“你怎麼會看上一個連自己力量都控製不住的大妖?不如我給你介紹我認識的幾個神器怎麼樣?萬年前也有人類跟神器器靈在一起的特例,你要不要嚐試一下?”

月綺歌這會兒隻覺得腦仁疼,她靠近夜鳳棲,很小心的依偎進他的懷裏,道:“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帶走,他心裏肯定是不高興的。

夜鳳棲感受懷中的溫度,在最短的時間內平複體內亂竄的狂意,眼神嗜血,動作卻好似害怕碰傷她一樣,輕輕地按在她的肩頭,拉開了她一些,問道:“發生了什麼?”

說到這個,月綺歌就有些委屈的在他懷中抬頭,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染了些許紅色的眼睛,道:“那個神器認我為主了。”

聽到這個,夜鳳棲沉默了一瞬,道:“什麼樣的神器。”

如果對她毫無用處,他就把它擰碎。

也許是感受到了夜鳳棲的殺意,藏在月綺歌體內的神器連忙對她說道:“我作用可大了!隻不過現在因為某種原因還不能恢複原貌!”

“你原貌是什麼?”

“反正作用很大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