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覺得自己想多了的月綺歌無奈的聳聳肩,“好了,現在蛇皇已經有了,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等?”
夜鳳棲笑道:“鬼槐喜歡你,沒見到你還好,見到了……大概會忍不住吧?”
“忍不住什麼?”
“忍受不了除了他以外的任何男人接近你?更別說……你我兩情相悅?”
說著,就讓她靠近自己,然後把她抱住,“你猜猜看,他現在有沒有用你們巫族的某種秘法在偷窺我們?”
“不會吧……”
要說這種秘法,還真有,而且這種秘法並不是隻有巫族才會使用……
月綺歌有些糾結的看著夜鳳棲,道:“那我們之間的那些事情豈不是都被看去了?”
“就算看了,那也隻是看了一小部分。”
夜鳳棲抱著她親了幾口,“關鍵時刻我可是會設下屏障的,歌兒嬌媚可人的模樣,我一人看到就夠了。”
“……你快住口!”
月綺歌受不了這帶著顏色的話,瞪了他一眼後,問道:“那你現在親親抱抱我,是不是做給鬼槐看的?”
“我還需要特地做這種事情給他看?”
夜鳳棲挑眉,“除了分別的時候,你在我身邊時我哪天不是對你親親抱抱了?”
“……好羞恥啊!”
他不說還好,一說……她不用細想也發現確實是這樣的。
他們兩人之間這麼膩歪的嗎?她平時一點都不覺得啊!
“夜鳳棲,我覺得我們需要克製一點。”
“你克製,我主動。”
夜鳳棲用行動表示拒絕,在自己女人麵前克製的話,那他還算是個男人嗎?
正在用秘法窺視他們生活的鬼槐氣的麵容扭曲,他看著一旁傻呆呆站著的殘魂,本想說些什麼,可又覺得異常惡心的別過眼去,繼續看著那水鏡之中展現出來的畫麵。
她很開心,看她的眼神就知道。
曾經的她有那麼一段時間也是這般開心,隻是隨著自身的能力越來越強大,導致她周圍的人也變得越來越不滿足,從而讓她也跟著失去了笑臉,隻剩下失望、麻木和冷漠。
這個赤蛇王對她來說就這麼重要?能這麼討她歡心?
鬼槐充滿質疑的看著在三界之中都赫赫有名的男人,道:“當年傷了他的人在哪?”
“死了。”
殘魂垂下眼眸,道:“不過留下的後代對赤蛇王恨之入骨,手中似乎也抓著赤蛇王的弱點。”
“找到他們,並且帶他們過來。”
殘魂看向一旁凝聚起來的黑霧,看著黑霧中那張詭異的人臉時,她不由得心慌了一下,總覺得事情已經開始往她不可預測的方向發展。
“這一次,換屬下去吧。”
黑霧中的人臉笑容詭異,就像一張被人惡意扭曲過後製成的麵具,可他偏偏又是個活物,讓人心生畏懼。
“無頭,你這是恢複好了?”
鬼槐看著當年一場大戰下來連身體都被毀掉,如今隻靠著禁術吸食怨氣而生的無頭,道:“既然這樣,那你就去吧。”
無頭嗬嗬怪笑,化作一陣青煙不見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