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想到了什麼急事還沒有處理……”

夜鳳棲笑著伸手擺正她的身體,與她四目相對的說道:“今天打算做些什麼?”

“我?除了畫畫就是畫畫啊。”月綺歌可沒忘記他昨天做下的保證,隻是人在出門的時候有刻意的繞過他,雖然因為肩膀還被按著效果並不明顯,在衣角上跟他還有些摩擦。

“不出去嗎?”

“夜說外麵不太平,還說有人在侵略魔界,大部分的城池都被燒毀破壞了,所以讓我好好待在小別院裏,等風波過去了再帶我去玩。”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才從外麵來的嗎?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

“唔……可能本王走的那條路剛好避開了。”她要是知道‘侵略’魔界的那個人此時正在她麵前站著,恐怕會拎著掃把把他趕出去?

不過也可能被嚇得不敢亂動,畢竟她膽子小。

“那不就得了。”

月綺歌掩嘴打了個嗬欠,“一起去吃早膳吧。”

對方是夜鳳棲的朋友,那她得好好招待吧?總不能給臉色。

見她似乎還有些困倦的樣子,夜鳳棲跟在她身後,“不多睡一會兒?”

“睡不著了。”還有點困,但她一點都不想回床上繼續睡,她想念夜鳳棲那張大床了。

兩人坐在同一張桌子旁用餐並不顯得尷尬,反倒是在一旁伺候的於靖和齊美緊張的要命。

於靖已經派人連夜去給他們王爺傳遞消息,可到現在也沒有得到回應,恐怕是那邊遇到了麻煩耽擱了。

眼下這赤蛇王正趁著他們王爺不在,明目張膽的在這小別院住下,並且粘這人類粘的緊,他們就算想吹點耳邊風,讓她離他遠一點,都找不到機會。

這樣下去,也不知道這個人類會不會被赤蛇王解除了身上的咒術,將其帶走。

若是王爺回來卻不見這個人類,那他們這些負責伺候她的人……

背脊發涼的於靖現在一點都不想知道後果會是怎麼樣!

月綺歌一邊吃著小籠包,一邊看著在旁邊撐著腦袋,滿臉笑意看著自己的人,臉不受控製的發燙,心想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黏在了嘴邊而舔了舔嘴角,殊不知這樣的動作在夜鳳棲看來是多麼的勾人。

他嘴唇輕輕抿起,很自然的將視線放到了那簡單的早膳上,“這些吃得慣?”沒有他給她準備的一半精致,狄燁就是這樣對她的?難怪她瘦了不少。

“吃得慣啊?你不喜歡吃嗎?”一開始就沒見他怎麼吃,這會兒說這個,應該是不和他口味吧?

想著自己不能怠慢了夜鳳棲的朋友,於是問道:“那你喜歡吃什麼?我讓於靖替你去買回來?”

“不用這麼麻煩。”

夜鳳棲拿起勺子攪動碗裏的粥,道:“隻要你坐在本王身邊,哪怕是稀粥野菜,亦比山珍海味來的美味。”

來人!把這個嘴巴花裏胡哨的人拖出去!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月綺歌放下小籠包,很嚴肅的看著他,“你這樣說話是對以後的愛人不尊重知道嗎?還是說……你是個花花公子?看到女人就說這種話?”

夜鳳棲微微眯起眼睛,看的月綺歌渾身發毛,“你覺得本王是見一個愛一個的人?”

“不是。”開玩笑,這個時候說是豈不是早死?

“嗬。”他伸手,在月綺歌意識到要閃躲的時候已經抓住了她的手臂,並且直接把人提溜進自己懷裏,“你把剛剛的話琢磨一遍後再說出來。”

“呃……我說你這樣說話挺好的,嘴巴甜的人出門四海之內皆兄弟,很受歡迎!”熟悉的壓迫感讓她努力的往後仰,“朋友妻不可欺,你你你你你別亂來啊?”

“於靖!齊美!救我!”

被點名的兩個人這會兒被赤蛇王的王威壓得連頭都抬不起來,更不要說是救她,而月綺歌看到這一幕,隻覺得眼前非禮她的人地位肯定比‘夜鳳棲’高,要不然這兩個人怎麼可能不來救她,還袖手旁觀?

想到自己可能要挨欺負,要對不起‘夜鳳棲’了,眼眶委屈的一紅,抽抽噎噎的說道:“你、你、你昨天說、說不抱我也不咬、咬我的!”

“本王這是摟著你,算不上抱。”夜鳳棲看著她這委屈可憐的樣子,心生憐惜的同時,又有些舍不得放開,“而且本王現在沒有咬你……”

月綺歌心口憋著一股氣,剛要說什麼,就被他親在了臉頰上,還沒發怒,就聽他很是無賴的說道:“這是親,不是咬。”

可、可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