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聲音一出,猶如是冰原之上吹來的寒風,頓時便將李天宇整個身體都凍住了,讓得他再也不敢移動腳步一步。
就連他的那些同伴們,這個時候,也是腳步一頓,停在了原地,一動也不敢動了。
他們可是親眼見識過鄧興朝的厲害,知道他有多麼的恐怖,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們皆是選擇了站在原地。
隻見這時,鄧興朝帶著眾弟子來到了李天宇以及眾多李家子弟的麵前,冷聲道:“怎麼,來我玄火館撒了野,就想跑?這就是你們李家人的作風?”
聞聽此言,李天宇身形一顫,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鄧大師,這都是誤會,誤會,我們來這裏並不是想撒野的,而是想要看看您老人家回來了沒有。”
“畢竟您也知道紫朱草對我們李家事關重大,而那個任元凱早就很久之前我們就聯係不上了,而你之前和他在一起,想必一定知道他的下落。”
“所以我們來此一來是想問問任元凱的下落,二來便是想要知道那顆紫朱草在誰的手中。”
“哦,是嗎?”
鄧興朝冷笑了一聲,道:“你們不會不知道那顆紫朱草是老夫冒死采回來的吧?而他任元凱隻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中間人而已,現在也早已經死了。”
“什麼,任元凱死了?”
聽到這話,李天宇頓時嚇了一大跳,驚呼道:“他是怎麼死的?”
“哼,這個你不必知道。”
鄧興朝冷哼一聲,目光不善的望著李天宇等人,寒聲道:“你們趁我不在,欺我門下弟子,這件事說說該怎麼辦吧?若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那就別想離開了。”
這話一出,李天宇的臉色一陣變幻不定,最後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冷聲道:“鄧大師,我敬畏你,所以才稱呼你一聲鄧大師,但你也不要太拿自己當回事了。”
“陳叔已經死在了你的手上,這件事我會如實稟告家主的,你現在應該想想該怎麼承受來自我李家的怒火吧。”
“我們走!”
說到最後,他似乎是打定了鄧興朝不敢傷害他們,轉身向著同伴招呼一聲,便要離開,絲毫不把鄧興朝放在眼裏。
“找死!”
鄧興朝好歹是港島的梟雄級人物,見到這種情況哪裏還會忍?
當即便是一手揮出,一道無形勁風便是打在了李天宇的雙腿上,隻聽得一聲哢嚓聲響起,李天宇慘叫一聲,便是倒在了地上,抱在雙腿在地上痛苦慘叫。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頓時令得其餘的李家子弟身體一顫,便是停在了原地,臉上皆是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鄧興朝居然說傷人就傷人,一點也不顧忌李家的麵子。
“區區一個李家小輩也敢在我麵前大放厥詞,真以為老夫不敢動你嗎?”
“真要惹急了老夫,便是你們李家家主在這裏,老夫也照打不誤!”
鄧興朝站在原地,雙手負在身後,陰冷的目光掃過眼前的一眾李家子弟,道:“既然你們如此不識好歹,那就跪在我們玄火館麵懺悔吧。”